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爲女人家的佟湘玉,將自己那一幫龍門鏢局的屬下不管不顧後,跟隨蕭寒來到東北,每天就跟在蕭寒身後吃飯看風景,偶爾無聊的時候跟蕭寒提醒下他曾經許下的承諾,那個送給自己一把精緻匕首的承諾。
“你還沒寫完麼?陪我說會話嘛!”很是無聊的佟湘玉躺在蕭寒的牀上,打着哈欠伸了一個懶腰,嬌媚的臉蛋盯着蕭寒,有一股寡婦應有的幽怨。
蕭寒不爲所動,專心致志的低頭拿着毛筆下着下面的《西遊記》,頭也不回的說道,“馬上就要完本了,乾脆一口氣寫完,不然斷斷續續的,什麼時候才能完結呢。”
“我都奇怪你哪裡來的這麼多奇思妙想,尤其你的詩詞,真的能夠走一步做一首麼?”半眯的眼睛盯着蕭寒挺拔的背影,佟湘玉擡起手摸了摸自己臉上那一道細微的傷疤,心裡藏着事。
“嗯,走一步作詩一首這樣的事情都是小菜一碟啦,畢竟我是一個天才。”蕭寒一點也不知道謙虛,手裡的毛筆在紙張上走走停停,字不好看,但是寫下來的,註定是一個名流千古的故事。
“喂,陪我聊會天。”身後的佟湘玉在嬌滴滴的請求着,蕭寒搖搖頭,目不轉睛的盯着眼前的《西遊記》手稿。
“喂,陪我在牀上聊會兒天唄!”佟湘玉翻了一個身,半躺在牀頭上,用她那嬌·嫩嫵媚的聲音低聲說道,“如果你現在陪我上牀聊天,今晚上你可以睡在這裡哦。”
這幾天來,佟湘玉很奇怪的不會去別的空餘的帳篷裡面睡,而就佔據了蕭寒的大牀不說,還不讓蕭寒碰她分毫。
所以兩個人的作息跟待在桃花島時候的情況差不多,這一個睡覺,另外一個通宵熬夜,輪流如此,沒想到今天佟湘玉竟然提出這麼好的要求,莫非有什麼陰謀在其中?
背對着佟湘玉坐在凳子上的蕭寒愣了愣,不過仍舊執筆繼續寫了下去,沒有被佟湘玉誘惑到。
佟湘玉氣的咬牙,眯着眼睛輕哼一聲,撒嬌的低聲說道,“快點來嘛,客官,大不了,你想做什麼我不反抗就是了!”
一個數,兩個數,三個數……唰!蕭寒快速的跳起來,扔掉手裡的毛筆,然後轉身飛撲到了牀上。
佟湘玉嚇得往後縮了縮身子,蕭寒二話不說直接壓在了自己身上後,佟湘玉先是咯咯一笑,然後嬌滴滴的對着蕭寒拋了一個媚眼,道,“我就知道小弟弟你經受不住我的誘惑,怎麼樣,放棄了寫書準備對我動手動腳的?”
“纔不是。”搖了搖頭,蕭寒壓在佟湘玉身上,聞着她清新的體香,然後就在她胸脯上抹了一下,佟湘玉身子輕顫,白了蕭寒一眼,拍掉他的鹹豬手嬌笑着道,“死要面子,那你怎麼不要命的跑過來了?”
“因爲就在剛剛我寫完了,所以正好聽見你的話上牀了!”蕭寒一臉憨厚的笑容,接着,卻“啪!”一下從牀上被踢了下來。
佟湘玉咬牙切齒的從牀上坐起來,瞪着蕭寒,二話不說從旁邊抽出圓月彎刀,“你信不信我捅死你?”
“嘿!你可不要說話不算話,你說,只要我上牀陪你聊天,你就任由我動手動腳的。”蕭寒從地上爬起來,卻換來佟湘玉一個不屑的眼神,“白癡,女人的話能信麼?老孃現在沒有心情和你聊天了,你滾出去練刀去吧。”
蕭寒也沒有強求,他跟佟湘玉之間的關係總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以至於佟湘玉躺在那裡仍有自己動手動腳,蕭寒也沒有真的要吃了她的衝動。
做出一個憤憤不平的表情,蕭寒一揮衣袖,跑出去了。
“膽小鬼,硬上能怎麼樣!真是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眯着眼睛,四肢在牀上愜意的舒展開來,佟湘玉嘆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臉蛋上的傷疤,不言不語。
曾經自己的孃親說過,當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總是會喜歡梳妝打扮,特別在意自己的容貌、衣着和體香,那個不曾再用過胭脂水粉的女人已經不在世了,以至於,佟湘玉都沒法去問一句,‘自己這幾日在一個男人面前特別在意自己臉上的刀疤,這算是愛麼’。
沒有答案,佟湘玉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聞着這充滿蕭寒味道的被窩,佟湘玉麻利的解開身上的衣服,赤身裸·體的躺在這擁有着自己和蕭寒味道的牀上,一隻手放在兩腿中間,佟湘玉嗅着被子上的那種陽剛味道,兩根手指進進出出。
佟湘玉每日如此,已經成爲了一個戒不掉的習慣,手指動了上百下後,佟湘玉緊閉着眼睛臉色微紅,全身都處於興奮激動狀態的時候,“嘩啦”,帳篷的簾子被人掀開了。
內心驚恐的佟湘玉趕快停住自己的動作,全身僵硬,睜開眼睛看去,一臉淡然的蕭寒正朝自己這邊走來。
“你幹什麼!”莫名的緊張中夾雜着莫名的興奮,佟湘玉皺着眉頭壓抑着聲音喝了一聲,蕭寒白了佟湘玉一眼,指了指掛在牀頭的飲血刀,“我來拿刀。”
“那你剛纔怎麼不來拿!拖拖拉拉的!”佟湘玉莫名其妙的火大,瞪着蕭寒一頓臭罵,蕭寒不明情況,這女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吧,今晚上嘴皮子特別能說。
“我剛纔去拉屎了!不行啊!”蕭寒懶得理會佟湘玉,走到牀頭來,取下牀頭上的飲血刀,蕭寒哼了一聲,瞥了牀上的佟湘玉一眼就像要轉身離開,只不過這麼一看,蕭寒卻發現佟湘玉整張臉色紅痛的不得了。
腳步微微頓住,蕭寒奇怪的盯着佟湘玉潮紅的臉色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趕緊滾!”佟湘玉翻了一個白眼後閉口不說,卻惹來蕭寒更大的好奇心了。
莫非是身體不適所以才亂髮脾氣?嗯,有可能是這個道理,蕭寒走上前來,彎着腰,一臉關心的摸了摸佟湘玉的臉蛋和額頭,“都這麼熱,還說沒事,你是不是病了?我去叫軍醫來?”
“不必。”佟湘玉冷冷的說道,“你可以走了。”“我說你這個女人,有病就得治,你拖着掩着像什麼樣子!”蕭寒更加關心了,放下手裡的飲血刀,蕭寒兩隻手都摸在了佟湘玉的臉上,“你身子發熱麼?讓我摸一摸!”
“不!”沒有猶豫的,佟湘玉緊抓着被子,伸出一隻光滑的胳膊拍掉了蕭寒的鹹豬手。
“你簡直無可救藥了,不讓我看也罷,我去找軍醫去!”看着蕭寒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佟湘玉鬆了一口氣,內心複雜的躺在被子裡發呆一小會兒,然後迅速將藏在被子裡的衣服穿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被子,安安靜靜的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嘩啦!”昏暗的夜色中,突然打了一個閃電,接着,淅淅瀝瀝的小雨落下來,這雨水,簡直來的莫名其妙嘛。
蕭寒雙手抱頭去跑過一個又一個的帳篷去找軍醫,而營寨另一邊,諸葛亮一臉欣慰的緩緩走出來,打着油紙傘,看了看天上落下的雨水,仍舊抓着鵝毛扇的他笑盈盈的扇了幾下,“雨過天晴後,是時候轉風了。”
“李逵啊!”聽到諸葛亮的喊聲,帳篷裡還在似細琢磨着明天怎麼用兵打仗的李逵立刻跨步走了出來,“軍師!”
“去挑選幾百個士兵,一人佔據一艘船就是,準備好相應數量的火把,先貯存在乾燥的地方,天亮有用。”
“軍師,您到底是要怎麼辦啊?您雖然是軍事,但是眼前的行軍計策,不能作爲秘密啊,否則您一意孤行,我們連勸阻的機會都沒有了。”李逵很是着急,幾百人上船去打人家幾萬的水軍?這不是找死麼!
諸葛亮淡然一笑,手上的鵝毛扇輕輕浮動,拍掉幾滴雨水後,才說道,“既然如此,告訴你吧,老朽決定用火攻。”
“火攻?”這一下子,李逵想明白了這船上堆滿的稻草和火把的用處,不過,李逵站在雨水之中,感受了一下風向後,一臉無語,“軍師,您是不是糊塗了,現在可是西風,我們將船上的稻草點燃,不禁火向是衝着我們岸上來,更重要的是,我們的船隻要想逆風劃到對方的水兵之中,更是難如天啊。”
“年輕人,不要驚慌,老朽,早已胸有成竹,等這雨過去後,便是東風加濃霧,天時地利,老朽佔盡了,又怎麼會輸?”諸葛亮就像是道觀門前算卦的道士一般,神神秘秘,顛顛倒倒的。
李逵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也不知道該問什麼了,‘您怎麼知道’的問題似乎已經毫無意義了,畢竟諸葛亮心思已定,說這麼幹,就必須要這麼幹。
“好吧,在下知道了,這就去吩咐!”李逵衝入下雨天之中,疾步匆匆的跑遠了,而諸葛亮則目光幽深的擡頭看着黑夜,他已經不需要爲眼前的戰況操心了,因爲自己這曹魏……不對,大唐士兵必勝無疑,諸葛亮腦中的下一個對策,已經開始在針對日本這個島國。
兒子被人殺了,做皇上的,還能沉得住氣麼?到那時候,大唐又該如何面對那個島國的怒火呢?諸葛亮揮了揮手裡的鵝毛扇,讓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
蕭寒冒着雨跑了一段路之後,終於將軍醫請來了,回來時,兩個人打着傘,匆匆忙忙的再跑進帳篷裡,就看到佟湘玉面色正常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剛剛寫完的《西遊記》。
“你沒事了?”看着佟湘玉臉色似乎不再像剛纔那麼紅通,蕭寒奇怪,拉着軍醫上前說道,“大夫,給她看看。”
佟湘玉面無表情,眼神古怪的瞥了蕭寒一眼,任由大夫把脈,片刻後,大夫笑盈盈的說了一句‘身體健康’就打着傘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