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集雞犬跟着昇天
草草千里
“真是沒法在回林場了,這些人怎麼這樣呢,他們就是看見賊吃肉了,怎麼沒有看見賊捱打呢。”
“從前不知道,現在纔看出來了,林場的人真是不講理。”
看紅松和圓圓這樣,紅松的媽媽也跟着來氣。
“沒想到,他們這些人現在還有求我們呢,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還因爲這樣的事情把這樣的不是都推給了我們呢。”
這時的紅松爸爸卻在那裡笑了。
“這有什麼,這些人呀,也就是這樣的事情不願我們,要真是怨我們的話,他們又不這樣說了,還有,他們也想跟着的點好處,你們知道嗎。”
“他們就是這樣說了,還能得到什麼好處吧。”
“你們想想,他們這樣說也是把你林場的同學給推到前面,叫他給擋着,這樣一來,你就是不以爲自己林場的這個同學對你有意見,也對他的看法不好,何況還有他媳婦的事情呢。”
“可是已經叫我們給看了出來。”
“雖然看出來了不假,可卻對他有了不好的看法,這個你們也承認吧,只要是他不好了,他們也就有了機會,這樣的機會並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給子女留的。”
看爸爸這樣說,圓圓就問,“他們能這樣的算計嗎,可這樣的算計又有什麼用呢,說實話,也就是包子他們趕的機會好,要是放到現在,就是我跟紅松有現在這樣的本事,也把他們拽不起來。”
“不僅僅這樣,林場你還有幾個女同學吧,現在的她們也是都借上你們的光了,可是她們不也是現在的事情嗎。”
“她們幾個可是憑自己乾的,再說了,她們現在也沒有什麼錢呀。”
“跟你比是沒錢,跟別人比呢,她們也就是幾年的時間,不也是什麼都有了嗎,而他們的孩子也跟她們一樣能幹,現在可連這些都沒有呀。”
真沒有想到,就像這樣的事情他們也看到眼裡了。
就像自己一個嫁到外場的女同學,當時一家人都做木耳菌(跟公公婆婆在一起),也就是自己那個時候支持了她幾個錢,叫他們家加大了生產量,可是他們卻是趕到了價格高的好機會,要不也不能這樣了。
怎麼這樣的事情還歸結到自己的身上來了呢。
不說她們幾個,就是當時包子他們幾個要不是這樣的能打,他們的包子鋪能有今天嗎。
像他們的打法,雖然有自己和天天給他們在後面坐鎮,要是真換上他們這樣的,誰敢吧。
而這樣的事情過去也就過去了,現在就是當事人也不在講這樣的事情了,一個是幹過事的人,回來也是隻跟他們嘮過五關斬六將的事情,誰還會說叫人家打的抱頭鼠竄的事情吧。
再說了,當時的包子他們幾個,讓人家給打得那裡青了,等老婆問的時候,就說自己出去碰的。
爲了生活,他們的老婆雖然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可是又能說什麼呢,也就的含淚給他們抹藥揉揉完事。
雖然紅松能打,但打得多了,馬也有失蹄的時候。
也就是當他們幾個都到了一起,紅松跟他們幾個回憶這樣的事情,叫他們都牢牢的記住這樣的事情、這樣的感情的時候,他們這些人都哭了,可是這樣的事情林場的人又知道什麼。
但真說起來,對於包子他們來說,真是從他們幹公司的時候開始,他們就好了,不爲別的,用紅松的話說就是,他們幾個根本就沒長心,要是叫包子的老婆跟着幹,就不會這樣。
“你們也別生他們這些人的氣,依我看,他們要想幹什麼的時候,還是能幫一把的就幫他們吧,不過還得以咱們的公司爲主,叫他們也得像你的那幾個女同學似的,都圍在公司的周圍幹才行。”
“我知道了,不過這個還得看他們自己的,就是他們現在跟着我們的公司往大了幹也行,就像他們這樣,兩頭都想抓的人,到什麼時候也不行。”
紅松知道,雖然這些人也想像他們一樣的發財,可是還有點捨不得那幾個勞保資金和現實的工資,就是小打小鬧的在業餘時間裡幹這個,還能發家嗎。
老話說的好,要想生富貴,須下死功夫,能這樣什麼風險都不用承擔的就這樣發了起來嗎。
別的不知道,反正這樣的工人是絕對不行。
“那些個牛肉乾都給神鷹留下了。”
“都留下了,連給兒子的都沒有留。”
“沒事,等我們回去就有了,不過我們回去,姥姥也不能來找我們了。”
“我看你怎麼躲姥姥都有點像瘟疫一樣的躲了,這樣好嗎。”
“不好怎麼整,就像她那樣的兒子,誰能管的了吧,不過我也跟晶晶說了,舅舅從那裡不幹了,我也不管了,南洋他自己能去就去吧,實在不行,給晶晶看店也行。”
“你別把晶晶給嚇着了,她一個閨女,還跟爺爺奶奶在一起,也不容易。”
“是,她不容易,可是誰又容易呢,本來我還爲晶晶考慮,可是當我聽人說,舅舅要去南洋是她給出的主意的時候,也就變了,像晶晶這樣的,也不能把什麼都推給我把,給跟我算起來小賬,叫她爸爸掙錢給她花,而仇人是我的吧。”
圓圓聽紅松在這裡說這樣的話,就在那裡笑上了。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你說,我說的是不是這回事。”
“是這回事,不過她的辦法倒是跟你很想象,也真不怪是親戚,什麼都一樣。”
“你罵我,我能跟她一樣嗎,我可是從不沾人家的便宜的。”
“聽說媽媽的那個媽媽又來找媽媽來了,沒錢看病。”
“你怎麼說的這樣彆扭呀,那是媽媽的媽媽呀,而是她的兒子來的,說是他媽媽病了,沒辦法,我就打電話給那裡的人,叫他去看看,要真是病了,就把醫藥費給付了,再給她幾個錢,那知道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怎麼的,難道是他糊弄媽媽不成。”
“也不是,不過病倒是真有人病了,可是卻不是媽媽的媽媽,而是他的爸爸,這樣的錢我還能給嗎,再說了,我拿這樣的錢也不應該呀。”
“但他們也確實沒有錢呀,依我看,給幾個也行。”
“不行,沒錢看病的人多了,還就他一家嗎,我聽說現在的姥爺姥姥當時領着媽媽要飯到了他們家的門口,他都沒有叫進門,當時姥爺說給孩子一口就行,他都沒管,這樣的人,我還給他什麼,病死拉倒。”
“原來你叫那裡的人給你公開打聽那個曾經給姥爺姥姥一碗糊糊的人家是爲了這個呀。”
“從前姥爺也沒說過這樣的事情呀,也就是這事出來了以後,才說這樣的事情,這樣我也就能借這樣的機會替他們報答人家的恩情。”
“你怎麼不說說叫他們知道你有恩必報的心裡呀。”
“別的都行,就是這個不行,而這個也跟別的事情不一樣,這個可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也不能給宣傳出去,能給宣傳的就是一碗糊糊救了一家的事情。”
“不過聽說媽媽當時也有點過了,好像就是一分沒有,愛怎麼地怎麼地,這個我是聽人家說媽媽給她媽媽說的。”
“你看我媽媽是這樣的人嗎,就是這樣,還給了他來回的路費,才把他給打發走的,還有,雖然姥爺姥姥在舅舅這方面這樣chong他不好,但對於老家來的人不行,你也不能怪他們。”
“老家的人怎麼了,不過姥爺姥姥他們可是沒有提過回老家去看看的事情。”
“還怎麼回去,老家也真是叫他們傷透了心了,也就在我小的時候,老家可有闖東北的,來了那回不是好酒好菜的招待他們,回去還給他們湊路費,可是有一年姥爺姥姥回去了,他們可好,在那裡吸了半天的關東煙,人就沒影了。”
“原來你回去的時候跟他們丁是丁卯是卯,就是爲了這樣的事情呀。”
“已經沒有了親情的人,能這樣對他們就不錯了,再說了,我跟那裡的人又沒有什麼感情,一些個事,也就能拿話說說,別的還有什麼,只要是自己真的掙了錢,還不坑他們就問心無愧了。”
跟圓圓說了這些,他們倆個也就誰也不吱聲了。
而紅松跟圓圓說的這些事以及他的心裡,雖然叫她感覺不好,但卻沒法說。
翻過來,紅松對自己的父母也真行,別的不說,就像這回跟那個同學要人蔘似的,也就是要拿錢買他的,他要是不要錢,紅松就自己從天天他們家往外倒。
雖然自己有錢,就是買這個也不當什麼事情,可是紅松這樣的心裡和行動還是叫自己很是感到安慰的。
不過紅松對別人,凡事幫過他的人都行,當人家有了事情,他也能千方百計的幫人家解決問題,也就是對自己不好的人實施報復的心裡不好,不僅這樣,現在看,還有點趕盡殺絕的性質。
“真是老天有眼,這回可叫自己給逮着了,看看你還往那裡跑吧。”
“什麼事呀,還這樣的高興。”
“也就是那個暗暗對着我們南洋的那個大盤的暗股,一個沒有注意,這小子又過來了,還得叫沈布石把股份給自己挪過來。”
“你先別動,依我看,那回沈布石那裡就有假,這回還的好好的看看才行。”
“我也懷疑過沈布石,可是我也叫人調查過吃天天家和二少爺家的股份資金叫我們給打的公司了,但這個股份公司還和沈布石他們家不好,而當時一看他們奔着天天那裡去了,沈布石就提醒我注意他們。”
“我也懷疑這樣的事情,要真是沈布石有意泄露給他們的,那沈布石就是有意的想利用我們對他們家開火的。”
“不過我們也確實掙着錢了,要是打那個暗股,還一定有這個多呢。”
“雖然掙着了錢,可是卻叫人家給利用了,這個畢竟不好,看來沈布石這個人你也不能不小心了,要真是這樣,那個暗股也有毛病。”
“當時我也覺得有毛病,事一多,也就忘了,不過這回沒事了,那個暗股又回來了,而且我們的炮架還是現成的,那個焦強大佬就沒讓他們撤回去,這回我可就能玩隔山打狗的把戲了。”
“還用沈布石嗎。”
“這回是實驗這小子,能不用他嗎,只要是這小子這回真是敢利用我,我就叫他難看。”
對於這個沈布石,雖然自己跟他合作的很好,可就是覺得這小子在暗中盯着自己不放。
也就是自己在給南洋發了那些真絲的衣服以後,想再接再厲的時候,好像這小子就是給自己處處掣肘,就是不叫自己提自己的特殊基金。
就像這樣的事情,也跟這小子沒有什麼關係呀,他跟着扯這樣的蛋幹什麼。
而自己跟嵐山相比,也不比嵐山對於他的作用小呀,他就是跟嵐山再好,也不能不爲自己的未來考慮吧。
到了現在,嵐山也跟自己不行了,不過這時的紅松並不在乎他。
紅松也想好了,就是你小子在有本事,南洋也不是你的天地,雖然自己沒有去過那裡,可是有老二哥在那裡,這小子也就翻不了天。
不僅這樣,倩倩由於自己跟王龍的爸爸公司的事情,現在還不歸這小子直接指揮,還有美美在那裡跟倩倩配合,那裡的人心也就沒有他的了。
爲了安撫自己公司裡的人,紅松還是叫美美在那裡暗暗的給自己公司的人發了跟他們一樣的衣服,這樣也就同大公司處處一樣了。
“你現在跟嵐山的競爭已經成了公開的事情,所以,有些個事情你自己也應該小心注意一些才行。”
“你知道,我就是感覺嵐山的後面還有一個人對着我使勁,可是卻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你別說,這個我也感覺出來了,不過我也問過爸爸,二叔的兒子在那個分公司,可是爸爸卻沒有說,不過不是沈布石是定了。”
“這個就不用懷疑了,還得在我們公司內部考慮才行,都到了這樣的時候,只要是師傅不想叫自己的兒子邊緣化,最次也的叫他跟我接近,要不等爸爸他們下去的時候,他連個位置都沒有。”
“不能是歐洲的那個人吧。”
“也不可能,你快看,那股已經到了跟前,不行,我還的叫飛財這小子過來才行,叫他跟沈布石玩去。”
“你這不是糊弄沈布石嗎。”
“這小子不是張口閉口就是錢嗎,這回我就叫這小子敞開口的好好的掙一把再說。”
沒想到飛財還真是快,一聽紅松在裡叫他,馬上就來了。
看來這小子還真是準備好了,過來也就是玩股來了,要不也不能這樣。
“家裡沒事了,你媳婦怎麼樣。”圓圓問。
“現在還在醫院裡,不過已經不跟包子的老婆和晶晶的服務員住在一起了,沒事,我媽媽現在在那裡陪着她呢。”
“你有丈人沒有丈母孃嗎。”
“哪有呀,我老婆也就是爲了她媽媽才幹這樣的活的,但最後還是沒有留住人,不過她爸爸也很好,可是也沒法叫他晚上守着自己的閨女呀。”
“這樣也就的叫伯母受累了。”
“也就是我媽媽知道她懷了孕纔好了,要不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她們沒事就好,等到伯母真的抱上孫子的時候,就成一家人了,還有一個事,我還得跟你說,既然你媳婦懷孕了,就那裡也不能去了,你看南洋的事情怎麼辦吧,也不能都到了現在,你還沒有見過自己的產業吧。”
“別說了,我就是不相信誰,也不能不相信你就是了,就是現在能叫我挺起腰桿在琪琪的公司裡乾的,就是你。”
“沒什麼,你要是這回起來了,也真行了,這樣我們到以後,還是好朋友。”
“朋友,一生一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