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集竊國者諸侯
草草千里
“我們老夫老妻的了,哪像你們年輕人一樣,沒事就知道摟着親抱着啃的,現在已經不行了。”
“你纔多大呀,人家都說像你們這樣的是老倭瓜,烀了吃更香,有的都能一晚上殼二三炮。”
“不跟你們小年輕的瞎扯了,知道嗎,要斯文,你這樣幹不是有辱斯文嗎。”
“咱倆比,你可是有文化的人,只幹不說就叫斯文呀,你在美國留學是不是也是這樣呀,每當在一起幹這事的時候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就是跟誰都幹,只要是提上褲子就沒有那事。”
“真是沒法跟你說了,怎麼什麼話到了你嘴裡聽着都不得勁呢。”
“你知道嗎,這就是過去的大宗語言,不像你說的大衆語言,可要是說的人多了也就成了大衆語言了,到了那樣的時候你也就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了。”
“這樣的歪理。我現在是怎麼聽怎麼彆扭,還感到渾身起雞皮疙瘩,你這樣說大哥不對勁,知道嗎。”
“老大哥自己幹過的事情,怎麼還說我說的不對勁呢,真是說話不好聽,我就不信你跟嫂子在外面上學的時候就沒有幹過那事,尤其出了國,誰信呀。”
“愛信不信,她有沒有出過國,就是想幹也沒法幹呀。”
“知道了,那是你跟美國的同學沒事幹這事了,這樣也挺好,今後別跟她們斷了聯繫,等到幾年以後,誰真是發了財或者誰當了官,好跟她們拉個拉個。”
“別瞎扯了,你當美國人民都像你想象的那樣呢,好人也跟我們一樣,看看(幾ji女)事件就知道了,怎麼你小子就說我呢,看來你也不好,好人誰問這樣的事情呀。”
“沒事幹什麼去,也就是跟你瞎扯唄,不過我這裡有一個人你想不想要,已經考覈過得了,就是一般的學歷,並沒有背景。”
“學歷沒有關係,只要是你這樣的看着行就沒事,不過我現在可沒有拿你當老闆才這樣說的,我知道,你很識人,說說吧,具體怎麼樣。”
“就是我上大學的時候的一個小屁孩,跟我和圓圓在一起玩跑車的朋友,這不嗎,剛剛畢業就應聘到了我的公司,現在整跟他們跑業務呢。”
“你想叫他從底層幹起來吧,要是這樣,先跑幾年業務多好,等有了基礎,出來什麼都能幹了。”
“那是我叫他乾的,而是他自己直接被分到那裡的,也就是叫我和圓圓把他給認了出來,纔有了聯繫。”
“我知道了,原來這小子當時幫你騙圓圓過來跟你玩賽車才成朋友的,也行,真是什麼人找什麼人,行呀,就叫這個小騙子跟我去吧。”
···
沒想到,這小子卻在這裡等上自己了,他這樣說自己,還叫自己沒法說別的。
不過,既然這小子不暈船,就先別回去了,跟自己到工地上看看去吧,也叫他看看這樣的事情具體應該怎麼整。
雖然這裡有部級專家在這裡設計這樣的工程,可是這些人還跟外人不一樣,他們設計的也就是科學的數據,而有些個事情,他們也是有自己的短處的。
但是,具體的建設就不用程亮給看了,專家設計出來的東西能是這些人挑出毛病來的嗎,要看也就是看看大形勢下應該怎麼建設才行。
“程亮,我也就是看這個珊瑚礁嶼要是能跟那個島練到一起最好,可是這樣的工程又太大了,國家現在的費用也有點花不起。”
“不就是從大陸運物料的事情嗎。”
“就這一項還不夠了,別的還有什麼,再說了,就是這裡的人不管我們,國家也沒想用他們這裡的物料。”
“我知道了,那從非洲往這裡運水泥,在從這附近的國家運砂石,我們坐地攪拌混凝土不行嗎。”
“這裡可不像別的地方,這可是我們南海的最南邊了,什麼事情都的很注意才行,那根神經也不能動。”
“那不是一樣嗎,我可是聽國內的人說過,當時我們在海南建一個基地的時候,由於涉及到別的國家,也就從另一個國家買的砂石,從國內運來的水泥建的,再說了,我們在非洲也有自己的水泥廠,何必在買別人的呢。”
“那國內的水泥怎麼辦,我們要是不要他們那樣的公司的,他們還不得跟我們跳老虎神呀。”
“幫他們出口呀,國內的水泥到這裡給我們建築公司建房子,非洲的水泥到了這裡就幹這個,不是一樣嗎,也就是叫國內換了低型號,我們從非洲過來的水泥總體上還能便宜很多,而國內實在不行,給他們幾套房子也就完了。”
“你這樣一說,我還又想起一個事來,不行用這裡的房子吸引移民也行,這樣一來,我們建的房子也就火了,這也是兩全齊美的事情。”
“這也是我幫你出的主意的延續。”
“對,這樣的事情我們要公開的對外進行宣傳才行,叫世上都知道有程亮這號人,這樣行了吧。”
“這個好處還是給你吧,你要是真這樣幹了,我也就真的在國內好不了啦。”
“你好不了,我們也跟着被掛,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別想跑。”
他們在裡議論這樣的事情,紅松就叫程亮跟公司裡的工作人員到別的給自己國家有關係的國家去聯繫砂石的事情去了。
像這樣的事情也是很麻煩的事情,就是聯繫也是偷偷的進行聯繫,而還得找外人不注意的地方裝砂石才行,最好砂石是粉碎好的才行。
在這裡裝船,跟別的還不一樣,一個是不能叫離島嶼近的國家發現,另一個還不能跟海水沾上。
而程亮還不是公司裡的人,他去了,自己還得提前給軍中的大佬大好招呼才行,這樣也好以防萬一。
現在的紅松可是那裡也不敢動的,因爲自己已經被國家(命)令禁止不能出國了,也就的在這裡憋着了。
不過紅松在這裡幹什麼都沒有事,畢竟沒有跑出自己的國土去。
而他還是一個受到國內處分的人,就是外面在怎麼想,也不會想到自己在這裡幹這樣的事情吧。
自己既然那一都不能去了,也就的在這裡看着員工幹這樣的活了,等自己沒事了,也就看看自己的大網了。
還有,自己打劫的別人的資金有了錢,紅松也就高興了,於是就給這裡的員工和船上人給運來了好吃的東西。
“紅松,聽說這個是你跟他們賭錢贏錢買的,你們玩這個輸贏是多大的。”
一個軍人看到這樣的事情就問紅松。
“老大老的,這麼大。”
跟他們談判回來的程亮一看紅松這樣,也就笑了。
“你別聽紅松在這裡瞎說,那是賭錢呀,也就玩股賺的,一看自己賺了,就買了這些個東西,不過說起來也是,玩股也跟賭錢差不多,都帶有賭博的性質。”
“可是玩股不犯法,贏多少錢都是正當的收入,只要是正常交稅就沒事。”
“要是這樣說,你就是專幹犯法的事情。”
“一樣,你們也就是敢幹不敢說,這樣很不好,一點都沒有過去那種傳統的英雄氣概。”
“你先別說氣概了,我現在又想起一個事情來,不知道你仔細端詳過海灣新來的老總沒有,他像誰。”
“你不說,我還真是沒注意,現在想起來了,有點像四老總,看來三號老總對於這樣的事情是知道的,這樣看,當時我在美洲也是上了三號老總的擋了。”
“要真是這樣,他糊弄你也沒有什麼,不過你不覺得他的名字有點太中國化了嗎。”
“這有什麼,隨便找個國內的老學究也就能給他起出這樣的名字來。”
“不過這個不是他真實的名字。”
“他的名字叫什麼。”
“嵐山。”
“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你就別問了,你對我說的那幾條人命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當時國外確實有人要對嵐山下過手,也就是三號老總感覺到了什麼,立時就把他給疏遠並派到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又叫他幹出來這樣的事情對吧。”
“好像是,不過也是叫當紅對着你跟三號老總去的事情把這樣的事情給衝了,要不是你在那裡裝神弄鬼的叫他們莫不着頭緒,都有可能對嵐山真的下手了。”
“這跟國內的誰有關係。”
“不知道,不過我認爲,肯定跟國內的人沒有關係,他跟你還不一樣,就像你只要去了美洲,有些個事情就是跟你沒有關係,他們也會認爲跟你有關係的,何況你小子還真就不好呢。”
“要是四號老總和三號老總能把這樣的事情給隱瞞的這樣的機密,像靜姨和溫老總他們這樣的也一定不能知道了。”
“這個不知道,反正我看文龍是不知道這樣的事情。”
“你不知道,文龍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很正常,他跟了我岳父才幾年呀,他能當上那裡老總也就是完好無損的把我們的建築公司給帶了回來,纔去的東北。”
“看來我還真是小瞧他了。”
“你還知道他的什麼事情。”
“你忘了,我可是聽說就是他把當紅爸爸的公司給打回去的,要不是他有人,就那一把他就沒脈了,那裡能挺到現在,就是搶你們的公司,也已經是一個空殼了,實際上他是虧的,這把叫你一整也就徹底的玩完。”
“真沒有想到,跟你嘮了這一會嗑,還知道了這些事,看來從前跟你接觸的少了。”
“一樣,我現在也知道,什麼纔是信任了,而真正的信任卻是雙方的,並不是單單的服從執行的事情。”
當紅鬆能真正的相信着程亮的時候,也就什麼都跟他說了,畢竟今後跟自己在某些方面也是要生死與共的弟兄了,所以,別的弟兄的脾氣秉性也的叫他知道才行,這樣等到一起接觸的時候,也就能方便很多。
“你看看南洋的大盤怎麼樣。”
“昨天我晚上也研究過了,不知道那個王龍爲什麼還沒有露面。”
“叫我的人收拾了一回,現在又叫琪琪那裡的官司給纏上了,可是我還是感覺得有點奇怪,就是這樣,也應該回公司看看吧,要真是這樣不管不問了,等到過年還有他的嗎。”
“我問你也就是這樣的事情,這小子就是自己不去,也得委託自己的律師給自己辦理那裡的業務吧,可他卻是片紙沒有,這也不符合正常人的行爲方式呀。”
“現在四號老總也是正在歐洲等着查這小子侵吞公司的資金呢。”
“既然這樣,爲什麼不查。”
“現在還沒有到好時候,也就的暫時先忍着了,要是有了好機會早查這個癟犢子了,還能叫這小子逍遙到現在。”
“我估計現在的王龍已經知道了這樣的事情,要不他能在外面呆着不回來嗎,看來你們歐洲分公司裡一定是有人給他透風報信了,不然他也不能這樣。”
“你估計給他報信的人是什麼級別的人。”
“以我在工作時候的情況看,很有可能是四號老總身邊的人,要不也不能怎麼快就知道了這樣的事。”
“我也是這樣估計的,就是不知道這個人能是什麼崗位上人,像這樣的事情,我也跟四號老總進行了溝通。”
“你要是真不想叫王龍的爸爸沒有出路,就把你先前買的股份自己拿到手裡不出來就行,等到適當的機會,在吃進一些股份,他從此以後也就給你打工了,這樣你就在背後操縱得錢,別的還不用管。”
“這樣我也就能頂個空頭董事長,叫你到那裡檢查去,別說,這樣幹也挺好。”
“依我看,根據你的性格,現在也就是王龍這小子不好辦,他就是再對你沒有了危險,你還能放過他嗎。”
也就叫程亮的這一句話,就把紅松給悶在了那裡,就像這樣的事情,自己還真是不能跟這小子有完。
別說他這樣的了,就是週週這樣的,自己現在還是在心裡想着不玩死他不解氣呢,何況王龍這樣的,要把自己和兒子至於死地的人呢。
“現在別說這樣的事情了,你還是替我到岸上看看老二哥他們幾個去吧。”
“真沒想到,你還這樣的遵守原則,好像你從前也不這樣呀。”
“你先前也不瞭解我,還能知道我什麼樣,其實我就是這樣一個愛遵守原則和制度的人。”
“你也別管我是怎麼了解的,就像這樣的事情,只要是我們各自的心裡有數就好。”
“這樣纔像好同志。”
看程亮去了,紅松的心裡也就好受一些了,雖然自己出不去,可是有了程亮這樣的朋友幫自己傳遞話語,就是跟電話不一樣,畢竟把自己的心給帶去了。
要是程亮到了那裡,把自己在這裡的事情跟他們幾個一說,他們也就覺得自己已經跟他們在一起並肩戰鬥了。
而包子他們也就沒有事了。
雖然他們能來這裡跟自己聚會,可是國家的人,也不叫他們過來呀,而老二哥過來他們不管,但現在他也不敢離海邊近了,只要是他們看見這樣的事情,就一定認爲跟這裡有關係。
現在的老二哥,在這些人的眼裡可不是那個傳說中什麼也不是的人了,而是變成了一個無所不能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