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個時候我還陷入在回憶裡無法自拔,可是我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碰到了我,我感覺到這個東西一定不簡單,我連忙從袖子裡面掏出一個匕首對着那個人揮舞。
那個人也不甘示弱,和我打鬥起來了,我原來是想要把他給打到地上去的,誰知道被她制服了,那個人本來很得意的,可是我就是趁着他得意的時候,把它順手的一題把它給翻到地上去了,然後我趁機給爬起來,我們兩個打了一個回合,可是誰也沒有贏,誰也沒有輸,所以就準備下一個回合。
我們兩個準備好了一個東西,那就是對方都可以用的匕首,我們一人一把,我們兩個公平公正的對戰,那個人手上拿着匕首完全不含糊,而且用匕首的速度比我快,我的衣服被他劃破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我見狀也不含糊,我用匕首在他的手臂直接颳了一道傷疤。
“怎麼啦?你現在就不行嗎?我好像看見了有血在那裡流出來呢,你要不放棄了被我抓走怎麼樣?我可不想和你糾纏,畢竟浪費時間是不好的。”
我不想和他過多的糾纏,因爲打下去感覺也是自己贏,實際上並沒有太大的意義,可是那個人聽見了就覺得是在羞辱自己,那個人拿起匕首兇殘的對着我。
她對着我的手臂就是擊倒,因爲我沒想到他突然會這樣子行動,所以也就沒有躲開,這樣我的手臂上也就掛了彩,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心理狀態,反正他就是經不起言語上的話。
“怎麼了?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嘛,惱羞成怒的話不妨來打一架吧,打一架什麼都好了來吧,如果你想近戰肉搏我也不介意,不過我不確定你是不是打得贏我,你要不來試試?”
我想到了他這麼容易被挑釁的性格,於是乾脆就用這種方法來和他來對賬吧,反正他那麼容易被挑釁,而且他是那種一旦被挑釁了就會回擊的那一種,就是不可以在言語上說他之類的。
就是這樣子的,本來我是想要對他動手的,可是一想到她這樣也蠻可憐的,又不想動手了,內心有一點小矛盾,可是呢,他看見我呆在這裡,卻沒有準備放過我。
他拿着匕首直接衝着我的門面過去了,我回手一擋,雖然說手上有一道長長的口子,但是卻保住了自己的小命,我心裡是這樣想的,既然他準備用陰的,我也不和他玩明的了。
我偷偷來到了他的背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對着他的背來了一刀,他一下子就受傷了,可是呢,他的背後好像有一層護甲,所以只是劃破了衣服,根本就沒有對他造成什麼直接的傷害。
我覺得可惜,如果這一次及時的把它給搞定了的話,那麼他受傷是一定的,而且如果他受傷了的話,他就好對付了,可是誰知道他是做了準備纔來的,居然把一切的東西準備的這麼妥當,看來只是手臂那塊有點缺點吧。
不過我現在心裡很想笑,因爲我在心裡想,這個人已經包得跟忍者神龜一樣,全身上下都是護甲,還不就是一個烏龜嗎?
可是剛剛打完這一架之後,那個人就消失在黑夜之中了,然後我就在這裡想,他不會是想和自己來那種心理戰吧,可是並不是這樣的,他利用自己在黑夜裡面的優勢在那裡攻擊我。
可是我也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我也不差我也沒有那種問他打任他乾的那種大無畏精神,我直接上去就是給了他一腳,而且成功的打中了他,我聽見了一個破空的聲音,想必那個人也堅持下來了,因爲我沒有聽見撞擊在某樣東西上面的聲音。
那個人突然出現在我的背後,我沒有想到,於是我就對着後面說了一句話。
“你是和我有仇嗎?總是在我的背後出現,只會在背後耍陰刀子嗎?難道你想這樣子玩嗎?既然你這樣子玩的話我就陪你,我原來是不想對你做什麼事情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表明了自己的心思,我也表明自己心思吧。”
我直接對着背後來了一羣,他被我打過去了,因爲我的力氣特別的大,所以他受的傷一定不輕,這是我的判斷,果然得我在這裡聽見了幾聲咳嗽聲,估計是因爲被我打成這樣的。
可是這個時候我聽見了幾聲風聲,也許是他走動了,我憑藉這個聲音判斷了它的速度特別的快,至少在於我之上,我和他攻擊的話估計會被他躲閃開,果不其然我對着他打了一拳,被他躲了過去。
我有一點想不到的,那就是這個人攻擊力居然這麼高的話,就應該和自己來掙的,如果是速度快的話就是來陰的,果然原來是因爲自己的特點問題,如果是攻擊快的話。
應該就和我一樣喜歡玩正面攻擊的,又說之前我遇見了很多的人,他們都在體力上有一定的優勢,所以喜歡和我來正面攻擊,這個估計是體力上面有優勢的,但是力氣不高,所以只可以在速度方面取勝。
“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呀,速度比我好就可以爲所欲爲嗎?不要忘了你有優點也有缺點,你的缺點我已經知道了,所以現在開始,你投降還來得及,我勸你善良。”
我對着空氣說,不過我確定他知道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現在放棄的話還來得及,一會放棄的話我只不過允許的,因爲我不會放過他的。
可是我卻得到了一個答案,這個答案是否認的,因爲他從我的背上劃了輕輕一刀,我不敢說,我馬上就回去過去了,我一個拳頭就直接把他打退了好幾釐米。
我也看清楚了他的攻擊是什麼樣子的特點的,就是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從背後攻擊我,他喜歡這樣子乾的話,我也只有這樣子對付吧,反正他也對自己沒有什麼太大的傷害。
我們兩個打得難分難捨,一時間都分不出高下來了,那個人也一直樂此不疲的和我打架,好像不會累一樣,我卻漸漸覺得疲累了,因爲我是那種特別用力的那種感覺,所以就這樣。
我們兩個誰也沒有打算放過誰,我們兩個都是在那裡同時進行攻擊,我們兩個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攻擊特點,所以一時間打得難分難捨不相上下的,根本就沒有什麼相差的地方,也根本就算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