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集爛桃的事
草草千里
“你們幾個怎麼過來了。”
紅松一看包子他們幾個跟天天和飛財一起來了,還有點納悶,不過還是問飛財,“你怎麼不叫路遇一起過來呢。”
“他昨天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回去還有事呢,所以就叫我替他過來了。”
“什麼事情,還有替的,究竟是什麼事。”
圓圓一看紅松愣在了那裡,就懟了一句,“就是想看看你紅松這個能人怎麼買菜刷臉的,知道了吧。”
看他們這樣,紅松也就沒有說什麼,而是轉頭問圓圓,現在二少爺和蓮蓮怎麼樣了。
“我剛剛給他們通完電話,現在還飛機上,一會飛機就能到,等到了在給他們打電話就行。”
聽圓圓這樣一說,天天也就在一邊接話說:“這兩口子真能跑,怎麼這麼快就從美洲到了南洋,還回到了大陸。”
“我倒是想來回的跑,可是卻沒有這樣的機會。”
沒想到包子卻在那裡羨慕的說起了這樣的事情。
“有呀,沒事弄個車給下面送衛生紙去,來回的跑,還沒有閒着的時候。”
紅松也看好了,現在的天天,是誰也不慣着,的着機會叫訓他們幾個幾句。
不過這樣也好,卻叫紅松跟着省心了,這樣也就不用沒事訓他們了。
對於包子這樣的,紅松也不得不服他們幾個,自己訓他們的時候,有的時候還能找機會翻纏幾句,叫天天給訓了,好像就是一種享受,不怪圓圓背地裡說,他們幾個犯賤,就是生就的叫天天教訓的命。
既然他們來了,紅松也就的跟他們說點事了。
“就你們幾個,沒事也到廠子的周圍轉轉去,別沒事就在家裡不動但,畢竟那裡也有你們的股份。”
“你們不是沒事不叫我們到廠子裡丟人現眼去嗎,要不是你們這樣說,我們早就去了,還能輪到你說我們纔去嗎。”
這時的天天一聽紅松說這話,就問道:“難道還真有混混想到那裡找茬的,那天我就聽笊籬說了一句,可是他卻沒有說是混混,好像覺得不像撿破爛的人。”
“這小子也沒跟我們說呀,不行,我現在就問問他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先別跟他打電話,一會下班也就過來了,我也就是跟你們說說,也並沒有肯定,是不是還不知道呢,就是叫你們平常的時候多注意一些。”
“原來是這樣,我說的呢,要是有這樣的事,公司裡的人早跟我們說了。”
“你們知道什麼,紅松這樣跟你們說,就叫你們防患於未然,知道嗎,還是你們幾個小子不行,要是真行的話,還能有這樣的事情嗎。”
“什麼事情呀,現在也沒有出什麼事呀,你們這樣說,我們幾個看看不就完了嗎,至於這樣的聽風就是雨嗎。”
“這就叫你們領會精神,叫你們時刻都不能放鬆才行。”
叫天天在這裡說了他們幾句還真是不錯,他們幾個也就很老實的坐在那裡誰也不出聲了。
而飛財看着他們幾個就在一邊笑。
包子在這裡看飛財這樣,就沒好氣的說:“你笑什麼,我就願意叫天天訓。”
“別誤會,我不是笑你們,我是覺得我今天沒有叫人給盯着不放才笑的,不過爲了這樣的事情,我還的謝謝你們才行。”
“原來你今天是沒有挨着訓呀,看來你要請他們一頓才行。”
“好,先說下,我真情你們,還連他們幾個都不帶怎麼樣,這樣算專門請哥幾個了吧。”
“沒事,帶上他們也沒有是,也不差一雙筷子吧。”
“不行,我就這樣的定了,在不行我中午請了你們,晚上在把他們幾個給叫過來怎麼樣,這回沒有什麼說的吧。”
“你們幾個可別去,這小子請你們,不知道又要用什麼糖衣炮彈給你們了,要不他有那樣的好心。”
“天天,你說什麼都成,也不能這樣說我呀,難道請人喝酒,就是沒有安好心嗎,不行你請個試試,叫我看看,究竟是怎麼樣沒有安好心的,我單獨請他們,也就是我也在他們那裡吃了幾頓飯回請的事情,跟你說的沒有關係。”
“別說,我包子還就是願意聽這樣的話,不過在一起喝酒是哥們的感情,跟回請不回請不能有關係,要真是這樣,不就成了酒肉朋友了嗎。”
等他們在紅松的家裡吃飯的時候,紅松也就藉機問了問蓮蓮一些美洲和南洋的市場的事情。
沒想到,這個飛財,還真的跟包子他們約定了喝酒的時間。
等他們走了以後,圓圓就問紅松,“你問蓮蓮美洲和南洋市場的具體情況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覺得你還是有意的問的呢。”
“能不是有意的嗎,蓮蓮他們現在可是在美洲有了房產,而她的婆婆還帶着孩子趁放假的機會去了那裡,這樣,蓮蓮由於家在那裡,所以也就對那裡的一些個事情瞭解的比較詳細,我知道的美國不能用微信買菜就是聽二少爺說的。”
“跟你現在看的市場行情也有關係嗎。”
“沒想到,你連我的這個也關心起來了,真是我的老婆,什麼都以我爲主。”
“彆嘴貧,還是說這個吧。”
“你想想,我只有知道了那裡現在的民間的生活行情,才能知道並估計出那裡今後半年裡能怎麼樣,以及以後的發展形勢,這樣也才能決定我們對於那裡的投資方向。”
“怎麼你還想對那裡進行投資呢。”
“不往那裡投資能行嗎,你看看,要是能把這些個股份給弄進腰包來,你說是自己留着還是給別人好呢,留着不就是投資嗎。”
“沒想到,你對當地的人需要什麼,還能跟這樣的事情聯繫到一起。”
“現在不想這個不行,這個也就是跟美元和他們的老百姓一樣,這也是高進低拋的原理,要不打了他們還想這樣的事情幹什麼,這纔是買賣人呢。”
“能把他們那一股給打了嗎。”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可是我們現在打這樣的股份資金並不是主要的,也就是捎帶腳的事情,主要還是抗擊歐州和美州練手的攻擊,只要是挫敗了他們,我們就是勝利。”
這時的紅松雖然看着是對美洲的那個對着他們的化工廠來的暗股很是重視,但並沒有叫程亮那裡對他們進行反擊,還就是在那裡一味的裝熊,可是自己卻在暗裡對着那裡過去了。
紅松就是要在暗暗的打了他們以後,還叫外面不知道是誰打的他們,這樣也就能弄的他們那裡草木皆兵,覺得誰都對自己有危險了。
當天天要跟着紅松一起幹的時候,紅松這裡也就叫嵐山和琪琪那裡做好預防,自己這裡叫飛財過來,用天天家的大盤,再加上嘉敏的資金,就對着美洲的暗股發起了突然襲擊。
紅松再回打得還真是有點絕,也就是在程亮那裡資金剛剛跟對方形成了對峙,他這裡也就發起了攻擊。
由於用飛財在這裡指揮自己和天天的大盤,這小子這樣一動,還叫他們那邊誰也分析不出來是什麼套路,進而也估計不出是那裡的資金。
雖然飛財有自己路子,可是紅松在這裡一看他要往邪路上拐的時候,也就把他給正道過來,叫這小子從新來。
沒有辦法的飛財,雖然跟紅松和圓圓發火,可是還得從新組織進行衝鋒。
紅松這回還真是沒有看錯飛財這小子,上來以後不僅組織的嚴絲合縫,就是進攻也是前後都有照應。
飛財的閃擊出手,也是叫紅松在那裡暗暗的佩服。
心想,飛財這小子要不是有那裡好就往那裡去的毛病,將來在這方面還真是不可限量。
真是太快了,也太是時候了,竟然連一點想的功夫都沒有留給對方。
而程亮那裡也是配合的很好,也就是這裡對他們那裡發起襲擊的時候,程亮這裡也就幾乎跟這裡的股份資金一起對他們下上了手。
也就在那裡開打的時候,附近的幾股資金也過來了,可是他們卻沒有敢往前衝擊,因爲在這樣的時候,紅松他們總公司的資金流又過來了,一看這樣的資金流在這裡,他們還跟動嗎,於是也就紛紛躲閃到別的地方。
而有些一看這樣的事情,也就趕緊上岸躲藏,生怕叫他這樣的大傢伙給刮上,因爲只要是跟這樣的資金流對上,那真是不死也得帶傷。
僅僅幾年的時間,竟然沒有人敢惹這樣的資金流了,不爲別的,因爲就是這幾年的時間,就像這樣的資金流也跟從前不一樣了。
雖然現在資金流裡的資金雄厚了,可是卻多了起來,這樣也就出現了金卡和銀卡的區分。
現在雖然金卡多了,可由於金卡里也有了等級區分,這樣一來,他們這裡只要是遇見了大傢伙,小的還是盡力的躲避大的資金流才行。
而像紅松那時想利用沈布石的資金股偷襲那個想對他們南洋發起襲擊的暗股卻不一樣。
雖然當時沒有偷襲成,可是卻有兩個大的資金股份在那裡看着,他那裡要是真的叫紅松這裡給偷襲了,只要是紅松跟他脫離開了,他也就沒有辦法對紅松追打了。
現在又遇見了這樣的情況,所以一些個小股份也就紛紛的躲避,而一些大的資金股份,有的也有耍邊了,他們可不想跟這樣的資金流對壘。
要真是他們在這裡纏鬥了起來,跟着參與的資金可就多了,到時候誰也好不了,而且趕到裡面的,還備不住就叫這些個股份資金把自己給**了。
等他們躲開的時候,纔看見,那個暗股已經受傷上岸了,而那一個偷偷對那個暗股發起襲擊的黑股份卻跟程亮的明股纏鬥了一起。
不過到了最後卻沒有什麼事情,也就是頭一個出局的暗股受了的傷害。
也就是這個暗股有點不甘心,看他們在裡纏鬥,還想出來找些便宜,那知道他剛剛一下來,就被跟在他後面的沈布石那裡黑股給啃了一大口。
當他回頭想對着沈布石來的時候,卻沒想到,剛剛撕逼撕完的程亮和另一個股份自己竟然同時對着他去了。
這能行嗎,要真是叫他們兩家給糾纏住了,還有沈布石這樣的小不點跟着攪和,自己還不得叫他們給**了。
一看不行,那個受了收拾的資金股也就直接的退了出去。
他們都退了出去,紅松這裡也就發放了飛財,自己就處理這裡的後續事情了。
怎麼也沒想到,剛剛過了一天,飛財和包子他們那裡卻出了大事。
“沒想到,飛財請包子他們還真是有事,竟然是幫這小子打架去了,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不能吧,飛財又跟誰對上了呢,是不是包子他們自己惹的事呀,別的不知道,飛財這小子在這方面可是很把握的。”
“誰知道呢,不能是這回跟我們一起玩股叫我們給掐巴的喘不過氣來給憋的,纔跟人家打架的吧。”
“不知道,也不能呀,當時我們收盤的時候,我還專門表揚了他幾句,還叫這小子出了名,當時可是很高興的,還能回去又想起什麼,跟我們的事情又接上了不成,這小子可是愛這樣的。”
也就在這時,圓圓的手機就響了。
“是天天來了電話,可能她已經把那邊的事情給處理完了,要不也不能現在就給我來電話了。”
“怎麼你們都知道這樣的事情,合着現在就瞞着我一個了。”
“當時飛財不是說請客嗎,他從我們這裡出去以後,就帶着老婆去了包子他們那裡,包子一看他們兩口子去了,就沒有叫他們走,而包子要叫我們一起去,天天說我們現在還有事,就沒有讓叫,這不嗎,也就在那裡出了事。”
“要是這樣說,還是包子他們的事情,沒事,有天天在那裡,只要是沒有打壞人,包子他們幾個跑了就沒事。”
“具體的天天還沒有跟我說,也就是說飛財因爲打架進去了,還叫我現在別跟你說,叫你好好的盯着大盤,只要是大盤能掙錢,這裡就沒事,這不嗎,我一看你現在已經把各方面的錢都給到位了,纔給你說的。”
聽圓圓這樣一說,紅松也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就像這樣的事情,也就是抓飛財這樣,包子他們這樣的,警察是抓不着的。
“沒想到,飛財這小子還真是罡氣了一回,我說了,這回就是保釋他出來也痛快。”沒想到天天在電話裡開口就對圓圓說這話。
“怎麼回事,先前你跟我就說了幾句,具體這樣,跟包子他們真沒有關係嗎。”
“這回一點都沒有,而且還不是飛財這小子惹的事,就是他老婆的事情,要不我怎麼說他這回真有罡呢。”
“飛財的老婆怎麼的了,我可能猜到了,可能是跟從前認識的人又遇到一起了吧。”
“就是這樣,不過卻不是在包子他們這裡出的事,而是在晶晶的精品屋裡,當時飛財領着他老婆到了這裡,他老婆也就跟包子的老婆看晶晶店裡的東西去了,這時卻來了幾個二流子,就這樣,也就打了起來。”
“他們想砸店去了。”
“你不想想,有包子他們在跟前,誰敢到那裡惹這樣的黴頭去,而是他們從前跟飛財的老婆有關係,要是沒有什麼關係,借他們個膽,敢在這附近鬧事嗎。”
聽天天這樣一說,紅松也就知道什麼事情了,不過就像這樣的事情也真是該着,在這麼大的地方,怎麼還能遇見跟自己從前有聯繫的人呢。
一說這樣的事情,紅松和圓圓不用問,也就知道是什麼人了,他們這樣的人,能挎的起飛財的老婆的,不是有錢的,就是家裡有本事的,一般的小的地痞,也不敢惹她們。
不爲別的,像他們也抱不起她們這樣的呀。
既然他們跟飛財對上了,這樣的事情也就很扎手了,而天天雖然能暫時把這樣的事情給壓制下去,可是他們那些個被打得人的後臺過後能放過飛財、包子他們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