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的心不知道有多難受,就像多少支劍扎着自己的心口一樣,因爲無力氣,看着眼前的事情,而無法解決所以心情十分的難過。
誰也不能夠?現在體會到我的心情,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折磨那種情緒已經難以掩蓋住,可是又偏偏不能表露出來。
這種痛苦也只有自己一個人才能夠完全承受,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是個頭,能夠和老婆再一次重逢,也希望能夠把他救出水深火熱之中,不會再讓她吃這種。
每天我還要裝作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去調侃,並且還要對老婆出言惡語,在這一點上我已經做出了很多讓自己難以改變的事情,所以我特別緊張,也害怕,怕自己有一天忍不住會發生所有的事情,真的是不想看到那一天發生。
這個邪派組織對於我而言是有多麼的可怕,我內心裡也非常的恨。
可是沒有辦法,因爲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勇敢的走下去,如果現在回頭那麼一切也全都白費反而還會讓自己的老婆犧牲生命。
所以無論如何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就算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再難再苦也一定要挺過去,因爲不僅身上揹負着使命,同時這也是對自己最大的考驗。
邪派組織的高層已經對我產生了懷疑,如若不是這一次,我僥倖逃了過去那麼可能我也會,因此事情而暴露了身份。
老婆也非常的勇敢,在自己被捕之後,從來沒有不依不饒的情緒發生,而是非常淡定,好像似乎是一個非常老練的人,但是在我的內心非常清楚,他也是一個對待工作,以及非常熱心腸的人,而且從來不會背叛組織的事情。
所以邪派組織也正是想要試探我究竟是不是與他們真的要好整顆心全部都貼在他們的身上?
所以我知道現在不管是到什麼時候,我都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心態,絕對不能因爲這一點點的小事影響了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謀劃的計謀。
當我提出要審問老婆的時候,邪派組織已經同意了,雖然不知道他們骨子裡究竟想要做什麼?或者是有什麼陰謀,但是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因爲接下來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好說,也不好預料。
不管怎麼說?至少今天已經確定了關係,所以老婆也不會受到什麼太大的災難,只不過是想要把我引誘出來,如果他們這一點沒有做成功的話,也不會打草驚蛇。
老婆,就這樣被邪派組織關進了牢房裡,而我的心情也十分的失落,可是那又能怎樣,無法改變現在的事實狀況,所以也只能忍痛割愛。
有的時候一直在不停的握着自己的拳頭,因爲生怕自己忍不住會流露出真情,這樣一定會引起他們的誤會,而且這些人也正在等着自己露出尾巴,所以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老婆,自從被關進組織的牢房之中就了無音訊,也不知道她在哪裡,究竟過得怎麼樣?而我只有內心裡不斷地去想,卻不能看她。
畢竟在這個組織裡自己也認爲言情,而且早已經就收到了看管,所以絕對不能輕舉妄動,也只能在心裡不停地定義,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是個頭,能和老婆親自見面說一說話。
哪怕是遠遠的看上一眼,心裡面也會非常的,淡定,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忐忑不安。
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天第二天的時候邪派組織繼續把我帶到了牢房裡,並且當着我的面想要去審問老婆。
我知道他們這樣做無非也就是想要看看我究竟是何種表情,所以我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外表體現出來,只能假裝和葉派組織已經成爲一條繩上的螞蚱,並且同意和他們一起嚴刑拷打老婆。
每一次在運行的時候搭在老婆的身上,痛在自己的心中,可是卻要強忍着,一直都讓儈子手不停的使用刑具。
老婆遠遠要比我想象中的堅強,如果換作一般的女人遇到這樣的事情,早就開口承認,所有的一切事情,可是老婆偏偏沒有這樣做,而是決口不說。
一次又一次被打得暈了過去,可是卻終究還是逃脫不了命運的安排,每一次在被打暈之後又會被水潑醒。
當時血淋淋的一幕看在我的眼裡,讓我十分接受不了,但是我還是強忍着讓自己的淚水嚥了下去。
老婆幾次被打得暈倒之後都是我拿着涼水去把他潑醒,那個時候我的心不知道有多麼的痛,就像被針扎被火燒,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樣的情感。
這樣的酷刑,別說是一個女人,就算是我一個大男人,估計也是挨不過去的,我不知老婆是怎樣挺過來的,我真心的有些佩服她,同樣是人,我卻沒有這樣的勇氣。
老婆是一個非常美貌的人,而且雖然說已經受傷到這種程度,但那樣也掩蓋不住他自發的這種美,所以一下子引起的牢房裡守着幫我睇刑拘的人窺視。
這個骯髒的人竟然是這樣的下流,看到我老婆的美貌,實在是有些人耐不住,並且還要強行去上她。
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自己非常的無助,而且作爲一個男人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老婆,那一種心情,誰也無法能夠體會到當時的自己就是覺得實在是太憋火了?而且也覺得自己非常的窩囊。
我努力的一直再去阻止這件事情發生,但是翻過頭來,我又去想,如果我這樣極力的去維護自己的老婆。
同樣一定會引起葉派組織的誤會,所以那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再加上老婆所受的這些傷害就全部都付之東流了。
我無數次不停的在問自己怎麼辦怎麼辦?難道就有這種事情肆意妄爲下去?實在是不忍心看到。
可是就算是不忍心又能怎樣,無力去阻止這一切發生,當時我恨不得把這個地形車的人給他千刀萬剮,也在所不辭。
作爲一個男人,保護不好自己的老婆,眼看着老婆在自己的面前受到別人的欺凌,卻什麼都不能做,也不敢做,這種默不作聲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何等的難受。
老婆,當初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感覺特別的恥辱,因爲自己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也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眼淚不停的從眼裡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