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之中燈火輝煌,一羣奇形怪狀的妖怪圍着兩個人在那裡笑的陰森恐怖,而帶頭的是個長得十分醜陋的矮禿子,只見他一擺手,笑問道:“話說,我能問一下,你們爲什麼要找我麼?”
南宮隕見到這個場景,自然知道再瞞着也沒什麼意思,趁着對方跟自己還有得交易的份上,便解釋道:“我有朋友中毒了,據說只有你才能解毒,所以纔來找的你!以爲是個人蔘!誰知道是個妖精。”
這人蔘王聽了這話,笑道:“你說的這句話我喜歡,不過話說回來,幸虧你說我是個妖精!不然的話,我想你們是出不了這個,門的!”說着拍了拍冰霜雷熊的肩膀,然後坐到一旁笑道:“白老弟,息怒吧!這是咱們的合作伙伴,最好不要亂生是非。”
冰霜雷熊怒哼一聲,將大刀遞給下手,然後自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並怒指敖青道:“說不出個所以然!就算是老大不殺你!我也想辦法殺了你!”
敖青挑釁的笑了一下,然後帶着南宮隕朝着另外一個座位坐了過來,而此時一衆妖王也都各自坐了下來,當時都有西山猴王,東山豹王,水中鱗王,加上這白熊精,人蔘王,還有原來死了的狐狸精,竟然足足有六個成了人形的老妖精。
這人蔘王笑道:“聽兄弟這話說,我估計你們是被雪狼族那個三八給忽悠了!話說,要是吃了我來解毒,那你肯定要跟着一衆兄弟都要結仇了!”
南宮隕也大約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畢竟自己跟那個女人並不熟悉,而且跟她兒子還有一層瓜葛,她要幫自己,也肯定會有一些芥蒂,如此說來,竟然是被人算計了,還差點給他們打工了,想到這裡,南宮隕不夠的哀嘆一聲,說道:“這事情,我也是沒打聽清楚。都怨我。”
人蔘王一擺手,笑道:“這個不怨你!話說,老弟是外地人吧?聽口音,也不像我們這裡人!”
南宮隕學着江湖人一般,拱手道:“小弟是翼城人!跟着長白山還真沒有什麼交集。只是曾經跟那個流氓小妖有些間隙,這才搞出這麼多的事情來。”
冰霜雷熊冷笑一聲,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往事,憤怒的說道:“那個臭小子!調戲我妹妹的時候,我都想剁了他的狗爪子!”
這梗被提出來以後,南宮隕跟敖青都對望一眼,這是個什麼故事啊?難道這冰霜雷熊的妹妹還是個大美女?見到這貨這種豪邁的姿態,也真難想象這傢伙的妹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啊?
冰霜雷熊見到兩人的樣子,心中似乎又有些什麼不開心的往事,便嘆氣道:“哎,可惜我的好妹夫死了,我妹妹守寡,我明天就去黑熊林接她回來……”
敖青聽了這話,似乎被說動了,便咳嗽了兩聲,說道:“冰霜大哥,這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妹夫是我殺的……這,令妹以後就交給我照顧吧!”
別說南宮隕了,就是一衆小妖都被敖青這句話給震驚住了,尼瑪的,你丫的殺了人家丈夫,還要霸佔人家媳婦?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不過這冰霜雷熊聽了這話,卻十分感動的說道:“兄弟真的願意接我妹妹回家?”
南宮隕聽了冰霜雷熊的話,瞬間覺得敖青似乎做錯了什麼,當下給敖青打眼色,這貨卻怎麼都不聽話了。
“這個沒問題!大表哥覺得什麼時候適合,我什麼時候就去接令妹回家。”敖青一拍胸脯,似乎這事情是很輕鬆的一件事情一般。
“咳咳!這種私人的事情,你們還是私下討論吧!大王打算怎麼辦?”南宮隕打斷了這兩個沒節操的人的對話,並打算跟人蔘王好好商討怎麼去討伐雪狼族的問題。
人蔘王笑了一聲,便說道:“這個簡單!我大致算過,這二郎真君每千年去一趟華山,而這哮天犬,也會隨着他的下界,來一趟長白山見一見這個雪狼聖母!這一來一去又是千年,咱們殺了他一家老小!等千年過去,他能怎麼着?”
南宮隕有些疑慮,便問道:“這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對天上來說,不過就是三年五載的事情,那畢竟是他媳婦兒跟兒子,咱們動了,千年之後,他下來,咱們不是會死的很慘?”
人蔘王聽了便笑道:“這一千年的事情,多了去了。原本這西山是牛魔王的地界,當年他偷看人家雪狼聖母洗澡,最後被追殺跑了,這不也沒事麼?一千年雖然短,但是對咱們來說,足夠了!”
南宮隕想了想也是啊,雖然自己不太贊成殺妖怪,但是想到自己可是被這些妖怪害的這麼慘!要是真的稀裡糊塗跟人蔘王打起來,這一羣妖王加起來,自己跟敖青兩個人也打不過來啊,萬一死了呢?想到這裡,便對那個雪狼神木恨的牙根癢!
“其實吧,殺了就殺了,對哮天犬來說,應該不會有天大的觸動!畢竟對他來說,在天界,地上有這麼一個拖油瓶,他也不爽!咱們除了,說不定,他心底還要感謝咱們呢!”敖青深知這天界人處理感情的事情,搖着頭,似乎很有感觸。
人蔘王聽了敖青的話,便舉着大拇指讚賞道:“這個分析的有見底!說實話,如果哮天犬真的這麼在乎雪狼聖母!爲何不把他們母子接到天上呢?說白了,還是不樂意!”
“他們是私生子?”南宮隕不由的問了這麼一句,當然這個可能性還是有的。
敖青點了點頭,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便說道:“我也這麼懷疑,流氓小妖一直都說自己是哮天犬的後人,卻沒說他是他的兒子,這個問題已經說明了很多了!”
人蔘王聽了兩人的話,笑着說道:“老弟說罷!要救誰!我想着,我應該能救!而且在自己不用犧牲的情況下!”
南宮隕一聽這話,便說道:“你等會兒!我出去叫人!”說着從座位上下來了,便出去找王 曉曄跟馮月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