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於是他手上的槍走火了,而當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再想扔掉強,舉手投降的時候,那些警察的也同時扣動了扳機,只是響了兩聲,吳老闆便是身體一僵,隨即到底不知死活,只是後背上兩個血窟窿,卻好像是在證明着什麼一樣。
而我見他這般死狀,也是眼前一黑,突然肩膀上一陣劇痛傳來,隨即便是被沒有了知覺。
在當我醒過來的時候,身體就好像是散了架一樣,疼痛難忍,尤其是右邊的肩膀上,更是鑽心的疼。
空氣中瀰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那帶着些熟悉的感覺,讓我還沒有還得及睜開沉重的眼皮的時候,便已經知道自己現在身處醫院當中了。
可是我卻並沒有半點的慶幸,當我睜開眼睛,看見喜極而泣的老婆和王蘭的時候,我不由是艱難的問出了一句,“周桐警官呢,她現在怎麼樣了?”
“老公,你醒過來真是太好了,把我們給嚇死了!”老婆撲在我的身上,便是失聲痛哭了起來。
而王蘭也是淚眼朦朧,只是好像慢了一步,便讓她就那麼激動而又高興的站在了原地,“周警官沒事兒,不過傷的比你要嚴重一些,手術非常的成功,她就在剛剛已經醒過來了,醫生說可能是你力竭的原因,所以才比她要遲一點。”
聽說周桐沒事,我的心便是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可是想想,也不免讓我苦笑,周桐明顯是被子彈擊中的胸口,而我卻好像只被打中的肩膀,但是卻比她醒過來的還要晚,看來我真是個弱雞呀。
想到了這裡,尤其是感受着懷中老婆的溫柔,一集王蘭那一臉的擔憂,我這才惺惺的覺得自己真的走運了,這樣都沒有把我給整死,那說不定我的好日子也就不遠了,畢竟俗話說的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
而事情,似乎也和我想的差不多,因爲不能動彈,我想要去看看周桐這個生死之交的決定,很快便是被老婆和王蘭給阻止了下來。
所以我只能在兩女的悉心照顧下,躺在病牀上無聊的等待康復。
期間韓玉和韓梅也來看過我,韓玉總算是褶皺眉頭,見老婆和王蘭在,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但是韓梅卻完全不管那些,見我傷成了這樣,頓時哭的梨花帶雨。
這樣一來不免又是讓老婆看待她母女的眼神有了明確的變化,酸酸的恨的不是將韓梅給提留着扔出病房去。
而她這樣的表情,自然是逃不出韓玉的目光的,所以倆母女也沒有多待,便是草草的安慰我幾句之後便是離開了。
這一晃便是過去了三天,到了我覺得能夠站起來活動的時候,張廳長卻是忽然找到了我。
“啊,小王呀,你這次你可又是立了大功了呀。”張廳長沒有穿着制服,表情也是顯得隨意了很多,他走進病房之後,見沒有其他人,便又是將病房的門給鎖上了。
我看着好奇,但也沒有多問,便笑着對他說,“張廳長,你這說的哪裡話呀,幫助警察維護正義,可不是每個公民,應該履行的義務嘛。”
“嗯!”張廳長一聽我這麼高調的話,當即便是來了精神一樣,頭擡得老高,隨即又是笑着對我說道,“你這覺悟還挺高的嘛,不過呀,這事情還不算完呀。”
我一聽他這話,頓時警覺了起來,他這是什麼意思,我完全理會不了呀,但是事情沒完,倒是真嚇了我一跳。
不過見我皺起了眉頭,張廳長的臉色也隨即收住了笑容,開口認真的對我說道,“這王老闆現在雖然伏誅,但他所從事的事業,卻很難杜絕呀,這只是國際市場上的冰山一角,還有很多像是王老闆這樣的人,還在依舊從事着非法的勾當呀。”
我一聽他這話,心中莫名便是緊張了起來,感覺他似乎是想要勸我去做臥底一樣,沒好氣的笑了起來,“張廳長,實不相瞞,這次的事情,也算是趕巧了,說白了就是我倒黴,都給我遇上了,不過我和那些人可真心不熟呀!”
“你緊張什麼,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件事和你真的是一點關係沒有,那支票的事情,我們經過會議討論,已經決定還給你了,你也別些我,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我也真沒有打算謝他,不過聽他這麼一說,我不免也是激動了起來,那可是一千五百萬呀,就算是看在錢的面子上,我也得虛假的謝謝他不是?
於是我便客氣的對他說道,“張廳長這說的哪裡話,我怎麼能不好好的謝謝張廳長呢,一看就知道張廳長沒有因爲這事兒奔波,我也不是不長眼的人,自然是要記住張廳長的大恩大德的。”
“嗯,你知道我爲這件事情出力的就好。”
哎?不對呀!
丫的剛剛不是說,不要感謝的嗎,眼下怎麼還理所當然了呢?
我心中暗暗皺眉,但臉上卻還是保持的微笑,連連對他點頭,“是是是,這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這件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以後還是警民一家親。”張廳長見我的獻媚的模樣,頓時那一副官架子也拿了出來,而且不單單是語氣變得清冷了很多,更是帶上了一種上級對待下級的命令的口吻,“其實我也知道,你手上還有一件東西沒交出來吧。”
我心中一沉,感覺他這是先禮後兵呀,我手上的確是有姓於的從吳老闆哪裡偷出來的交易名單,但他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可從來沒將這件事告訴別人呀,難道是吳老闆那些被抓的殺手說的?
要是這樣的話,那可真心是糟糕了,我這怎麼說也算是知情不報吧,而且如果那些殺手沒有交代是姓於的偷來給我的,那麼恐怕有那一份貨單,我很可能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吧。
而張廳長見我又是沉默了下來,便又是冷笑一聲對我說道,“你真不用那麼緊張,至於那東西,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我是怎麼知道在你手上的,但是你應該知道那東西的巨大用處吧。”
說道了這裡,張廳長便沒有了在留下來的意思,轉身便是搖着大闊步,頭也不回的向病房門口的方向給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