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集 見過大世面的也打人
草草千里
看到這樣的情況,紅松當時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當給公司裡的幹部開會的時候對他們說了一聲對不起。
因爲要是他們的無私的支助,自己在中東就沒有這樣的成績,但是,這些人所付出的精力和心血,公司無以回報,也只能以獎金的形勢給大家補償。
當紅鬆把這樣的事情給靜姨說了以後,靜姨就在那裡給他撥來了錢,這樣,也就叫紅松很痛快的給這裡的人發了下去。
幹完了這個事,他們公司在這裡的名氣也就大了,因而管理隊伍也就很快的擬補整齊。
“這回我也該學學爸爸那樣,一天來了什麼也不說,就是東走走西看看,看誰不順眼就修理誰。”
“瞧你那樣,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還真有無法無天了呢,你知道嗎,舅舅又叫人家打進醫院裡去了。”
“叫誰打的。”
“我怎麼知道呀,我也就是聽媽媽對我說了一句,看你忙的這樣,所以也就沒有跟你說。”
“也挺好,就像舅舅這樣的,到了現在還沾花惹草的,叫蜜蜂給盯一下也行,不過,舅舅真是沒有記性,怎麼叫人家給打了一回又來了第二回呢。”
紅松一聽這回又是自己的舅舅叫人家給打住院了,就想,他叫人家打住院沒有別的事,也就是這樣的事。
也就在這個時候,天天卻給紅松打來了電話,說舅舅叫人家打了,叫他跟圓圓一起出去,她就在大門口等着他們倆呢。
一看是天天給自己來的電話,還急火燎忙的叫他們出去,就說舅舅被人家打了,也沒說因爲什麼,所以,紅松也就跟圓圓趕緊一起出了公司的大門,到了天天的跟前。
“天天,我舅舅叫人打的事情,我剛聽圓圓給我說完,你就給我打來電話說這事,是不是有點晚了。”
“晚什麼晚,你知道你舅舅是因爲什麼叫他們給打的嗎。”
“天天,你說說,我舅舅是怎麼叫人家給打的,除了跟別人爭風吃醋難道還因爲有別的事不成。”
“我不但知道,而且還知道是叫誰給打的。”
“誰。”
“牟仁文。”
“天天,你別嚇唬我,就是那個過時的衙內。”
“就是這小子。”
“他怎麼能給我舅舅扯到一起了呢。”
“紅松,我跟你說,本來你舅舅也沒有幹過好事,可是偏偏在沒有幹好事的時候幹了一件好事,你說這叫什麼吧。”
在紅松看來,自己的舅舅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到了這樣的時候,也就是利用自己的關係,一邊給天天她們家的公司當保安,一邊賣着包子,可是,就是他當保安的工資加上買包子掙的錢,也不夠幹那事的費用呀。
不過聽說他現在又看中了一個,而那個女人好像也對他有意,於是,也跟他到了一起。
這樣也挺好,每天他買完了包子以後,也就給她送包子豆漿去,這樣也就能經常在女人堆裡出沒。
而現在的牟仁文已經沒有當時的氣魄了,想掛好的也掛不上了,於是也就混到了這裡。
本來像她們這樣的比羣衆演員強一點的演員已經進不了演藝現場了,所以也只能在演藝現場的外面打外圍等着召喚。
其實像牟大少這樣的並不是沒錢,而是沒有了勢力,現在人的眼皮多薄呀,在裡面的那些個二三流的演員也是看不上他這樣的。
他還不像二少爺那樣的,家裡還有基業,而現在也就是有錢,別的可是什麼也沒有了。
說起來,就像二少爺那樣的,能混進裡面的她們還看不上他呢,就別說牟仁文這樣的了,也就是蓮蓮那樣的才冒蒙跟了他,這樣,牟大少想來這裡,也就的找這樣的不夠流的演員了,也跟紅松的舅舅混到了一個檔次。
這天也是該着, 牟大少正在那裡調戲一個新來的女演員,就叫給另一個女人送包子的舅舅趕到跟前,於是,舅舅也就打起了不平。
像舅舅這樣的,怎麼能打過牟大少這樣的呢,也就是幾下子,就把舅舅給修理趴下了。
這小子一看把舅舅給打怕趴下,也就更有本事了,又叫一個跟他來的混混給他找來一根棒子,就這樣打了起來。
而在這裡的還都是女人,她們這樣的還能幹什麼,他們可是倆個人呀,一看到這樣的事情也就蒙了。
還好,等把這些個女人給嚇的叫喚的時候,演藝棚裡的人也都出來了,這樣他們才跑了。
“紅松,我今天叫你來就是想叫你看看怎麼修理這小子好。”
“你沒告這小子去嗎。”
“還怎麼告呀,雖然當時也有不少的人證,可是在這裡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而你舅舅還有過前科,再說了,雖然我現在能修理這小子了,但這小子現在也不知道跑到那裡藏了起來,你叫我上哪裡找去。”
“既然不知道這小子跑到那裡去了,你叫我來又有什麼用,我舅舅是你的保安,出了這樣的事,應該公了才行,你要是這樣幹恐怕不行吧。”
“你知道嗎,就是因爲你舅舅是我的人,我纔要修理他呢,要不然他沒事了,還不得是人不是人的都到我那裡拉好看的姑娘去呀。”
聽天天說了這句話,紅松就沒有出聲,心想,別看天天像個女俠,也並不是有什麼不平的事都管的,要不是這樣的事情牽扯到了她的利益,她也就是給幾個錢就很不錯了。
不過自己的舅舅要是真的這樣幹了,自己也真就不能看着,就是說爲了弘揚正氣,給舅舅出出氣也是應該的。
看天天這樣,圓圓就跟她說,“我們還是到醫院裡看看舅舅去吧,也正好慰問他一下。”
聽圓圓這樣一說,天天也就調轉車頭去了醫院。
到了那裡,就看見爸爸媽媽也都在傍邊做着,晶晶也就他的牀頭裡依着,不過誰也沒有理會在那裡叫疼的舅舅。
“舅舅,哎呦,掛花了,看來傷勢不輕,去內科看了嗎,別介裡面在有什麼事呀。”
“哎呀,可疼死我了,我可是你舅舅,爲了救一個女孩子免遭歹徒的毒手,才叫人給打成這樣的,你要真是我外甥,你可的爲我報仇呀,等到抓到那個打人的兇手,非得剁了這小子不可”
“誰打的你,你告訴我,看我怎麼修理他。”
“我也不認識呀,這倆個小子到了這裡就鬧事,欺負一個女孩子,旁邊的女的都被他們倆個給嚇的不敢動了,也是你舅舅我臨危不懼,勇鬥歹徒才差點遭了毒手的。”
紅松一看舅舅這樣,就有些想笑,但是他還是忍住了沒笑出來,“對呀,你不是晚上的班嗎,大白天到那裡幹什麼去了。”
“雖然是白天,我要是不去的話,那個女孩子不就完了嗎。”
“大叔不是在門前賣包子嗎,可能是有人要包子了,大叔給人家送包子去了才遇見的。”
“對、對、對,天天一說我纔想起來了,你看看,叫歹徒給打的,腦子都亂了,也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不是有人買包子嗎,我給她們送包子才叫人給打的。”
別看紅松這樣跟舅舅說,可是他還是下了決心,要給舅舅出了這口惡氣才行。
給舅舅出這口氣不爲別的,而是舅舅這回乾的事確實是正事,於是也就跟舅舅說,“舅舅,這樣的事情你放心,別的我不管,就是這個事,我管定了。”
“好、好、好,真是我外甥,像你,等到抓住這小子必須叫他包我的損失,還的給我那些法律上說的亂七八糟的錢才行。”
等到紅松從病房裡一出來,也就找了這裡的大夫問他舅舅的具體情況。
聽大夫說,雖然對方下手非常很,可是都沒有打到要害部位,估計像這樣的傷也沒有什麼大事。
一聽是這樣,紅松也就放心了,回來就拿出一萬元錢準備給舅舅,卻沒想到卻叫晶晶給接了過去。
當舅舅看見晶晶把錢給接過去後,眼睛就發直了,不過還是眼看着晶晶把錢給收了起來,就是沒有敢出聲。
“紅松,你就放心吧,像這樣的事,我一定會管到底的,就是舅舅的醫藥費,也由我們全部給覈銷了,而且還按正常的工作待遇給開工資,怎麼樣。”
“天天,我賣不了包子了,一個月還的不少錢呢。”
“我給你的補助保險比你賣包子多就是了,這個你就放心吧。”
“可是從這裡出去住哪呀。”
“舅舅,你先跟姥姥姥爺住在一起不行嗎,再說了,你都多長時間沒有回家看看姥姥姥爺了。”
“可,那•••”
當他們三人從醫院出來後,也就去了包子他們那裡。
等到包子他們回來以後,也知道了這樣的事情。
不過當他們幾個知道了舅舅因爲見義勇爲捱打的事情以後,還真是被他的行爲給感動了,就要跟紅松一起去修理牟仁文和那個混混去。
不過,包子他們知道紅松舅舅叫人家打的經過不全。
就像天天這樣的,跟他們說這樣事情的時候,也不能把他爲了別的事情趕到現場才叫人家給打的,而是跟當時他們同警察說的一樣,他就是這裡保安,剛一制止他們的這種行爲,就叫他們給打了。
現在的天天,也有點不實在了,剛見到紅松的時候,還說沒有報案呢,到了這裡,也就把報案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其實天天不跟紅松說報案的事情,就是想叫紅松出去修理牟仁文這小子去,只要是紅松能把這小子給修理了,也就把敢到廣告公司裡來搗亂的人給鎮住了。
而他們這樣的就不一樣了,他們不管這樣的事情,只要是紅松出去打牟仁文,他們也就的跟着,所以只要是能激起紅松的火來,別的就好說。
天天還知道,別看包子他們平時看紅松的舅舅不眨地,可是當他真的被外人給打了,還是因爲這樣的事情給打的,他們還能願意嗎,非得炸廟不可。
有一個同學當時就問天天,“我們跟你可都是好哥們,就是老叔這個事,你想不想管吧。”
“我要是不想管能到你們這裡來嗎,這個你就不用問了。”
“還有你紅松,老叔可是你的舅舅,雖然他平時不眨地,還挺不是東西,可是他現在被人家給打了,還是因爲這樣的事打的,你能不能帶着我們修理這倆個破皮鞋一把去。”
“哥們,我也想修理他們倆個,可是我不知道他們在那裡,你叫上那裡修理他們去。”
現在的圓圓是記住了,遇見這樣的事情是不出聲了,不過,她還是很擔心紅松爲了這樣的事情惹出大事來,雖然不可能像週週那次那樣,可是要是在有這樣的事情也是很不好的。
誰也沒想到,這時的天天卻說了,“今天我來這裡跟你們說這樣是事情,就是要好好的修理修理這小子才行,不過我不想在像那回那樣的修理他們兩個了。”
“那你說怎麼修理這倆個小子。”
“你們出去替我修理那個混混,我跟你小子完邪的還不行嗎。”
“就是你玩邪的,不也是打嗎,你說怎麼打吧。”
“你們想沒想過,就是真的把這兩個小子給依法懲處了,就他乾的那點事,能判刑嗎,不判刑不還的出來嗎,打也沒有意思,打完了還沒事,所以,這回我們就是要禍害他個很的,一把就弄他跟精光,你們看怎麼樣。”
“你是說叫我們燒了這小子家的房子去。”
“誰的房子也燒不了,我叫哥幾個修理人,也就是叫你們修理跟牟仁文的混混去,你們只要的把這小子給修理半生起不來就行,修理牟仁文這小子,也就不用你們了,我這回也要幹技術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