“我在這裡上班啊,你呢?你怎麼又在這裡?”花星辰手指點了點司馬小花:“我知道了,你爺爺是來這裡給你找醫生的,其實你的病很頑固,除了我,其餘的人都不行。”
司馬小花擠了一道笑容:“是……是吧。”
在花星辰和司馬小花閒聊的時候,重症病房裡,司馬長空和白玫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難題。
他們面對奇怪的病人,連他的病因是什麼,都沒有一點頭緒。
司馬長空拍拍白玫的肩膀:“白博士,出來一下。”
“嗯!”
白玫隨着司馬長空到了走廊。
“白博士,你是我們醫院重金聘請的海歸派,對於這一次的病情,你有什麼看法?”
名揚中心醫院在市裡一直是排名前三之外,醫院的上級領導決定聘請一名世界頂級的醫生,當做醫院的王牌。
這醫生就是白玫。
她今年二十六歲,瑞士留學三年多,獲得過兩項知名的醫學獎,技術上無可挑剔。
整個中心醫院,白玫的工資最高,年薪接近一百萬。
但現在,全院工資最高、學歷最好的醫生,卻拿病房裡的病人束手無策。
白玫嘆了口氣:“沒頭緒,學醫當醫生這麼多年,頭一回遇到這種疾病,它超脫了我的認知。”
“嗯?”
司馬長空牙齒在嘴脣上摩擦着。
“司馬院長,其實醫學發展到今天,雖然很完善,但並不完整,許多疾病也超脫了醫生的救治範圍。”白玫寬慰着司馬長空。
“不,不,不。”司馬長空搖了搖手指:“我覺得有一個人,他應該有辦法?”
“誰?”白玫作爲中心醫院的王牌,還是有些小自負的,她治不好,她就敢說名揚沒有人能夠治好。
司馬長空的腦海中浮現了花星辰的模樣,他想了想,只有這個人了,但當着王牌醫生的面請外援,白玫的面子不是很好看。
司馬長空勸道:“算了,給他求助一下,白博士,你下午回去休息吧,這兩天你也挺累的。”
白玫搖了搖頭:“不用了,我留在這裡學習一下。”她喜歡學習,也擅長學習,有人比她強,她當然要學了。
“這個……好吧。”司馬長空覺得白玫不介意,那就直接喊過來好了,能學一學,對於白玫,也是有進步的。
司馬長空掏出電話,找出花星辰的號碼。
“喂!”
“誰啊。”花星辰正和司馬小花說着話呢。
“我,司馬長空。”
“哦!是你個老小子啊,我問你,你爲什麼不聽我的指揮,來醫院找大夫瞧病?都說了,除了我,沒有第二人治得好你孫女。”花星辰連珠炮一樣的訓斥。
“哎!這樣,你來名揚中心醫院,我有事情跟你說。”
花星辰拍了拍大腿:“哈哈!你不知道吧,我就在名揚中心醫院上班呢。”
“你在這裡上什麼班?”司馬長空絞盡了腦汁,也想不起來醫院什麼時候招收了這麼一個活寶。
“醫生啊!哥活這麼好。”
“啊?”打死司馬長空,他也想不到,如此高人竟然屈居在自己醫院裡面當醫生,他都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那還等什麼,重症病房143,速度過來。”
“等我一會。”
花星辰邁着高傲的步點,一步步的走向了重症病房。
……
“喂!你別裝了,快點。”司馬長空老遠就瞧着花星辰,火急火燎的招手。
“嘿嘿!老頭,你不是不相信我嗎?那我走那麼快乾什麼?一萬塊錢準備好了沒有?”花星辰仰着頭,衝司馬長空努了努下巴。
豈料司馬長空板着臉:“你知道我是誰嗎?”
“誰?”
“我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司馬長空,也是你的頂級上司,給我站直嘍。”司馬長空腔調打硬了,但花星辰--他直接轉身離開。
“你就是院長!好,病我不治了,你孫女愛咋周咋周,跟我沒關係。”
“嗯?”
司馬長空睜大了三角眼,什麼情況?這哥們屬蛇的,蛇精病啊!說走就走。
“嘿嘿!“他連忙追了上去,扶住了花星辰:“小夥子不要這麼急躁嗎,我自報家門不是爲了嚇唬你,是爲了讓你幫我瞧一位病人,他的病很古怪,我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花星辰仰着頭,冷笑着伸手:“拿來!”
“拿什麼?”
“我第一上班就給你解決一個**煩,怎麼着也要一張榮譽證書吧?給我,我就幫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