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屏幕都是煥然一新。
“是誰修了,我的手機呢?”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不管那麼多了,如果把我的手機開開,我能夠獲得定位,這樣的話我就可以通過這種方式,把自己的位置獲取到。
我趕緊把手機開開了,裡面的電幾乎是滿格的。
我又看了看四周,不由得發現周圍根本就沒有充電的地方。
所以也就只能省着點用了,用一點就是一點,必須要控制住電力的使用。
“有些不對!”
我忽然腦海裡面蹦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假如說那個窗戶朝着東邊的話,那麼他就應該只看到朝陽看不到夕陽,如果那個窗戶朝着西面的話,那麼就應該只看到夕陽看不到朝陽。
“這個窗戶有鬼!”
我現在已經意識到這個地方,不宜久留。
“老公是你嗎?”
我聽到了外面窗戶上傳來的聲音。
會是誰呢?
我趕緊打開手機定位,這手機信號還真的不錯,這倒是,我沒想到的。
我趕緊就打開了,微信,定位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羣島上,居然是迪哥加西亞羣島?
這個羣島與我們華夏國可是遠的很呢 。
我不明白是誰會費勁了,這麼大的力氣,把我綁架到這裡來。”
如果,要殺要剮那就隨便好了。
還整這一出幹什麼?難道是故意戲弄我嗎?
“老公是你嗎?”
我轉過頭去一看發現外面的那個面孔是那麼的熟悉,無比,這不是張文麗嗎?
到底是跟不跟着她出去呢?
如果跟她出去,那麼至少我就有一個人幫我,但是很有可能是個假的。
如果不跟她出去,繼續躲着,那麼我把,這些罐頭吃完,那麼也會面臨到下一種危險。
現在真是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我現在還是不敢去和她講話。
要說恨嗎,那倒是沒有啦,自己以前也做過那麼多對不起她的事啊,做人嘛,就必須換位思考。
現在我只是害怕那未知的恐懼。
其實人嘛,就是這麼賤。
寧可面對已知的災難和危險對未知的恐懼總是更加害怕。
當然,我也不能例外。
我便只能藏在那個樓梯後面。
吶喊的聲音是更加的近了。
其實經歷了這麼長時間,我倒也真的是挺想她的,然而實際上事實不允許我這麼做。
我現在只能繼續趕緊發這微信。
希望那些人能夠來知道我的座標位置。
但是很奇怪的是,所有的微信都拒收了。
這是怎麼回事呢?莫非我上了一個假微信?
我現在真不想知道那什麼情況,接下來我又發了一條信息,就是那個號碼,我在家的時候碰見文莉的那個號碼。
我試着給那個陌生的號碼,又發了一條信息。
那個陌生的號碼竟然秒回!
這個事情是我真的沒想到的。
“你在哪裡?是誰?“
要不要,接着再繼續往下發呢?
這個我倒是沒有想好。
要是再接着往下發的話,自己還有可能就面臨着更加不利的境地。
因爲這個號碼當時文莉並不想讓我看到。
所以說我就只能,停下來沒有再發下一條信息。
“只聽咯吱一聲,一聲大門一下子就打開了。”
“你這傢伙,終於落到了我的手裡,看來我們還是很幸運的嘛,哈哈哈。”
那笑聲是多麼的瘋狂和恐怖!
我,仔細的看了看,這些人。
他們一個個的樣子都是像是不太對勁似的,但是我好像之前見過?
爲首的那個,男人說道。
“你都知道些什麼,你們集團的所有信息都要告訴我,然後我才能考慮饒你不死,否則嘛……”
那個傢伙做出了一個殺的手勢。
我倒是被嚇得不行,哆哆嗦嗦的說道: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我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樣,一五一十的把公司的狀況都說了出來,但是我還心裡面流了點點,我說的基本上都是細節上是真的,然而關鍵的部分都是假的,但是他們很沒有理由去核實。
“你肯定會知道的,東西多的很吶,只不過是現在想逃避而已。”
那個傢伙緊緊的,又扇了我一個耳光。
直接就把我的臉打的啪啪作響。
我的臉都紅腫,無比。
“哼哼,你知道的事情太多,讓我把你的手機拿過來看看裡面還有什麼新東西沒有?”
那個傢伙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機搶了,過來。
他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我的手機,不斷地翻着我微信裡面的聯繫人。
我現在也等不及了,這樣的煎熬真是要命啊。
“大哥,大哥,咱們都是老爺們做人做事都來個痛快的,要殺要剮就直說,別磨磨唧唧的好不好?要是要錢的話,我們可以坐下來談……”
我也只能這麼往下說着。
“你不會知道我的真實意圖了,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話說回來,你可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
那個傢伙一雙狡猾的眼睛,瞟着我。
這雙眼睛好像是那條蛇的眼睛一樣,總之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的眼睛。
我也只能繼續的顫抖着。
對於我來說,我必須讓他們感到我是一個十分無能的東西,這樣的話他們纔會放鬆警惕,我纔有一絲絲逃脫的生機。
“孫子,你可真行,把我們家所有都給搞破產了,這樣的仇恨可是不能夠輕易被瞭解的。”
我盯着他,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呢?
我經商的時候,誰也沒得罪啊?
我現在只是不斷地在思考着那些人到底是和我之間認識的誰有關係呢?
“來兄弟抽口煙吧。”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那個傢伙的臉色居然稍稍的緩解下來了,但是我也並沒有做些什麼事啊。
“不好意思,我並不習慣,大哥。”
我不知道那些煙裡面有什麼東西。
“老闆,其實我們並沒有要你的命的意思,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現在這個煙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華煙,而已,要是不抽的話,那不就不給兄弟面子了嗎?”
他接着又把那個煙衝在我的臉上。
我想,看來只能抽了,不過抽的同時要不能把那些煙霧吸進去,這樣的話,能最少的避免那菸草的傷害這菸草裡面不一定加了什麼料呢?
我就叼着煙慢慢的抽着。
然後趁着他不經意,又把那些煙吐了出去。
“你可能知道的事還有很多,但是這些事情我不知道想問什麼?你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一旦想起來都可以告訴我,只要你想起來的越多,你被釋放的機會也就越大……”
那個人繼續說的,臉色卻變得非常和藹無比。
“實在抱歉,我也想不起來我到底應該說什麼事……”
“那就慢慢想……”
接下來那個傢伙又在木屋裡面,不斷的走着走着。
“小青是你打死的嗎?”
他回過頭來問了我一嘴。
莫非是那條蛇嗎?我還是不說話好了?
他,又盯着地下,自言自語的說道:
“哎呀,看來也是到歲數了,還是讓你發揮最後的餘熱給我泡酒喝吧。”
他就一手拎起了那條蛇,那條蛇的肌肉還在不斷地抽搐呢,看着都嚇人。
他根本就沒有理我,一邊哼着歌,一邊就走着,小碎步走了出去。
我現在只有思考,怎麼能夠說出一些話來?但關鍵的是他根本就沒有透露出來任何線索。
那根菸,我便趕忙給他吐了,出去。
看來自己已經不能夠在這裡長期躲着了。
也許就是在明天他會把我轉移走了。
看來必須儘快想一個正穩妥的辦法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