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不餓,你去睡覺吧,我洗個澡。”我頭也不回的說道,因爲我怕看她的眼神,從而讓自己心軟。
老婆沒在說話,也沒有聽到她回房的腳步聲,我的心中突然一陣煩躁,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洗澡間。
打開蓮蓬頭,我站了進去,任由冰涼的水,將我淋得通透,真心是希望這樣的冰水,能夠溜進心裡,那樣的話,至少可以中和一下我那掉進冰窟窿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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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給你拿了衣服。”
就在我將要被冰封,被凍結的時候,老婆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回了她一句,“放在外面吧。”
卻沒想這冰冷的語氣,卻是差點把我自己都給嚇了一跳。
‘咔嚓’,老婆打開了浴室的門,就那麼站在我的面前,身上的睡衣滑落,露出她那美麗的,讓人瞎想連連的身軀。
然後她便沒有動作,就像是一隻正在祈求疼愛的小貓,就那麼默默的站在那裡,甚至在我不知道是被淋浴,還是被自己淚水朦朧的眼裡,她看起來是那樣的楚楚可憐。
甚至在某一刻,我真想過去保住她,忘記一切所發生過的事情,好好的疼愛她。
可是我真的辦不到,辦不到!
“老公?”
老婆那委屈的聲音再次傳來,而我卻已經拿着浴袍,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來到沙發坐下,她也跟着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心情煩躁,忽然想要抽菸,在身上快速的摸索,卻發現,我身上的是浴袍,還有我根本沒有裝煙的習慣。
‘啪嗒’老婆點上了一支女士煙,放在了我嘴邊,與此同時,她也坐了下來,隨後又是把頭,枕在了我的肩膀上,“老公,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工作上遇到困難了?”
我遇到困難了?我遇到的困難還能有你給我打擊大?
“你別在我面前裝清純了吧。”我語氣瞬間冷了下來,心中的怒火像是被點燃了一發而不可收拾,“你以爲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能夠瞞得住嗎,你到底把我當成是什麼人了,我只是懷疑你出軌,誰想你居然人盡可夫,還在我面前裝什麼裝!”
“你!”老婆眉頭一橫,似乎被我說的急了,還咽不下這口氣,我要的就是她這樣的態度,當即二話不說,一巴掌給抽了上去!
‘啪!’清脆的巴掌,我是忍耐了多久?
可能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不太清楚了,可是這一巴掌上去之後,我卻也有些後悔,似乎想起了原本爲什麼要忍耐。
“算了,我要睡了,你去房間裡吧。”我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心也變得波瀾不驚。
老婆看着,下一秒淚如泉涌,哭着跑回了房間。
這一夜又將是個無眠的夜晚,甚至我都不知道這樣下去,我還能支撐多久。
或許是因爲老婆的不解釋更像是在默認,也可能是她的淚水,讓我再次想到了以前。
第二天,一早我便出門了,身後傳來老婆打開房間門的聲音,我無動於衷,不想再用爭吵,來挽回彼此的心。
到了公司也無所事事,於是我打了卡便出了公司,準備和按照電話的聯繫的約定,去和對方洽談下一步的合作。
不得不說,王蘭給事先鋪好的路子的確是容易的多,對方也很有誠意,接下來的合作。
具體的事情,談攏之後,我也不免事故了起來,和對方負責人說,“真的是感謝於總的照顧了,要不這樣今天晚上我做東,請您去放鬆一下。”
在得知了那些公關的事物之後,我不免也是快速的往這方面靠攏,以前都是請對方吃放,但大多被拒絕,而眼下我一說去放鬆起來,對方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立馬眼前一亮。
他當即笑着說道,“好啊,正好我知道個地方,到時候,你帶上幾個人,我們一起樂呵樂呵。”
他說着又是雙手前伸,做了一個不逃洶涌的動作,我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當即笑着說道,“那是當然了,這個您就放心吧,到時候保管於總滿意就是了。”
談好了一切,我給王蘭打電話,畢竟她也是那圈子裡面的人,找她準是沒錯的。
可是還不等我開口,王蘭凝重的語氣便是傳了過來,“王振,你在哪兒,出事兒了,你快回公司一下,我在辦公室等你。”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這眼下工作剛剛起色,又能夠出什麼事情呢?
心情頓時忐忑了起來,來到了王蘭的辦公室,她便直接對我說道,“劉胖子那邊出事兒了,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我給你的資源難道不好嗎,爲什麼你還要和他籤合約?”
果不其然,還真實出事兒了,我心中一陣煩躁,想不出來劉胖子爲什麼會出爾反爾。
“到底是怎麼了,我根本沒有收到消息啊,蘭姐,你給我說清楚啊。”我記得頭上冒汗,拉着王蘭的手便是詢問了起來。
王蘭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將我安撫咋愛沙發上做好,然後她也坐在我的身邊,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你那份合同不是已經報去公司了嘛,公司給對方出了貨,可是對方愣是說我們的是次品,非要拉回來重做,那可是一千萬的貨啊,怎麼可能重做?”
“那眼下就沒有其他的解決方案了嗎?”我皺起了眉頭,這獎金還沒有拿到,卻發生了這麼一檔子事情,看來又是有人從中作梗了。
“辦法不是沒有,不過的確是有些爲難,要不你看看公關,能不能解決這件事?”
王蘭的提議,我當然是考慮過,原本打電話給她的目的,也是先讓她給我在公關這方面牽線搭橋。
可是眼下看着她真的是在爲我着想,我卻也有些開不了口了,“這個方面我不熟呀,這可該怎麼辦?”
我這話說完,也是看着王蘭,希望能夠從她的表情上看出什麼希望來。
可是聽我這樣一說,王蘭沉默了,甚至有一種恐懼的感覺,讓我很是擔心。
於是我碰了一下,“蘭姐,你沒事吧,是不是想起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王蘭搖頭,對我苦苦一笑,“沒事兒,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要不你還是問問別人吧。”
王蘭說着,又是不自在的搓了搓手,好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一樣。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連忙問她,“是因爲張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