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資,是十五萬,這次我成功了的話,工資一定要漲到十五萬一千,少一分錢,咱不商量。”花星辰笑哈哈的說道。
許思年也被逗樂了:“那怎麼行呢?我們中心醫院是一家嚴肅的機構!”
哈哈!
兩人都樂了。
許思年拍了拍花星辰的肩膀說道:“來!花兄弟,這是我多年的護身符,今天給你帶上,如果治好了,不用還給我!如果沒治好,我看你有什麼臉還給我。”
說着他不由分說,拉過了花星辰的手,將一枚戒指拍在了花星辰的手中。
花星辰瞧了瞧戒指。
戒指是翡翠的,看水頭,這可是上好的帝王種翡翠,價值連城。
花星辰將戒指套在中指上面:“這個好,不管治不治得好,都不用還了,總歸是說,我今天不管治不治得好,都能白落一枚好戒指。”
噗!
許思年沒想到自己得話,竟然被花星辰這麼解釋了,他有些忍俊不禁,這花星辰,關鍵時刻還這麼放鬆?
這個時候,一頓銀鈴般的聲音,傳了過來。
“星辰,我給你當助手。”白玫走進了人羣裡面。
周圍的記者都是一陣譁然。
他們堵在中心醫院有兩天了,這裡上上下下,他們都弄得很清楚,知道這位女人叫白玫。
白玫可是中心醫院掏了大價錢,請來的王牌醫生。
但現在,這位王牌醫生,竟然主動去給花星辰當助手。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花星辰在整個名揚中心醫院——威望頗高!
“行!白姐,今天我們,並肩克病魔!走!”花星辰揹着手,進了名揚中心醫院。
門開了,花星辰和白玫進去,門又關上了——關鍵時刻,所有人,除了醫生,不能再有多餘的人,踏進去半步。
當然,也有例外。
徐保國進去了。
他這次作爲**的代表,全程陪護花星辰瞧病,代表歉意。
名揚電視臺裡,不停的轉播着花星辰救助病人的消息時候,來自燕京的專家古夜,通過電視臺,像花星辰嗆聲。
“市民朋友們!我希望大家能夠相信科學,而不是將所有的希望,全部寄託在一個野路子的身上。”
“現在咱們應該做的,是火速將病人送到燕京去,去了燕京,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野路子,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出來,訛詐名揚的老百姓?數百條的人命,你一個人,擔當不起。”
古夜的各種言論,引發了軒然大波。
這一次,沒有一個人站在古夜那邊。
網上許多的言論,也都紛紛駁斥着古夜。
“你治不好,就說我們名揚城沒有名醫治好了嗎?”
“嘖嘖!燕京人,好屌啊!天子門生,皇城百姓,那我們別的地方的人不當人了?”
“切!訛詐?你們這羣燕京來的專家,頭天晚上信誓旦旦的擔保,說沒問題,第二天上午,說病情獲得了很大的進展,結果呢?結果連病叫什麼都不知道。”
“樓主不要亂說,誰說那些燕京專家不知道病名,他們不是隨意給編排了一個嘛?叫什麼HHA115號病毒。”
“擦!不明覺厲啊。”
“艾瑪!這也不知道嗎?分明是這些專家不知道是什麼毛病,胡亂安插了一個毛病上來,簡直噁心。”
網上一番口誅筆伐,名揚中心醫院裡,花星辰已經緊鑼密鼓的開始進入了疾病的治療當中。
他走到了病房裡面。
一個個的瞧着。
瞧着病人的皮膚,都已經出現了一個個的大瘡。
“唉?”花星辰嘆了口氣。
“這是什麼病啊?星辰?”白玫問。
花星辰瞅着白玫,說:“蠱毒,我曾經和你說過的,蠱毒。”
“真的有蠱?蠱是哪兒來的呢?”白玫又問。
花星辰搖了搖頭:“不知道。”他伸手號在了一個小孩的脖子上面,感受着血液的流速。
咦?
他越檢查越發現不對勁:“不對。”
說完,他在小孩的身上紮了一根銀針,聽着小孩血液中的蟲鳴。
“不對啊?這看錶象,中的應該是五色神牛蠱,但現在,又似乎不是這麼簡單?”花星辰搖了搖頭。
“我先出去抽根菸,靜一靜。”花星辰拔出了銀針,走到了病房門口。
他平日裡不太注意抽菸的地方,但這一次,非要注意不可。
畢竟患者都是小孩子,他們現在重病纏身,也再受不了別樣的刺激了。
花星辰站到了門外,叼住了一根菸,吸了兩口。
“花兄弟。”徐保國走了過來。
“喲!老徐!”花星辰熟稔的拍着徐保國的肩膀。
“這次託了你的福,讓我當上了代理副市長。”徐保國結果花星辰遞過來的煙,點着了抽了一口。
“嘿!你當大官了,怎麼感謝我?”花星辰恬不知恥的問道。
徐保國笑道:“你開頭答應我的三條黃鶴樓,不用送了,這個感謝,怎麼樣?”
“摳!你咋這麼摳呢?”花星辰差點被噎死,罵道。
徐保國大笑。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蹲在牆角里,悉悉索索的看了花星辰和徐保國一眼,又縮了回去。
“誰?”花星辰的感知比一般人強悍太多了,黑影剛剛探頭,他已經察覺了。
他扔掉了煙,拔腿就去追那道黑影。
黑影也在第一時間之內,察覺了花星辰的想法,快速的跑着。
可是沒跑兩步,就被花星辰給逮住了。
“唉!跑什麼?”
花星辰一把將黑影給兜住了。
黑影是一個小孩。
小孩被花星辰抱住了,不停的蹬腿:“我不要打針,不要打針,打針了,我就會變成王小黑他們一樣的了。”
“恩?王小黑?”花星辰問。
“放開我,我不打針,不打針。”
小孩子依然亂蹬在。
花星辰雙手抱緊了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很正常,沒有患病。
“咦?”花星辰有些古怪。
一個沒病的孩子,怎麼會鑽到醫院裡面來呢?
現在不是已經戒嚴了麼?那些記者都進不來。
他抱住了這個男孩子,問:“小朋友,你怎麼進的醫院?我們不是壞人,我是來治病的醫生。”
小孩子的心思最是敏感,好壞察覺得出來,他瞧花星辰的模樣,一點都不兇惡,感覺這位可能真的是個好人。
他說道:“叔叔,其實這裡面的小夥伴,都是我同學。”
“你同學?”花星辰的瞳孔放大了。
同學都有病,但他沒病,這裡面有蹊蹺啊。
並且,花星辰現在纔想起來,剛纔這個小孩說過——打了針就會得病。
小孩子雖然對事物的認知不強烈,但很少說謊話。
這裡,說不定就是這些學生患病的原因之一了,花星辰想到這裡,又繼續問小孩:“什麼針?你說打針就會生病?”
“不知道!”小孩子很認真的說:“那天老師跟我說,打了針,就不會得肝病了。”
肝病?
花星辰轉過頭問徐保國:“徐局長,病發之後,你們公安局不會沒有介入吧?”
大面積的病發,首先公安局會介入,先仔細的確定,是不是人爲的。
在怪病發作的第一天,徐保國就帶着公安局介入調查了。
他說道:“當然介入了。”
“這小孩說的針,是什麼針?”花星辰問。
徐保國吸了一口冷氣:“這個我知道,應該是乙肝疫苗的注射,對,就是乙肝疫苗的注射。”
“恩?”花星辰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疫苗有問題嗎?”
“沒有!仔細檢查過了,沒有絲毫的問題,這是名揚市監測中心給出的結果。”
“恩!”花星辰沒有繼續就着徐保國的話語往下說,他隱隱想到了什麼。
他拿起了電話,撥給了央吉雪華:“喂?央吉嗎?”
“哦!花哥哥,啥時候來我們苗疆啊?”
“咱先不說這個事情,你能讓你奶奶跟我說話嗎?”花星辰問。
“當然沒問題了。”央吉雪華點了點頭,她喊過了一旁的奶奶:“奶奶,接電話,花哥哥給你打的。”
央金抓起電話:“喂!小花,我這兩天,病差不多徹底好了,謝謝你的關心啊。”
花星辰哭笑不得:“奶,我不是跟你說這個,我是問你,你記得自己來城裡的時候,將蠱毒分散出去的人嗎?”
“記得啊!這件事情,我是有些愧疚的,不過後來我不愧疚了,我查清楚了,他叫黃鬆,是一名黑心記者,人品低劣,死了活該。”說着央金話鋒一轉:“但是說來也奇怪,我後來去調查,發現黃鬆竟然沒死……唉……唉!”
她還沒說完,花星辰已經掛了電話。
他總算是把整件事情給理順了,這羣小孩,中的是五色金牛蠱,但也不是,因爲這是五色金牛蠱變異的。
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在花星辰的心中,勾勒出來了。
無非是央金進入城裡,因爲蠱毒太過於嚴重,胡亂找了個人散蠱。
散蠱就是將自己的蠱毒,分一半到別人的體內去。
這個被散蠱的人,就是可憐蟲黃鬆。
黃鬆緊接着,因爲蠱毒去了醫院,在醫院裡面訛詐了花星辰。
往後種種,自然不用多說,最關鍵的是,花星辰那次在光頭哥的黑心工廠裡面,將黃鬆的腦袋給打破了。
當時黃鬆的鮮血留到了製作假疫苗的池子裡面了。
血液中蘊含蠱力,蠱力散在疫苗裡面,被分裝後,注射到了小孩們的體內,自然讓蠱力生存下來了,在人體內開始寄生,也引發了這場怪病。
“媽的!”花星辰將整件事情,說給了徐保國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