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集新舊更替無盡頭
草草千里
等跟包子他們幾個說完了這個,紅松也給溫老總那裡去了電話。
“我這裡來了幾個中學同學,要到您那裡幹活,不過也就是幾個棒槌,在開始的時候,您也別聽他們的忽悠,只要是有什麼不好乾的話叫他們幹就行。”
紅松給溫老總打這樣的電話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就像包子他們幾個,這幾年別的沒有學到,卻學到了忽悠人,有的時候真是誰都能給搭上話。
到了現在,圓圓只要一聽他們的電話,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幾個小子不知道又要忽悠什麼呢。
紅松不管他們的事,畢竟是同學,有的時候就說他們都忽悠的老虎帶點,就是出了個豹。
別看別人說他們幾個他們幹犟,但是輪到紅松說他們,他們竟然就像沒說他們似的,就是裝聽不着了。
不過,就像他們這樣的,也給紅松犟過,可是他們幾個根本就不是紅松的對手,還怎麼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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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別人犟,到了最後還是這樣的事情,可是遇到了紅松,也就是幾句話的事情,也就不知道叫紅松給拐到那裡去了,等他們幾個在想起來,連自己開始說的什麼都找不着了。
等第二天紅松也跟着溫老總到了要劃線的工地,也就看見包子他們幾個也都換好了工地上員工穿的衣服到了這裡。
不過他們到了這裡卻跟別人不一樣,而是圍在了溫老總的跟前。
雖然這樣,可是他們還是很有眼力價的,就是不跟這裡工作人員爭cong,一看他們到了跟前,也就自動的一邊去了。
他們的做法,在外人看來,就跟保鏢沒有什麼區別。
看他們這樣,紅松也就沒有說他們什麼,而是自己跟這裡的技術人員嘮去了。
當這裡的工作人員,找好了角度,問紅松誰打第一樁的時候,紅松就大聲的說道,“有請溫老總。”
聽到紅松這樣的喊聲,溫老總也就看了看紅松,而紅松喊完之後,也把打樁號捶遞到了溫老總的手裡。
而溫老總一看紅松這樣,也就沒有客氣,就帶着莊重的神情,接過來號錘,走到圓點那裡,給打下了第一錘。
沒想到,當掌聲想起來的時候,再看溫老總已經留下了眼淚。
“溫老總,祝賀您,這一錘下去,您也就在世界的建築史上留名了。”
“你知道嗎,我這一錘就是爲了千萬中國的建築工人打得,因爲,只要是我們把這條鐵路給建了起來,我們的建築工人,就是當之無愧的一流的建築工人。”
“我知道,您們當初也都是幹這個才使得我們的公司起來的,到了你這裡,這一錘下去,也就像里程碑一樣的又給來了一個起點。”
“謝謝你了,好小子,不過不是我來了一個高度,而是在我們還在的時候,你,不,是你們這代人,就讓我們看着,又給來了一個新高度,這回我的心也就真的能安下了,我們老一代建築工人的心也能安下了。”
有了一個起點,以後的工作也就好乾了,到了這個時候,溫老總也就盯在了建築工地上。
溫老總還不像別人那樣,他幹起活來也是不分晝夜的,這樣,跟着他乾的工作人員也就的隨着他的工作節奏和方式來了。
把這些個活都幹完了,物料也都運到了位,應該奠基開工的時候,溫老總才穿着一身的總指揮的工作服到了現場。
這時的公司四大老總可是都到齊了,當真正舉行奠基典禮的時候,他們四個老總卻只有大老總和溫老總兩個人摻加了第一輪的奠基儀式,而他們三個竟然都給放到了第二輪。
而紅松這樣的,根本就沒有給派上號。
等紅松回到了家裡,大老總也去了,圓圓也就把孩子交給了爸爸。
“爸爸,我也看了實況了,覺得您跟那些個國家領導人也沒什麼兩樣,就是覺得您比他們還強呢。”
“都一樣,也就是他們管國家,我管一個公司,管的人沒有他們多,官沒有他們大,是吧。”
“可是紅松跟着忙活了半天,舉行奠基典禮的時候竟然沒有他的什麼事,要不是文龍那裡提前有預備,芸芸又走了門路,國家電視臺都沒有他的影。”
“我說的呢,原來你們是走了門路了,好像紅松的影像你們還做了手腳吧。”
“這事他們的事,當時我們並不知道,哎,爸爸,這回您應該跟那三位叔叔聚聚了吧。”
“不但聚,而且還得一同到各個公司轉一圈才行,不過現在也真是多虧紅松給買的那架飛機,要不我們幾個也不能一起來了。”
“看看,紅松就是一心想着你們,聽說他還要在給你們買架飛機呢,說,要是這樣,也就能輪換的開了,同時保養的費用也就省了很多。”
“知道,他已經給我們打了報告,不過,紅松,你看看我們到了歐洲還能給你辦什麼事。”
看岳父問自己,紅松就說道:“現在看,也就是到那裡給我們拉些個資金,別的也是什麼都不缺了。”
“對於歐亞經濟一體化的事情,你跟你師傅辦的怎麼樣了,這個可是一個大事。”
“知道,這回我送你們去,也是順便跟師傅一起去收尾的,現在我們自己的資金和股份都能進行統一指揮了,也就是外面的有點不好辦。”
“你們還真的想起領頭羊的作用呀。”
“要不師傅怎麼極力的推舉你跟着國家的領導一起主持世界論壇年會呢,爲了這個年會,我跟師傅可是偷偷的做了準備的。”
“你新定製的飛機也是爲了這樣的事情吧。”
“不僅這樣,就是國家那裡去的時候也是有自己的大飛機的,到了那裡的時候,我們還想叫您跟國家的領導人做到一起,至於到了那裡跟他們說什麼,咱們的專家已經給準備的差不多了。”
“還有誰跟着參與這樣的事情了。”
“這樣的事,也就的您的辦公室主任直接領導了,我們還能跟着幹嘛。”
“原來他是在那裡幹這個呀。”
聽自己的爸爸這樣說,圓圓就說道:“爸爸現在也官僚了,您從前可不是這樣。”
“不是官僚,而是我現在的事情太多,你們想想,公司這時正是處在轉型的時機,誰要是不轉型就得被歷史給甩下去,而我們還跟別的公司不一樣,我們一動,可不僅是全國的事情,你們說這樣的企業好轉嗎。”
“也是,不過,只要是我們轉了,也就要比別的公司能好不少。”
“還有我們跟着的國有股份,也就是西北的原油還沒有解開蓋子,海上現在也不好說。”
“不行我們在提幾個怎麼樣。”
“我現在也是看着呢,你也知道,公司到了這一步也真是不好提了,而我們的公司還沒有敢進行一體化,所以雖然一些個國家和公司現在還不注意我們,卻給了那些個有本事的人和公司想咬我們一口的機會。”
“所以,對於他們這樣乾的,只要是叫我們給抓住了,也就好不了他們。”
“也就是你這個辦法好,不過也是因爲有了幾回這樣的事情,叫他們這樣的人或者公司都有些個害怕,就是那個當紅的人物,知道了這樣的事情,都沒有敢對我們公司怎麼樣。”
“這小子對我們公司怎麼樣了。”
“就是那回在中南,這小子叫人以污染嚴重,收購我們的公司的時候,就叫你一邊進行改造,一邊叫人把他們的不法錄像給公佈於世的事情,現在才知道,背後就是他乾的。”
“原來這個卻是他在背後指使的呀。”
“對,也就是在我注意他的時候,才知道是他的,不過這個可不是他的主意,而是他手下的人的主意。”
我說的呢,按理說,這小子也不能有這樣的本事呀,原來他的手下還有人呀,既然他手下有人,自己也就的對着他手下的人去了。
想到這裡,紅松也就給家裡打了電話,就叫他們對當時對着他們中南公司去的幾個人放一碼,最好叫他們都能順利的到那個當紅的人手下幹去,但是,只要是他們到了那裡,也就的想辦法叫他們違法。
不過就是真的違法,還得叫他們也是對着能夠到上面人的才行,而你們只要能盯住了就行,別的也就不用管了。
聽紅松這樣一說,岳父就問紅松:“你這樣幹是不是有點太壞了。”
“您知道嗎,就是他乾的那些個事情,我這樣對他們不行嗎,這樣也是爲民除害呀。”
“我不是說他,就像他那樣的,零刀割了他都是輕的,也就是跟着他的人不也跟着他倒黴了。”
“沒事,就是我把他們給弄下去,也得叫他們真的知道他是什麼人的時候,在把他們收到我們公司裡來,不過現在叫我給誣陷的,就不行了,本來他們就不是好人,我還用他們幹什麼。”
跟岳父說完了這些,紅松也就不是別的。
雖然自己這樣跟岳父說了,可是,能給當紅的人物出這樣主意的人也不是好人,要不是這樣,自己也不會以這樣的手法對着他們這樣的用的。
說白了,這也就叫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的道理,不過自己就是哪回真的用這樣的辦法修理他們這樣的人,也是極爲小心的。
在紅松看來,能叫自己幹出這樣的事情的,必須對方也得有這樣的毛病,還是對着自己和公司去的才行;而對着別的人或者公司去的,這樣的手段也是不能用的,幹這樣的事可是缺了大德的,他也是怕報應的。
“兒子,你怎麼尿到姥爺的身上了,以前也沒有尿過呀。”
“沒事,還是跟我有緣,拿去洗洗把,別扔了,畢竟是我外孫子給尿上的,我不在乎。”
“爸爸,你不知道,我們抱着他從來就沒有尿過,也就是紅松抱着他,一整就尿,現在又尿了您的身上。”
“你也看人來呀,我也看好了,有一回,也就的有下一回,沒辦法,自己的外孫子,尿了就尿吧,姥爺喜歡。”
別看大老總在這裡看自己的外孫子,外孫子對他怎麼地都行,可是一到了工作崗位上,也就變的嚴肅起來。
這回他可是領着另三位老總對着他們自己的公司進行了細緻的檢查。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靜姨跟老二哥又回來了,雖然靜姨現在還不能出門,但是老二哥卻跟着他們一起去了。
由於圓圓的媽媽也跟着靜姨一起回來的,所以來到這裡以後,也就住進了紅松他們的家裡。
這回可好,家裡也真是熱鬧了,當靜姨抱着孩子過來的時候,這裡就有了兩個孩子,還不僅僅這樣,到他們晚上回來的時候,老二哥也到這裡來了。
靜姨看見老二哥就問他:“你今天去了,跟他們學到點什麼沒有。”
“剛剛跟他們到一起,能學到什麼,這個也就的等以後再說了,紅松你說是吧。”
“我看,你今後跟着三老總的徒弟就行,這小子真是很有本事,現在我都暗暗的跟他學。”
“就你這樣的,還用跟着他學,我就覺得世上沒有比你再壞的了,怎麼他還能比你壞呢。”
也就是叫他這樣一說,就把包括媽媽和岳母在內的人都給笑噴了。
這個老二哥,怎麼什麼都說呢,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說,就我這樣的,又那裡壞了,可是這樣的事情還沒法跟他犟,就像這樣的事,也真是越犟越犟不清。
卻沒有想到老二哥這裡還沒有完了,接着又說:“不過,我就是聽了這小子只是說了幾句,就知道他夠壞的,竟然連這樣的辦法都能想的出來。”
“什麼辦法。”
“你們不是說國內的當紅大人物跟你們過不去嗎,現在他的人又去了美洲,剛剛的我就聽這小子給自己的人說,叫他們給他個甜豆吃吃,然後就叫這小子灰突突的回去,不過事情卻不能說是由這個人給引起的,要拐到那個人身上才行。”
聽老二哥給自己說這個,紅松也就知道什麼事了,這就是這小子有意的叫老二哥給自己透信的,來而不往非禮也,於是紅松也在這裡當着老二哥的面,給美洲的沈布石掛電話,叫他不管那個當紅人物派去人的事。
看紅松這樣一說,老二哥在那裡突然就對紅松說道:“我怎麼好像是你們的傳話筒了,有你們這樣的,就是再壞,也不能對着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