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師徒倆真有意思呢,一唱一和,似乎只是我在唱反調呢,千萬別忘記了,這一切,可是有我一份功勞噢,若是沒有我的話,哪來這麼多信息呢?”
“是的,是的,此話千真萬確。”白鶴童子十分真誠地予以肯定,事實的確如此,牛氏在這個過程功勞是大大的,不可磨滅的,“既然如此,那麼,接下來,就是開始行動嘍,甚至,包括怎麼行動都一目瞭然。”
諸位看客,你猜接下來是如何演繹的呢?
且聽我慢慢道來。
話說那個馬凱麗跟日和族系一走了之,的確十分瀟灑。想像中,那也應當是神仙一般的美好日子,這在一定程度令牛氏多少有點羨慕。的確,她同日和族系在一起時,享受着無比的快樂。
只是,她因爲大義,爲了大義,舍小家顧大家毅然放棄了來之不易的幸福,這是別的人尤其是天下男人無法理喻的。
在這一點上,她同牛氏是一致的,畢竟倆人有過共同的合壁,這種經歷顯然是難得的。消除誤解,她倆在心靈上已經有了有效溝通。
在這一點上,白兔的差距不是一點兩點,白兔的確只是一個純情的小女孩,這個小女孩真是沒有什麼心機,逮着誰都是純情一片。男人喜歡這樣的女孩,包括併成煥都不例外,但這樣的女孩顯然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即變化得快。時下,金虎就是直接受害者,其餘的男人還有退縮的餘地,而金虎沒有。且這種傷害並非什麼人都能夠幫得上忙,接下來就看金虎的造化。
馬凱麗是策應,其主要任務就是要勸日和族系儘快解散隊伍。顯然,這是一項艱鉅的任務,選擇適當的時機相當重要,否則,弄不好的話,就會前功盡棄。好在這是一項公開的秘密,她便在同他雲雨達到忘乎所以時不失時機地說了出來,並且,顯得是漫不經心。
“你幹嗎關心這種事情,難道這也是你們婦道人家要關心的事情嘛?”
顯然,日和族系警覺起來。這是在馬凱麗的預料之中的,因而,她繼續不顯山不露水地應承道,“這不是你們一直在做的事情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只是那麼一問,就這般神經質似的,至於嘛,切。”
馬凱麗說完,便將背朝向了日和族系。
“我的小姑奶奶,別啊,爲這點小事情生氣,至於嘛,”日和族系貼了上來,顯然是在討好,“好了,我們不要再計較這等小事情了,我們繼續吧,在這等銷魂的時刻,還是盡我們的興吧,讓那些不着調的事情見鬼去,讓該着急的人去着急去。”
他說完,便要繼續行雲雨之事,卻被馬凱麗一個翻身下牀糊弄過去。
“你只會哄騙人家高興,我哪是三歲小孩嘛,”馬凱麗可不盡情理,尋着一旁衣服顯然是要起牀,“你以爲我會安心嘛,我不顧一切跟了你來,你卻要在刀啊,槍啊中度過,那有多危險啊,我纔不想呢,你若是堅持要那樣做,我也別無選擇,我倆只能分道揚鑣,我纔不想因爲你把我的小命葬送掉了。”
馬凱麗顯得一本正經,根本看不出這其中有一絲唱戲的成份,令日和族系一時也慒了。
“小姑奶奶,沒有誰說不字啊,不都說好了解散隊伍嘛,只是現在還沒有到時候呢,那邊只是那麼一說嘛,根本沒有提上議事日程,誰知道他們究竟是怎麼想的,萬一有什麼變化,臨時再去組合,豈不是成了烏合之衆了嘛,那不是肯定一敗塗地。我拿什麼去保護你呢,我的小乖乖,你說呢?”
馬凱麗聽他這麼說,心下是明白了,也放心了不少。但是,她相當冷靜,知道自己的任務只是做好內應,不可以越俎代庖。想到這兒,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你這麼說,還差不多,否則,我有多麼擔心哪,人家跟了你,就是一輩子的,別因打打殺殺,成了半路夫妻,多麼令人傷心哪……”
“喂,我的小姑奶奶,千萬別說不吉利的話了,一切依了你就是嘍,其實,我遇見你之後也沒有戰鬥的意志,完全進入溫柔之鄉。我的小寶貝,你要知道你有多誘惑人,簡直令人心碎。快,別再磨蹭了。”
日和族系說到這兒,一把將馬凱麗重新拖回到牀上去,並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
再說牛氏,當日和族系撲向馬凱麗時,她是有感應的,畢竟是合體,心情隨之受到一定影響。她的這種感應真是有點怪怪的,只因同日和族繫有了夫妻之實,還因爲同馬凱麗曾經是同體,便對他倆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了如指掌。越是如此,越顯義憤填膺,她恨不得馬上要將這一對狗男女千刀萬剮了才泄憤。
當她獲悉日和族系的想法,並要在即將不久之後解散隊伍,心下又踏實了許多。
江成煥呢,他可沒有那麼複雜的情感,一心只想滅了日和族系,實現大同,不希望烽煙四起,民不聊生。因而,他是一馬當先,全力投入其中,不滅域外生物體誓不罷休。
關鍵自己堅強的後盾是白鶴童子,若是有了他的大力協助,是肯定沒有問題。爲此,他將在仙界跟白鶴童子學到本領重新溫習了一遍,同時將軒轅寶劍細心地保養了一遍,做好一切準備。
在仙界,顯然不同於凡間,有種無所畏懼,所向披靡的大無畏感覺,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並且,心想事成。只要付諸行動,一定有成就。如此,能夠極大地滿足其潛在的征服一切的原始本能需求,十分享受。在凡間,他卻就是個必須受制於各種羈絆,什麼事情也幹不了的小癟三。
這一次,他是玉帝委任的先鋒,顯然不同凡響,若是在他的領導下一舉將日和族系消滅,其功勞是顯而易見的。現在,他只等馬凱麗傳來無音消息,就立馬行動。
他躍躍欲試,只等鏖戰的到來。
話說馬凱麗被日和族系撲倒在牀上,一時驚詫,不知緊接下來將是怎樣一場感受。雖然說,她是這方面的老手,但還是首次面對這樣的貨色,內心不踏實是在情理之中的。
日和族系不愧是情場驍將,對付女人簡直可以用摧枯拉朽來形容。那馬凱麗還是以她慣常的心理面對這一切,卻不料在瞬間被這廝剝了個精光,赤條條地裸露在他面前。她在驚異和期盼、不知所措中,頓覺整個人被洪水淹沒,完全失去了自我。她深深地喘了一口氣,意欲在無助的狀態中有所應對,把握不主動權,但接下來她很快發現,一切徒勞。這簡直就是一頭猛獸,是野牛,啊,不,是一頭雄獅,還不,是一頭大象,她感覺整個人在淹沒中被鉗制不得翻身,並很快感覺到了不曾有過的顫慄。是那種幾近散架了的顫慄,這顫慄不由自主,且在這種顫慄下,似乎慢慢飄蕩起來,“啊……”她失控地尖叫起來,顯然,她達到一種無法控制的極限。
“哼,你真是個浪貨。”
忽然,迷糊中的馬凱麗聽到耳旁響起一個聲音來。這是在罵誰,是誰在罵啊?她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她也不願意反應過來,因爲,她的身體依舊處於一種高度顫慄無比愉悅的享受之中,她必須保持這種快樂的體驗直到永遠。啊,實在是太美了,這哪能是人間呢,在人間,哪有這種超凡脫俗的享受呢?然而,那種罵聲愈加激烈,並且,一句比一句更加難聽,她的興致顯然受到影響,快感在慢慢消退。她終於聽到越來越真切的叫罵聲。
“簡直就是凡間的孽障,是畜生,凡間有這樣的女人,難怪世風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