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集咫尺就是天涯
草草千里
“你看看,這些錢怎麼樣。”
“你怎麼在美洲還有這些錢,什麼時候弄來的。”
看到這些錢,不僅紅松,就連圓圓也有些跟着震驚,這些錢雖然並不是很多,但對於天天她們家那樣的公司來說可真是不少。
但這些錢天天又是怎麼在美洲存的呢。
憑他們對於天天的瞭解,她也沒有這樣的能力呀,看來還是跟她爸爸有關係。
“你們這樣看我幹什麼,這個可不是我偷來的,而是我爸爸留的過河錢,他不怕別的,也就是怕以後真的不行的時候好出去。”
“沒想到你爸爸還有這樣的心計,這個也應該是我們學習的,不過你既然這樣說了,我就不能用這個錢,這畢竟是他防備以後的錢。”
“我爸爸都想到你不能用了,當時他把這些錢給我的時候,就對我說,要是你們想在美洲幹什麼事業的時候,叫我用這個跟着你們幹就行。”
聽天天這樣一說,紅松也是暗暗的吸了一口冷氣,真是個老狐狸,不但給自己留了後手,竟然連這樣的事情都給自己的女人考慮到了。
“你爸爸不會連我們現在就要到美洲幹什麼去都算計到了吧。”
“想什麼呢,我爸爸也就是看着你行,才叫我跟你乾的,要不能這樣放心的叫我拿着這些錢跟你幹去嗎,我爸爸當時跟我說,圓圓心裡平和,紅松的本質也很好,你今後跟着他們乾沒事,這個還跟他們的背景沒有關係。”
叫天天這樣一說,不僅紅松,就是連圓圓也感覺跟天天比平時近了很多。
不過想想也是,天天不論幹什麼,都要比琪琪和飛財這樣的仗義。
而飛財、琪琪他們的心眼也真是太多了,多的紅松一聽跟他們合作,都要防備着他們。
“路遇這小子問你這樣的事情幹什麼。”
“誰知道這小子要幹什麼,我看這小子幹不出好事來,還是不說他了,沒意思,不過叫你這樣一說你爸爸的事情,卻叫我感覺自己肩上的擔子重了,我以前真沒有這樣過。”
天天一提路遇的事情,紅松就有點煩,對於這個路遇,真沒有看出來,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當自己叫那邊調查路遇的事情的時候,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真在那邊暗暗的找了小老婆。
而這個小老婆好像還跟定路遇了,竟然還要跟他生個孩子。
這樣看,路遇也是做好了跟自己老婆分手的準備了,要不也不會這樣想把人家的家產給弄過來的。
對於他想怎麼樣,自己管不着,也可能這小子就是想左擁右抱的這樣過下去,但是自己可不能幫他幹助紂爲虐乾的事。
既然打發了這小子,也就不想他的事了,還是看看自己這裡的事情吧。
跟天天在這裡說了一些個事,天天也就回家準備自己的去了,因爲他們以後跟外面還有事,所以就不得不趕緊回去。
看天天走了,紅松也就又找到了大洋彼岸的沈布石師哥。
聽沈布石說,歐洲的那個人現在真是有些受不了,原來南洋那裡的暗股就是他的。
“師哥,這個人是誰,能是他嗎。”
“這不嗎,我就是跟你說這個事呢,雖然現在找到了那個公司,但就是找不着這個公司的大老闆,而嵐山好像知道是誰,可他就是不說。”
讓師哥這樣一說,叫紅松也有些犯愁了。
“這樣的公司,也沒有辦法在打了,一個不很大的公司,股價都低的這樣了,就是想翻盤也不好翻了,還能對他怎麼樣。”
“我也跟你的想法一樣,我認爲,反正他們也是對着嵐山去的,而像這樣的事情,嵐山知道了就是不跟我們說,我們就是想管也沒法管吧。”
“現在就怕這小子不僅僅是對着嵐山去的,好像還有更大的陰謀。”
“雖然他們有陰謀,我們防着也就是了,依我看,現在的陰謀多了,也不差他一個。”
聽沈布石這樣一說,紅松也沒辦法說這樣的事情了,不過,他說的也對,像這樣的陰謀,還真就不差他一個,既然他幹來,自己這裡防着就是了,只要是叫自己真的知道了是誰,以後就不知道誰防着誰了。
而沈布石在那裡接着又說:“我知道,你那裡對美洲又有大的動作了,要是能用的上我的話就出聲。”
“師哥,我想過了,現在誰都能用,也就是不能用你和你那裡的東西,你還的在那裡做個暗股。”
“你還怕什麼。”
“不是怕什麼,既然我跟你說了這樣的事情,現在就把跟你有關係的我的公司名譽上劃歸你管理,只不過隸屬權還在我的手裡,怎麼樣。”
“聽你這樣說,莫非你真是要破釜沉舟了。”
“既然跟着國家幹了,不這樣還能行嗎,同時我明天就聲明跟美洲的分公司徹底的脫離關係,並叫這裡的律師跟三叔算賬去。”
“他們能信嗎。”
“我知道沒人相信,可就是不信,也的裝裝樣子吧。”
“既然你這樣幹了,我就在這裡暗暗的配合你。”
他們在這裡說完了這個,紅松就跟圓圓去了自己的金融部。
這裡雖然也是跟財務部是一個總的部門,但卻跟財務部不一樣,而且還二十四小時不斷人,同時還監管着東北公司的各個網站。
也是爲了不跟別的部門有聯繫,所以,也就把這個部門設到了最頂層。
等天天他們三個也到了這裡,紅松就叫自己的人給打開了美洲的網頁,進入裡面就把自己的資金給擺到了過客他們的面前。
“你就叫我玩這些個股呀,是不是有點太少了,你再看看,你朋友的股份,叫我們看,人家這個才叫股呢。”
“你要是想多也好辦,來回吃幾把就大了,你小子從前不就是這樣乾的嗎。”
“那是沒有這個比着,有了這個就覺得自己不行了,我看,你把你手裡的股份也給我吧。”過客就在那邊打趣的說。
“這個可不行,這是天天和琪琪的,剩下的還有我自己掙的。”
琪琪一聽紅松這樣說,也就過去看了看。
“呀,你的怎麼才這一點呀。”
“就是這些,還不比你的多呀,這個可是紅松在美洲掙的,聽紅松說要幹這個,所以,我就給拿了出來。”
“看來你們也動用了家底。”
“美洲的家底,沒事,等這回玩完了就多了。”
“還的翻番的多才行。”
看圓圓在這裡說這個,天天就在一旁插話說到。
“往上翻,別往下翻就行。”
“紅松,這回可是有你自己的股份,你怎麼還這樣說呢。”
琪琪看紅松在這裡說這樣的話,也就在一旁說上了他。
她這樣一說,那裡的圓圓就有點不願意了,接話說道。
“沒想到琪琪還這樣的迷信,上回玩的時候紅松就是跟天天這樣說的,想想這次也很可能跟上回一樣。”
“就是這樣,這就叫好事接着來。”
聽她們這樣一說,紅松也沒法在說別的了,沒想到,像她們這樣的,遇見這樣的事情也迷信了起來。
再看看這裡,近期這些個人怎麼都對着自己大公司的石油股份去了呢。
雖然這個股高了,可是自己現在還不敢外賣,只要出去,就回不來。
而在看看嵐山那裡,也沒有什麼事情,美洲分公司的大盤也跟這裡連着的,就不用看了,要是他們那裡有個風吹草動的,總公司那裡早就有了動靜。
“飛財,你點一點過客,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好的出擊點。”
“他給我指了這裡,可是我卻有點不敢動。”
“爲什麼。”
“你看看,這個可是世界五百強裡的公司,像這樣的大傢伙,我敢動他們嗎,要是真的動了,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看到飛財給自己指的這個公司,紅松也有些愣了,心想,過客也有些膽子太大了吧,雖然他有錢不假,可就是在有錢,也不能吃這樣的貨呀,要真是叫人家給纏上了,那自己的噩夢就不能斷了。
不對,過客並不是這樣冒失的人,可是這小子爲什麼對上了這個公司卻沒有提前給自己打一聲招呼呢,難道真的跟這裡有什麼關係不成。
想到這裡,紅松也就跟自己的人說,你們看看,這個公司究竟跟我們的美洲分公司還有什麼關係沒有,我說是拐彎的關係。
“有,等並不是直接的,而是跟你個人的原油公司有關係,也就是這個公司的下屬部門。”
聽他這樣一說,紅松也就明白了,原來過客跟自己說的,他們那裡也跟自己的分公司有拐彎的親戚是這回事呀,既然這裡面有國家的股份,自己還怕什麼。
於是紅松扭頭就對飛財說道:“出擊。”
當紅鬆說完出擊以後,自己也就率先衝了出去。
“你小子怎麼喊完出擊就衝了出去,能行嗎。”
看飛財還在那裡有些猶豫,紅松又對他喊道,“你小子還想找下酒的菜嗎,我看這樣就不錯,也就是我們的幣子少,要是多了,這把就掙大錢了。”
既然過客沒有跟自己明說,那自己也就不能跟他們幾個明着說了,不爲別的,就是在外國有國家的股份,一般出去還是作爲高級別的機密進行保密的,所以,一些個事情,到了這裡也就不能跟他們玩明的。
還真不錯,當他們這裡一吃進,那裡馬上就發現了這樣的事情,可是由於他們這些個股份太小,因此那裡並沒有注意。
當他們的錢完了,等到過客在一衝擊,那裡卻注意了,不過注意也沒有用了,這時的股價已經升了上去。
也就在他們剛剛要進行調整股指的時候,紅松跟過客卻好像有預謀的一樣,就這樣一齊外甩了。
當他們外甩的時候,不僅僅他們,就是他們的公司內部也往外甩了,叫他們內外這樣一甩,也就叫整個大盤制止不住,產生了連鎖的反應。
等這個股份滑到了一定的程度,紅松就告訴飛財吃進,這時的他們也就誰也不管誰,各吃各的。
就這樣一來一回,真是叫他們賺了很多,也就在那裡漲封停的時候,紅松和過客就把自己的股份都給賣了出去。
他們是賣了出去,但那個公司裡面的股份卻沒有出手。
據紅松的估計,也就是這一把,國家在裡面就成了大的股東,不過要想主持這個公司還是不行。
等這裡完事了以後,過客那裡立時就把那裡賺的錢給紅松打了過來,同時也跟他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看過客這樣,紅松也是很明白的,於是也就這樣的給他回了這樣的一個手勢,然後也就把這部分錢加了進來。
紅松在這裡這樣幹,也真是把一邊的琪琪給看的眼都直了,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這個就這樣給了你。”
“不這樣給,紅松還給他們打個條怎麼的。”
圓圓一看琪琪這樣問,也就在那裡說道,接着又說了一句:“紅松這樣幹可是義務的,也就是要他們一點的手續費,不過我們還從來就沒有要過。”
聽圓圓這樣一說,紅松就接話說,“就是我不要,這個也的收,雖然我不要這個,可是跟着我的這些人還的吃飯吧,怎麼的,我幹這個的也比他們的錢多吧。”
叫紅松這樣一說,琪琪也是一聲都不出了,當時她還想,紅松是不會要自己的手續費的,因爲這小子連補助都叫這些人給分了,還能要自己的這個嗎,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當他們在這裡玩完了以後,紅松就叫他們進行結算。
“怎麼你還每天一結算呀。”
“這樣好算賬,這不嗎,沒有算完的,就留着,這些個飲料,都是從在裡面出的,而這些剩的錢就是買吃的。”
“一人一盒盒飯就完事,別的還有什麼。”
“那能行嗎,不過這個就是我搭了,飛財你不用看,還有那天你喝的酒就是。”
“沒看,也就看着這個酒好。”
“你知道嗎,就是你那天喝的酒,有人也說是假的。”
“瞎扯,你手裡出來的還有假的。”
“是呀,我跟他說,這可是朋友從歐洲給帶回來的,你猜他怎麼說。”
“歐洲來的也是假的。”
“知道了,原來這個人跟你是朋友。”
“一邊去,你小子怎麼沒事就找我的便宜呢。”
“你說,我要是找知道他們來這裡,把那個給留到現在多好,也叫他們跟着嚐嚐。”
聽紅松這樣一說,天天就問什麼酒。
看天天問這個,圓圓也就跟她說,“這個就是朋友給紅松的,本來是想叫你們都喝的,可是那時你們都沒有在這裡,所以,也就叫飛財喝了。”
“怎麼都叫他給喝了,你也是,就不會給這些人留點。”
看天天這樣,飛財也就不跟她說別的,而是過去就把早已經準備好的菜給端了過來。
“沒想到,你們這裡還準備這樣的東西。”
“這是他們早就準備好的,你們兩個過來吧,怎麼還把自己當成親(qie)了。”
“在這裡怕是不行吧,還是這裡好。”
看他們這樣,紅松也就沒有跟他們進行參與,而是又做到了電腦跟前。
“還有什麼好股嗎。”
“看看,爲了明天打基礎,你們幾個都過來看看,這個怎麼樣。”
“雖然挺好,但起伏不大。”
“誰叫他們看起伏了,就叫你們看看,能明天開盤的時候,能不能長起來。”
“這個誰能算準呀。”
聽紅松這樣一說,飛財還真的又看了看,接着就說,“我看能行。”
“你以什麼爲依據。”
“因爲這個股份的底子不錯,現在又掉到了這樣的糞堆上,就好像有人特意乾的一樣,我也就是怕等我們剛剛賺便宜的時候,那個股份就恢復了過來,過客那裡在對他們發起衝擊,要不是這樣,這樣的股一定能行。”
“你要是這樣說,我就幹了。”
“你幹,我也跟着你一起來幹,反正你現在的股份比我多,我還怕什麼。”
當他們真的吃進的時候,卻沒有想到,這個股份竟然又掉了下去,同時還達到了一個降封停。
看到這樣的事情,他們幾乎在這裡同時喊道,“這是一個陷阱。”
萬萬沒有想到,到了這樣的時候,竟然叫人家給陷了進去,雖然這樣的股份還有上升的時候,可是能什麼時候升呀。
不過琪琪這回卻沒有在乎這樣的事情,一看這裡叫人家給陷了進去,就叫他們回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