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菲兒等人,因爲害怕輕舉妄動,爲逼到邪派組織的人,害怕他們狗急跳牆,會一不小心的傷到我。所以藍菲兒等人,沒有敢亂動,也沒敢不聽邪派組織的人的話。而這邊邪派組織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害怕藍菲兒與她們來一個魚死網破。他們也怕傷到我後,藍菲兒等人,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所以他們雖然用匕首威脅我,但是,並不敢做威脅到我身體的事情。
就在兩方僵持不下,誰也不肯退步的時候。我因爲一直眼睛都放在老婆身上,所以發現老婆甦醒了過來,他雖然只是眼睛動了動,但是我很肯定,他醒了過來。原來老婆並沒有死,我洗出望外,受寵若驚。太好了,太好了,簡直太好了。我最愛的老婆又活過來了,沒有什麼比這更高興的事情了,除了老婆,世界上任何東西都不重要了。
我怕反派組織的人發現老婆醒了過來,所以心裡雖然掀起了巨大的波瀾,心中像有驚濤駭浪在翻滾。但臉上並沒有絲毫表情,只是和剛剛一樣。過了一會兒,老婆徹底醒過來了。我看見他那迷人的大眼睛睜開了,是那麼動人,那麼令我高興。我真怕難以掩飾害怕臉上流露出表情,被反派組織的人發現。
老婆用眼神兒示意我,別讓反派組的人發現她醒了,讓我還像剛剛一樣,而他繼續裝死,等待時機,將反派組織的人拿下。和老婆在一起這麼久,他的一個眼神,我完全明白。就像心有靈犀一樣。我點點頭,事意我懂了。而老婆則繼續裝死,等候時機。
我們都知道,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有了轉機。
接下來我開始大聲哀嚎,哭着,喊着,老婆死了,我也不活了。老婆死了留我一人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思啊?你能快點兒殺了我吧,好讓我去陪老婆。反派組織的頭目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害怕我有什麼閃失,他們也活不了。不想魚死網破。這時候我給了藍菲兒一個眼神,畢竟是組織上的人,經受過專業的培訓,所以我一個眼神兒,他也懂了。
藍菲兒明白我的意思後,就開始懟反派組織的人,她大喊着:“你手裡的那位對我們組織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人,關鍵時刻如果需要她犧牲的話,我們也不會捨不得的。但是我們組織一定會被他報仇,你們在場的人一個也逃不掉。我們這麼多人,實力懸殊有多大,想必你們也已經知道了。我們一定會與你們拼一個魚死網破,爲他報仇雪恨的。如果你們不怕死,我們就來較量較量吧。”
藍菲兒說:“你們一個個兒的,不學好。非做這些不正義的行爲,你們早晚要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如果你們讓他死了,明年的今天就一定是你們的祭日。”
我看見蘭菲兒威脅他們,已經起了作用。我趕緊趁勢,繼續哀嚎:“我不要活啦,老婆,你等着我,我來陪你了。我們來世還要做一對恩愛的夫妻。”
反派組織的人,見到我這個樣子都很害怕。他們很害怕,我死了。藍菲兒一定不會放過他們。所以反派的組織的人,看到我想死。都開始過來極力的安撫我,他們也怕如果我真的死了,藍菲兒會與他們魚死網破。雖說他們是亡命之徒,卻也害怕死亡。當死亡即將來臨時,每個人都會畏懼的。
誰都是怕死的,別看他們凶神惡煞的,但是,他們還是會畏懼死亡的。
安排組織的人看着極力的安撫我:"你不要死。乖乖的,不要動,我們不會殺掉你的。如果你敢自殺,我們連你老婆的屍體都不會給你留下。給我老實的,不要亂動。不要輕易找死,只要你乖乖的聽我們的話,我們會保你平安。"
反派組治裡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在知道蘭菲兒與他要與他們血拼後,都很害怕,內心大驚。他們派出了反派組織裡的一個人,出來與藍菲兒談判,藍菲兒心中暗暗驚喜。因爲他也已經發現了,我的老婆已經醒了。但是他嘴裡還是大喊着:"談判什麼,大不了魚死網網破,不就是一條命了,死了又如何呢。不是我說你們這羣人,好歹也是亡命之徒,怎麼這麼怕死呢?"
反派組織的人見狀,趕緊派人來說好話。反派組織的頭目說:"都是道上混的,別動不動就說死死的。咱們有話都好商量,你們說你們想要什麼條件,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照辦,好不好?"
蘭菲兒也知道,要見好就收,別再真的魚死網破。畢竟藍菲兒也是哄他們的,並不想和他們真的魚死網破。畢竟,誰的命都很寶貴,不想隨意的失去了。
藍菲兒說:"要想我放過你們也行,但是你要先把他的老婆放了。雖然他老婆已經死了,但我們爲了組織,也要好好按照他的老婆。而且他的老婆已經死了,對你們來說也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如果你們連這一條也做不到,那就證明你們根本沒有誠意談判,咱們也無需談判了。"
反派組織的人,想着反正他的老婆已經死了,放了一個死人有什麼難的呢?而且他們很害怕我死了,想着如何放了我的老婆,對我也是一種安撫。於是,反派組織的頭目說:"行,我可以放掉他的老婆。"
反派頭目知道孰輕孰重,權衡一下,自然做出來了最好的選擇。
反派組織的頭目走過去,打算給他們以爲已經死掉的老婆鬆綁。頭目走過去,沒有一點防備。以爲解開一個死人,能有什麼事兒呢?
他去解老婆的繩子,反派組織的頭目,掏出了匕首,想要把老婆的繩子解開,就在繩子解開後,反派組織的頭目想把老婆帶給藍菲兒。然後,突然老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奪走了反派組織頭目手裡的刀。
就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反派組織的人都還處於驚呆了的表情,老婆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綁在我手上的繩子解開了。不愧是我的老婆,哪怕在受了酷刑之後,還是這麼身手矯捷,這樣的老婆,我怎麼能不愛呢?
她可是我的老婆,我好不容易追到手了的老婆。老婆待我很好的,我怎麼能辜負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