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是接了這個要命的任務,不得已在這裡佈置會場,如果這件事被天朝知道了,是很有可能掀起一場大風浪的,與此同時,如果被國外的奇異勢力知道了,那麼也可能引起中華內亂與外患,這樣子就不是中華修行界所要見到的東西了。
事情排布好以後,南宮隕就跟老頭子李蕭宇以及一字眉馮月輝三個人在屋子裡靜靜的坐着,這一天累得夠嗆,通知了四大隊長,然後又佈置會場,最後纔算是把事情都給弄好了。南宮隕只想着做完了到頭就睡,可是就在他就要睡去的時候,這城隍廟裡卻吹起了奇怪的陰風。
“來了,就坐下!不要裝神弄鬼!”李蕭宇坐在蒲團上喝着清茶悠悠的說着,似乎對對方沒有任何的興趣。
在廟宇的中心位置,顯現出了一個藍衣女子,瓜子臉,手裡拿着一支長笛,悠悠的看着衆人,目光落到了南宮隕的臉上,好一會兒,才笑道:“南宮將軍!我們又見面了!”
這女子不是昨天帶南宮隕去了護城河一夜遊的女鬼,又是誰人?
“都說了,我不是什麼將軍!你能換點新鮮詞不能?”南宮隕無奈的低吼着,對這個女人自己有些害怕,雖然長得跟王曉曄一模一樣,但是自己對她卻是半分感覺都沒有,甚至害怕,痛恨!這種感覺與生俱來,不知爲何。
李蕭宇似乎看出了門道,就問道:“你是哪位?莫不是跟玄機營有什麼關聯?”
這女鬼甜兒嘴角輕揚,拿出笛子笑道:“簾卷西風醉無常!玄機營月甜兒!”
這一句話說完,這李蕭宇傻眼了,好半晌說不出話來,呆呆的看着對方,直到這馮月輝捅了他的腰,他才跪伏地上,磕頭道:“晚輩正一道李蕭宇見過月真人!”
馮月輝一聽這話,也是一愣,但是沒有跪下,他只是看着這個女人,然後問南宮隕道:“她怎麼長的跟小曄嫂子這麼像?”
南宮隕沒好氣的說道:“少扯犢子!”馮月輝無奈,只好繼續躲在李蕭宇的身後。
“你就起來吧!這四百年時間裡,我也沒有幫你們什麼!要說起來,這玄機營散了,你們過得不也輕鬆了很多麼?”這月甜兒笑着走到三人面前,打量着城隍廟,好一陣子才徐徐說道:“這四百年風雨,城隍廟依舊如初!還真是讓人百生感慨!”
老頭子李蕭宇也感慨道:“晚輩不知這四百年風雨,只知道現在的天下已經今非昔比,如今抓鬼隊也不像當年的玄機營那樣一手遮天!”
月甜兒聽了這話突然笑了起來,就說道:“要說一手遮天,還不至於,如果真的那樣了,今天也就不是這紅旗天下,我華夏也應該一統天下才對!”
李蕭宇沉吟了半天,問道:“不知道前輩來此有何貴幹!”
“不用叫我前輩,我尸解了三百餘年,現在黑山他們都叫我一聲月魂,你們也這麼叫就行了。”月甜兒笑着搖頭,似乎對自己這幾百年的遭遇充耳不聞,他更期望對現在時代能有一個新的決策發生一般。
聽到月魂兩個字,所有人都汗毛直豎,這可不是黑山老妖說的那個什麼月魂鬼麼?這來頭,果然不小,聽李蕭宇所說的話,這女子,曾經也是整個玄機營的長老級人啊,這個能量已經不是一個常人所能接受的吧。
“你是玄機營的?那你跟那個墓穴裡的南宮隕到底是什麼關係?”南宮隕想要知道實情,但是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是該問還要問。
月魂鬼思索了思索,就笑道:“當年闖王李自成與我們打成協議,我們替他做出陰陽雙煞,可惜了,清兵入關太快。要不然,這陰陽雙煞也被人遺忘。玄機營也消散而去,這件事情啊。”說着她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南宮隕,才笑道:“說起來南宮將軍這都輪迴了幾次了,我竟然還在人間遊蕩!”
聽她的話,南宮隕心裡大約有了知道了當時發生的事情,自己就是那個南宮隕的轉世,但是那個南宮隕既然成了殭屍,那怎麼還會投胎呢?這個事情很是奇怪啊。當然他不能說,因爲這事情自己還要去調查,回頭好好的問問那個南宮隕。當然他希望自己是多想了。
月魂鬼此時大定,見了李蕭宇,知道他的修爲,就笑道:“雖然這玄機營沒有了,不過見你修爲不懶啊!現在是陰神境?”
李蕭宇趕緊賠笑道:“前輩說笑了,不過是結丹罷了!”
“結丹?也是,這些年的資源枯竭,你們能達到結丹的境界,已經很不容易了!那張天師呢?”
“師弟他現在是以虛化實。”李蕭宇如實回答,這一句以虛化實讓月魂鬼有些吃驚。
話說這個以虛化實就是化神境後的一個夯實階段,從陰神變成陽神,能夠生成身外化身,已經是接近成仙的境界了。
“想我當年多少靈丹妙藥,花了六十年才進了這個化虛的陰神境,尸解了才落了個不死不滅,這小傢伙可以啊!現在玄機營的後人,一個個都修爲不俗啊!”月魂鬼呵呵的笑着,似乎對現在時代的變化有些不適應。
“那你覺得這個算是什麼境界?”南宮隕冷不丁的問了一句,然後就把敖青召了出來,這敖青見了月魂鬼,打了個招呼,並笑呵呵的說道:“美女你好啊!我叫敖青!”
這月魂鬼見到敖青嗎,心裡犯了嘀咕,就問道:“不知道您是?爲何會有龍之氣息?”
敖青賣了個萌,笑道:“姑娘好眼力,在下本來就是龍,怎麼會沒有龍之氣息呢?”這句話可謂是裝了大大的比,讓月魂鬼有些摸不着頭腦了,而同時,李蕭宇也有些摸不着頭腦了,對這個突然出現的敖青有些不知錯所。
“大哥,這位是?你怎麼不介紹一下?”馮月輝見了這個敖青,先是一愣,不過見這傢伙沒什麼敵意,就打了個招呼,然後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