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邊人的決鬥,十分的奇特,南宮隕看不出他們打的與現在人打鬥的有任何的共同點,甚至每一個動作都沒有多餘的複雜動作,只是直勾勾的去取對方的要害,而兩人在交手的一瞬間,似乎就一個動作,但是卻給人一種這一個動作之外,他做了千萬個動作一般,看的南宮隕對自己所學習的體術,都產生了疑惑,自己那麼用心學的武術,是不是真的已經到了末流?
兩邊人的打鬥,敖青看的最爲歡喜,並不斷的比劃着自己的手腳,似乎學到了很多自己幾千年都沒有學到的東西一樣。而就在這樣的一個狀態下,他才能夠有自己真正的成長。
大祭司對着對面人的打鬥皺着眉,因爲這次來的人,都是他精心挑選的高手,可是與這羣老頭子打鬥起來,甚至還落了下風,並不是說這些人不夠強大,只是這羣老頭子,都是人老成精的老瘋子。就在這個時候,他身體內的氣力恢復了不少,便帶着唐刀衝進了結界之中。
南宮隕肯定不允許這大祭司衝進來威脅自己,當下阻攔上去,拿着震天弓便對着這個老小子,說道:“放着別動!不然,我震天弓決不饒你!”
大祭司見了南宮隕的勢頭,頭上的汗漬剛擦乾,頭髮便再次貼上額頭,他冷笑着問道:“小子,你是不是想死?這一天我不與你做計較!不是說我怕了你!你最好不要跟我犟嘴!就是現在我的狀態,照樣秒殺你!”
南宮隕豈是被嚇大的?滿鉉一丟,雷霆箭雨便飛射而出,朝着大祭司飛殺而去,嚇得這老小子慌忙的往旁邊躲閃,而此時的結界處的切口已經開始緩慢癒合,這一箭射出以後,孔洞處已經只剩下了一個直徑二十公分的缺口。這一箭飛出,邊緣的結界竟然瞬間被補充而上,而箭頭則撞在了結界外的山壁上,一陣轟隆聲後,這山壁轟然倒塌,恰好將山洞封閉。
其實南宮隕這個時候最不解的是,自己爲什麼能帶着敖青他們進了這個世外桃源,而這些人卻被攔截在外面,這個問題,很嚴重,或許老張頭他們有關,而且必然與華夏酒莊有着必然的聯繫,那麼這件事,就成爲了他們最初下殺手的主要成因吧?而且,爲了追抓聖女而痛下殺手,這個理由怎麼都說不過去!而且,自己這一箭也剛好能補上這個結界,這就表明,整件事,跟自己必然有着聯繫。這些,都是一瞬間的想法,想起那個在天山飛入自己思想中的神思,踏遍倒吸一口涼氣,這一切似乎都是命運中的安排,而自己所得到的一切東西,似乎都是在指引自己來這個村子!想到這裡,他再次拉開了震天弓,這一箭,便是要讓他分清這所有一切的一箭。弓如滿月,人如龍鳳,當胸一箭,似神一般的傲然躍立,對着大祭司便是一箭。
大祭司見到這一箭,慌張了,他從來不覺得這小子能發揮出這麼驚世駭俗的能力,他最開始只是認爲南宮隕是偶然得到了這一把長弓,但是見到這一天所見到的東西,他慌亂了。而這個時候自己的身體有不足以應對這一箭,當下再閃,便失去了先機,這時候,只能強咬着牙,硬着頭皮衝了上去,朝着對方的箭迎了上去。
“轟隆”一聲巨響,震得大祭司心神劇顫,如果是全盛時期,自己絕對不會這麼受驚,而這個時候正因爲自己不再全盛時期,反而給了對方擊殺自己的機會,那麼這樣繼續下去,自己肯定死於非命,想到這裡,再次咬牙,雙手在身前一劃,一柄熒光細劍出現在身前,他爆喝一聲,左手細劍,右手唐刀,竟然雙手出招,速度飛快的朝着南宮隕衝殺過去。
南宮隕對這種速度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不過雖然他自己沒這個能力,而敖青有啊,當下敖青擋在了南宮隕的身前,一把接着大祭司的唐刀,一手捏着他的左手腕子,笑道:“您老人家,是不是忘記了還有我這樣的存在?”笑着,一腳踹在這老傢伙的肚子上。
大祭司捱打後急退兩步,站定了,看了看自己的手下,這個時候也基本上被十個糟老頭子給收拾差不多了,都是一路被攆到了結界的邊緣處。
“老張頭!你敢不敢與我一戰?”大祭司見到自己似乎沒有了獲勝的把握,便想着拼死一搏,對着帶頭的老張頭便憤恨的叫罵起來。
老張頭這個時候,鋤頭剛好砸在了對方一個年輕人的頭上,腦袋被砸,這個人便暈眩的倒地,身體跟一灘爛泥一般。老張頭譏諷的笑道:“你打算怎麼處理?”
大祭司叫自己的手下回到自己身邊,便冷言說道:“我們打個賭如何?”
“什麼賭?”
“一局定勝負!”
老張頭覺得自己聽到了這世間最可笑的笑話,問道:“你還有什麼賭注?如果沒進來之前,你激將法把我激出去,說不定還能贏!這個時候要跟我一局定勝負!你以爲我是三歲孩子麼?”
“難道你要以多欺少?”大祭司見到這種狀況,便有些心虛,他帶人來,可真心沒想着這羣死老頭子這麼厲害,說起來,幾千年的時間,這羣老不死的,法力竟然一點退步的跡象都沒有?
老張頭聽了這話,差點被這個笑話給笑死,當即說道:“好好好!那就如了你的願望!我陪你玩玩,話說,這次可是你欺上門來!我才奮力反抗的!這會兒說的好像我欺負你們一樣!你這個老傢伙,這算是惡人先告狀麼?”
“你們下去!”大祭司喝退了自己的手下,手裡的唐刀拿的緊緊的,便冷冷的說道:“咱們這個年代的人!誰也不要說誰了!你能勝我!便說明你比我強!這次隨你處置!如果你輸了,就交出王瀟曄!其他人我們不管!你覺得如何?”
老張頭看了看王瀟曄,覺得自己這麼拿人做賭注,雖然在道義上說不過去,但是自己這時候,能輸麼?當即便笑道:“打着賭又如何?不過我首先申明!如果你贏了!我只是對你抓人的事情,不過問!並不代表他們自己的意願。”
大祭司冷哼一聲,算是答應了,兩人便對持開來,大有一觸即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