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隕消失了神力,整個人就從空中墜下了,他百般無奈的從空中不斷下墜,在這個過程中,速度快的讓人捉摸不住,甚至連敖青都跟不上,這個墜落的情況似乎違背了地心定律,最終南宮隕墜落在了天池之中。
池水很清澈,這讓人有種說不出的暢快,即便是水衝擊到了南宮隕的呼吸道之中,他仍舊能夠感受到暢快的呼吸感覺,就好像,這裡是他原本生存的空間。
“南宮將軍!你來了!我等了你好久了!”一個聲音似乎從遠古的地界傳來。
“你是誰?你認識我?”南宮隕驚訝的在心裡默問,自己卻說不出一句話。
“你可以不記得任何人!卻不得不記得老夫!想當年,你是如何死的!這個出了月兒,還有我這個當事人!你不想知道你姐姐的去向?”
南宮隕睜開了眼睛,一股思緒從池水中迅速的擁入自己的思想之中,一個巧笑嫣嫣的美人,在楓木樹下,看着遠處,並跟他招手。
“弟弟,秋生未回,你怎生在此!”
南宮隕心中絞痛,伸着手往水面上的畫面上伸,卻怎麼也夠不到,心中生疑慮,張口卻有說不出。
“弟弟,你說闖王會殺死秋生麼?玄機營最近風聲很緊,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背叛聖上!我身在營中,卻無能爲力!弟弟,你要找到秋生,告訴他,千萬不要逆着玄機營的思維啊!可能會招致殺身之禍!”
南宮隕長着嘴,很艱難的說了句,“姐姐……我是小隕……”整個人就在水中暈倒了。
敖青跟馮月輝在外面看着南宮隕從水下一點一點的浮出來,他們不敢怠慢,慌張上去拉他,卻是沒拉上來,此時在水中看去,此時的南宮隕的身體似乎在冒着一股黑色的東西逐漸的從水上漂浮出去。
馮月輝看的驚訝,問道:“難道大哥在天池之中洗髓?這不可能啊!這天池就算靈氣波動大,也不可能達到這種效果啊!畢竟只是最普通的水。”
敖青看着南宮隕的身形,久久不能釋懷,緩緩說道:“這裡應該有他的故事!只是我們不知道,這裡我能味道那種氣息,是一個奇怪男人的氣息,如果沒有猜錯,此時修爲驚人,不在我之下。”
“不在你這個龍族之下……這麼逆天的修爲,這是誰!”馮月輝驚訝的看着水面,此時南宮隕的肚子正在一點一點的消下去,整個人在水中也變得格外的透明,似乎已經祛除了身上所有的雜質。
“平常人祛除身上雜質,要用幾十年才能達到,想不到他竟然可以一頃刻之間就能達到這種境界,真不愧是我敖青的主人!從今天以後,我敖青誓死跟隨!”
馮月輝聽了敖青的話,心中好笑,這是見到了南宮隕的強大才願意跟隨的吧?聽大哥曾經說過,這敖青,最初也曾桀驁不馴,不認自己這個主人,此時如果聽到了這句話,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就在兩人還在思索南宮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南宮隕突然從水中躍出,他看着天空,嘴角揚起一道自信的弧度,左手一揚,朝天就是一指,叫道:“天界之端!雷霆!”
“咔嚓!”一聲,從天上掉落一道閃電,砸落在天池上,天池冒氣一陣陣水汽,而在水汽中,南宮隕手中不知何時拿到了一根特大號的精鐵弓箭,弓上紋這奇怪的戰紋,他的身上也似乎燃燒起了還一股奇怪的東西。
“主人!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敖青跪伏地上,第一次這麼尊重這個主人,他覺得,此時的南宮隕纔是自己的主人,因爲那種自信, 他從來沒有見到過,此時的南宮隕,敖青絕地敢說,是一個世間真正的強者。
南宮隕看着手中的弓箭,眉角舒展,隨手搭上弓箭,瞄着一個山頭就是那麼一下,只見箭羽就像一道紅光,直接洞穿了整個山頭,遠遠看去那山頭上的山洞,竟然有一米的直徑之寬,而那箭羽大約飛出了千米之後,又再一次的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似乎一個雀躍的小東西,在那裡開心的叫喚着。身上一陣陣的抖出一陣陣漣漪。
“大哥,這是什麼寶貝!”馮月輝走進看着,對這個東西也很好奇,他想知道這個東西,到底怎麼一個存在。
南宮隕深吸了口氣,說道:“敖青,你起來吧!這個樣子我不習慣!”說罷,就解釋道:“這東西,是玄機營的最高法寶……震天弓!具體怎麼來的,我也不知道,反正一個老怪物在這裡羽化了!而我掉進這個水池以後,他的記憶主動找到我,然後跟我融合了,現在很多記憶我還沒有消化掉,不過我想着,這東西很厲害!你們也見到他的威力了!”
敖青看着山頭的孔洞,笑道:“這麼強大的威力!就是我自己,也該用六成力才能打出這種效果!主人輕鬆一箭羽就可以達到,敖青心服口服!”
南宮隕笑道:“敖青,我問你,這裡到底還有什麼秘密?我想這弓不是你那張羊皮上說的東西,而鯤鱗劍,也應該不是,那麼這裡到底藏着什麼東西?”
“這裡……我記得軒轅墓中曾經有記載,這處乃是當年共工死時的埋葬地,所以,這裡有神的烙印!這也是爲什麼在一個大沙漠裡,只有這裡靈氣逼人,你們要明白,靈氣這東西,只有萬物之靈才能夠幻化而出,所以,這種荒涼之地,是最難說的!”敖青無奈的笑着,似乎對這種東西自己瞭解的,還不是很清楚,需要有人來正是,才行。
南宮隕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麼,就笑道:“這山柱,在華南經中說是擎天柱,乃是直衝雲霄的地界,可見在洪荒遠古時期的重要性!而且,這個共工當年一頭撞斷了這不周山,我心想,這裡必然還有他遺留的寶貝!不然那羣人爲什麼要來?”
馮月輝疑惑道:“你們說的是什麼?什麼那羣人?除了咱們以外,還有誰也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