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的南宮隕知道自己這半年在山裡,已經與外界失去了太多聯繫,這一天都在忙着打電話,只是奇怪的是,學校那邊卻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他決定,收拾好東西,就回學校看看,跟老師解釋下。
這天狗妹收拾好了東西,南宮隕就進了洗浴間,揉着頭想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震天弓陷入沉睡時期,而自己的那個前世殭屍,此時也不知跑到哪裡,事情越來越奇怪,幾近無奈的狀態下,他便躺在了浴桶中不想出來。
就在南宮隕洗澡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擦乾淨手拿了手機,一看竟然是馮月輝的電話,接通電話,便問道:“小輝輝,你有什麼事情麼?”
馮月輝電話接通了以後,聲音似乎有些焦急,便說道:“大哥,你們學校發生了大事了!你這半年去哪了?”
“什麼事?有這麼急麼?”
“怎麼不急!行屍走肉現場版啊!你在幹嗎?趕緊來吧!”然後馮月輝說了位置,就掛了電話。
南宮隕覺得很奇怪啊,這事情,跟自己有什麼關係麼?怎麼覺得這件事,好像都跟自己有這很大瓜葛一般。
洗完澡,南宮隕也沒來得及吃啥東西,穿了衣裳,從冰箱裡拿了一瓶牛奶就跑了出去,這大半夜也沒有什麼公交車,想着叫出敖青,便讓這貨帶着自己飛去了翼城大學。
大半夜坐在龍背上俯視翼城,也覺得是一種特殊的享受,不覺間,便想着自己什麼時候帶着王瀟曄在這天空中,好好的觀賞這一處景色。正在他還在思索着這些美妙的事情時候,敖青提醒了他道:“到了,你別在奇思妙想了!我聞到了一股腐屍的味道!”說着一個俯衝就到了學校操場。
剛一落地,南宮隕就見到了穿着小道士服的馮月輝,以及那個帶着一隻猴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王 曉宇,看着這小子,自己就想笑,此時他也穿着一身道士裝,不過身材塊頭大,穿着這身衣裳,也顯得像模像樣。
“小宇,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哈!老子現在可是抓鬼隊黃組七十二隊!”王 曉宇說話間,盡是自豪,不過旁邊的馮月輝則撇着嘴搖着頭,在那裡偷笑。
抓鬼隊分隊七十二隊,數字越大,這等級越低,這王 曉宇身爲七十二隊,那可就是最末的排位,就這這小子高興個毛線啊?想到這裡,南宮隕一頭黑線的瞪着這小子,說道:“很自豪麼?都排到哪裡了?”
王 曉宇嘿嘿一笑,搖搖手,說道:“沒事!能進來,我就很高興了!話說咱們學校最近出了好多小殭屍!”正說着,對面就露出一個賊頭賊腦的男人,說是人,其實還不算,此時腦袋上已經腐爛了一大半,甚至有些暗紅的液體在上面往下流,如果正在吃飯的人看了,肯定要反胃都吐出來不可。
“這是怎麼回事?”南宮隕說着,手裡也沒閒着,一張黃符抖了出去,恰好貼在這殭屍的腦袋上,是一道陽符,扎眼功夫,這傢伙就被炸成的連渣子都沒有了。
“回來!”馮月輝手持桃木劍指着遠處大喝一聲,只見那個黑溜溜的小團結抓着一個胳膊就回來了,並趁着人們不注意,在那裡一口一口的吃着,被馮月輝抓個正着,便咧着嘴在那裡嘿嘿的笑了起來,這一笑卻是恐怖的很,從嘴巴開始往下,身上竟然沒有一處沒沾到血跡的。
南宮隕見到了這個場景,大體看了下學校現在宿舍樓的狀況,便好奇的問道:“怎麼學校不做處理的麼?”
“處理什麼啊?這時候了,殭屍都大量出動了,學生們能幹嗎?現在住校的,都是提前做好夜裡的夜宵準備,不然,出去買東西, 那是鐵定的一個死透透!從三個月前到現在,已經陸陸續續被抓了好幾個學生了。”說着,王 曉宇還皺着眉頭,這些事情很難纏,豈是自己這個剛入組的人能搞定的?
南宮隕聽了,心中也是很反感這些殭屍,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呢?想着,他看着離學校不遠的教堂,只見上面的血紅十字架上竟然靜靜的坐着一個奇怪的身影,這個身影似乎在看着自己,只是夜裡天黑,雖然有月光,也看不真切。
“那邊陰氣是不是更重點?”南宮隕指着教堂,朝着馮月輝問了兩句。
馮月輝從身上拿出一個羅盤,對着月亮放好方位看了半天,點頭道:“那邊確實不正常,要不咱們過去看看?”
南宮隕點了點頭,拿出了自己的震天弓,然後帶頭就走了過去。一路上問了最近學校發生的事情,這一聽南宮隕是真的一點開心的意味都提不起來。原來自己去湘西的這段時間,這邊從過來年以後,就一直不太平,發生了多起校園襲擊事件,聽馮月輝說的,這些失蹤的學生,都是陰年陰月出生的人,似乎有人在刻意做着什麼特殊的事情,這就值得懷疑了,誰不知道這個時間出生的人,身上陽氣差,而這些人身上的先天陰氣,則是養屍的最佳源頭,那麼這裡肯定藏着什麼特殊的東西,不然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想到這裡,他就覺得自己頭大了,看看王 曉宇,有對這哥們心中不忍,這種渾水,是隨便能進來的?他咬了咬牙,這件事,不管是什麼情況,自己都要解決的乾乾淨淨,不要給自己的兄弟留下什麼不好的隱患來。想着便加快了前進的步伐。
三人一龍一猴,一鬼一殭屍這就到了教堂的樓下,南宮隕看着鮮紅的十字架,便冷聲道:“樓上的還不下來?還要我請你麼?”
“嘿嘿!真不愧是我的轉世!這都能被你發現!”聲音從樓上傳下,不片刻一個頭戴西洋帽的男子就從樓上跳了下來,這一大量,竟然穿着一身教父的衣裳,而手裡取了帽子南宮隕一看,竟然是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殭屍南宮隕,此時他臉上的皮膚就像剛出生的娃娃一樣,根本不似之前被自己射的只剩下半條命的那個該死的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