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牌子驚起了南宮隕跟敖青等人的注目,他們都對這個小黑牌子很好奇,看了許久,南宮隕仍舊看不出這東西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便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啊?老張頭!”
老張頭瞪了一眼南宮隕,說了句沒大沒小,這才解釋道:“天地間有正氣!正氣便是道法的根源!而這個黑色的小牌子,就是匯聚人體正氣的黑咒!”
“黑咒?”聽了老張頭的話,南宮隕對這個小黑牌子便有了興趣,他想知道這個所謂的正氣到底是個什麼存在,觀賞了許久,卻也沒有發現什麼,便灰心喪氣的問道:“這東西,到底有什麼奇特的?爲什麼我感受不到其中的任何靈力波動?”
老張頭縷着鬍子嘿嘿的笑着,大有深意的解釋道:“這東西!沒有正氣,便無法使用!那個老不死的,都這麼大的年紀了,還有這麼強的正氣,還真是讓人難以想象啊!”說着老張頭便從身上拿出了一些奇怪的綠色粉末在周邊結界裂痕的位置進行了彌補,做完了善後的事情,便笑嘻嘻的看着南宮隕,然後跟幾個哥們回去吃茶種地去了。
南宮隕拿着小黑木牌子,沉思了許久,其中不明白的地方,便問道:“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存在?正氣又是什麼?”
敖青見了也是一頭霧水,只得說道:“正氣,其實就是人自身對天地的感悟吧?老張頭說的有些虛!你就用自己的道力注入進去,看看有什麼動靜再說!”
南宮隕一聽有道理,便運用道力往這小黑木牌之中運行,但是許久也沒有任何的動靜,便無奈的攤手道:“似乎真的跟大祭司拿着的時候有很大的區別!爲什麼會這樣呢?”
秋若水這個時候冷不丁的來了句,“玄機黑咒!乃是黑符之中的異類!與普通黑符還有很大的區別!你不會用,也算正常!”
南宮隕一聽,知道這其中,秋若水,肯定知道點什麼,不然不會說這句話,便問道:“這什麼是玄機黑咒?”
王瀟曄見到這些人都集中了所有的思想在聽,當即也不敢多說話,拉着南宮隕的胳膊,仔細的聽着這些故事,現在隔閡自己什麼時候,也能拿着這麼高超的法寶,與人鬥法。
秋如水知道他們都不懂這方面的東西,便引着衆人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解釋道:“玄機黑咒,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這個四季華城之中,有一個說法,能拿玄機黑咒的人,都是神一般的存在,玄機黑咒乃是符咒最高的等級的存在的一種。於真正的黑色符咒雖然有些差異,但是其威力已經不是普通符咒能夠比擬的存在了。”
被秋若水這麼一說,南宮隕也對這個東西有了新的看法,既然這麼厲害,那麼用法上,是不是也必須要什麼華夏酒莊的秘法才能開啓呢?想到這裡,他突然記起了王瀟曄現在可是華夏酒莊幾百年要選一次的聖女,那麼交給她肯定能用啊,當即便交給了王瀟曄。
王瀟曄接了黑咒,有些傻眼,她哪會什麼咒語啊,她連道法是什麼都不清楚呢,不過說來也奇怪,這個黑色的小木牌子一到她的手上,當即便綻放出了七彩霞光,不似剛纔大祭司拿着時候的那種金色的光芒,但是這種七彩霞光,看上去反而更顯的人雍容華貴。大約三秒之後,王瀟曄身上發生了翻天鉅變,剛纔還一身運動裝的她,此時身上的衣裳竟然逐漸的變幻,薄紗裹着腰束,而運動鞋這個時候,也竟然逐漸的變成了毛絨的靴子,頭上的頭髮在熒光中逐漸的紮成了一束,而黑色的木牌這個時候則變成了一個浮沉,仔細一看,可是嚇得南宮隕差點歇菜,可不是麼,這個裝束竟然預交天玄女十分神似。
“小曄,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南宮隕看呆了,不僅是這個變化看呆了,更多的還是爲此時王瀟曄身上的那股仙氣所驚呆了,因爲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王瀟曄,原本的王曉曄雖然在容貌上與月魂鬼不相上下,但是在氣質上,卻遠遠不及月魂鬼,但是此時的她不僅在外貌上與之不相伯仲,在氣質上,甚至還有了少許的優勢。
王瀟曄聽了南宮隕的話,這纔打量起了自己的變化,這一看,確實嚇到了她,他莫名其妙的問道:“這是發生了什麼變化麼?”
秋若水見到了,心中很是詫異,因爲這種法術她是聽說過的,但是卻沒有見過,倒吸了一口涼氣,才說道:“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帝王甲咒’,在三百年前的玄機營中,算是一個上中等的法咒,不過,那種東西都是一次性的,而這次小曄姑娘接到的這個小黑牌子,該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王瀟曄覺得手裡的這個浮沉拿着挺好玩的,便朝着前面的花草抽了過去,這抽打的勁道卻是下的南宮隕等人很是一驚,因爲這一浮沉,竟然將對面的莊家掃滅了一大片,整整一個十米爲半徑的扇形,竟然寸草不生,心愛的王曉曄慌張的丟下了浮沉,而浮沉一落地,她身上的絲綢衣裳竟然瞬間變回了原本的運動衣,而浮沉也變回了之前的那個小木牌子,只是,木牌子上面的顏色此時卻發生了變化,由原本的黑色,竟然一點一點的變成了七彩的過度之色,有柳櫻之上往下,竟然是紅橙黃綠藍靛紫七色,看起來,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俗氣。
“這絕對是不世的法寶!小曄姑娘,這次算是真的撿到寶貝了!”秋若水很是羨慕的看着王瀟曄丟在地上的七彩木牌,連忙彎下腰去撿起來,遞給了王瀟曄,她不是不心動,只是她知道,這個東西跟自己無緣,不然的話,就在自己拿着的時候,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王瀟曄看着小木牌子心中很是糾結,並不是說她不喜歡這個東西,只是,這種大殺傷力的東西,對自己來說,真的不是很合適。不過轉眼一想,拿着這個東西,以後就能幫助南宮隕走南闖北了,一想到這上面,這心中便開心的無以復加,當即笑着收到了懷裡,笑道:“這樣也好!小隕哥!以後有人欺負你,就叫上我!看我不拔了他的皮!”說着裝着很兇的樣子,把南宮隕逗得笑了許久這纔回到了茅草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