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如今從皇太后呂雉變爲只效忠曹魏皇帝曹穎的一個機構,戒備森嚴,氣氛緊張,這裡日夜輪流的換班,似乎在看護着什麼人或什麼東西,那麼具體是什麼呢,只有少數錦衣衛知道,而那些知情的錦衣衛,從來也都是閉口不提。
皇上前段時間來得很頻繁,幾乎每天來一次,但是,加上今天,皇上已經八個月不來此地了,曹穎皇上不但不來,甚至在朝中,都已經很少路面,京城人都知道的一件大喜事,那就是曹穎皇上的妃子,一位據說來自日本的姑娘,懷上了皇上的龍種。
而皇上爲了看護這要出世的孩子,接連幾個月不在宣政殿路面,所有的朝廷大事都被寫成奏摺遞給曹穎,曹穎審批後再一一下發,如此不見世人幾個月,終於,從接生婆口中,傳出一個消息,“賢妃娘娘爲皇上剩下了一位公主!”
半個月後,曹穎終於露面,舉辦了一次酒宴,邀請了京城內的文武百官,而小公主,也是第一次亮相。
消瘦憔悴了許多的曹穎端身正坐在龍椅之上,而被封爲賢妃的娘娘,鬆島楓,抱着一個可愛的女孩子,陪坐在曹穎身旁。
席間熱熱鬧鬧,歡慶喜悅,而賢妃娘娘則是一言不發,只是小心翼翼的照顧着懷裡的女娃,目光平靜又有些幽怨。
酒席散去,又宮女抱着大臣們送與的禮物回到養心殿,而曹穎,則和鬆島楓,以及懷中的小公主,去看望了一次太后。
慈寧宮內,曹穎一臉得意的抱着懷裡的*,看着再次恢復迷人神采的太后目光陰沉的坐在自己面前,曹穎笑笑,輕輕逗弄着*,語氣柔和的說道,“朕的女兒怎麼樣?漂亮麼?”
太后目光如針,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不知廉恥的女人!”站在曹穎身後的賢妃娘娘鬆島楓則是嬌軀一震,低着頭,依舊不言不語,防毒害怕着面前的這位皇上。
“你是在吃醋,嫉妒麼?”曹穎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很是小心關懷的抱着懷裡的*,然後看了看太后衣服下平坦的小腹,笑了笑,“不知不覺,又是將近一年過去了,這十個月來,你被朕軟禁在慈寧宮這麼久,有何感想?”
“沒有感想!”死死的盯着曹穎懷裡的*,太后確確實實的是嫉妒,紅潤的嘴脣一揚,卻露出一個高傲的嗤笑,“我這段時間來依然與他通信,所以並不寂寞。”
“你確定不寂寞?還是說,寂寞的時候,你自己用手指解決呢?”抿嘴大笑着,曹穎柔柔的抱着懷裡的孩子,挑釁的盯着太后,道,“你身爲太后,而且是死了丈夫的,再也別想爲他生個孩子了。”
“滾!”太后突然發飆,抓起旁邊的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咔嚓’一聲脆響,整張桌子,都被太后搖晃的幾乎要裂開。
異響發生,懷中的*被嚇到了,然後開始哇哇大哭,曹穎得意的一揚眉,笑着抱着孩子離去。
鬆島楓依舊一言不發的跟着曹穎離去,喘着粗氣眼睛都氣紅了的太后,終於受不了委屈,坐在凳子上流下了眼淚,受到排擠和冷淡對待的太后,實在太想念太想念蕭寒了。
“去東廠!”曹穎和賢妃娘娘坐上馬車,對着車伕吩咐了一句後,曹穎專心致志的逗弄着懷裡可愛的*,而鬆島楓,則是撇着眼睛,羨慕的看着這一切。
“你不能再開口說話,會不會怨恨朕?”曹穎突然擡頭,懷裡摟着自己的女兒,目光凌厲的掃了鬆島楓一眼,“待會兒見到的事情,我勸你早些忘掉好。”
鬆島楓只是有些委屈的點點頭,金色的頭髮在肩後飄動,這樣一個迷人的女人,後半生卻只能是一個啞巴了。
跨進東廠,一幫錦衣衛紛紛對着曹穎和鬆島楓行禮,而指揮使紀綱,更是殷勤的跑了上來,一臉比以前更濃密的大鬍子,笑着道,“參見皇上,賢妃娘娘,還有小公主,臣準備了禮物……”
“禮物讓身後的太監搬回去就是了!朕現在要去看望人,還不讓路。”笑盈盈的瞥了紀綱一眼,曹穎疾步匆匆,抱着孩子就下了地牢,而鬆島楓,有些驚奇的繼續跟着。
“是。”紀綱守在了原地沒有跟着,因爲皇上不喜歡外人跟着他下去的,吩咐讓守在地牢中的那幾個眼熟的錦衣衛上來,這下,和蕭寒相處的,就只有曹穎和賢妃娘娘以及一個不懂事的小公主了。
“好久不見了,你有想我麼?”嬌柔甜美的聲音從曹穎口中講出,身後的鬆島楓見怪不怪,仍舊低着頭,一臉沉默寡言。
本坐在凳子上戴着手銬喝着茶水的蕭寒看到曹穎抱着一個孩子出現,蕭寒就驚得愣住了,回過神來,蕭寒感嘆一句,連忙起身,瞪着大眼看着曹穎笑盈盈的將懷裡的*抱過來,“這就是我的兒子?”
聽到蕭寒的話,曹穎有些不高興的拍了蕭寒胳膊一下,聲音柔柔的笑着道,“是我們的女兒呢!”
原來這公主,不是鬆島楓所生,而是蕭寒種下的種,由曹穎秘密生下來的!蕭寒一臉複雜,只是抱着孩子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仔細的一陣打量,這可愛女娃的臉蛋、鼻子等等越看越像自己。
傻傻的笑了笑,蕭寒都沒想到能爲自己生第一個孩子的女人不是依雲也不是楊玉環,而是曹穎。
“好可愛的女兒!”感嘆一句,蕭寒輕輕的抱着這*晃了晃,本來已經閉上眼休息的女娃,睜開烏溜溜的小眼睛看到蕭寒後,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這小丫頭,竟然在我面前哭,是被我嚇得麼?”蕭寒疼愛的輕輕捏了捏這小丫頭可愛的臉蛋,曹穎則是一臉柔美母愛的笑了笑,接過孩子,褪下自己身上的龍袍,扯開衣襟,開始爲女兒餵奶。
而這時候,蕭寒纔有工夫,看向了一直在身後沉默不語的賢妃娘娘,“她就是替你生孩子的那一個。”
“沒錯,我們的女兒,對外界稱是賢妃所生。”曹穎頭也不回,而是柔柔的盯着蕭寒問道,“不會怪我吧?我必須隱瞞這件事情的。”
“我又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謝謝你了。”笑着白了曹穎一眼,蕭寒現在這種當父親的感覺,真是奇妙複雜的很。
拍了拍鬆島楓的肩膀道謝,蕭寒十分感嘆的說道,:“你要守住這麼一個秘密,當真是爲難你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賢妃看了曹穎一眼不說話,而曹穎不高興了,一橫眼,呵斥道,“沒聽見國師問你話麼!”
“可是,你不是要我做啞巴的麼?”鬆島楓一臉委屈,氣的曹穎冷冷的橫了她一眼,“國師問的話就是朕問的話,你不答,就是對朕的不敬!是不是屁股又癢癢了!”
鬆島楓哆嗦了一下身子,然後才委屈的看了蕭寒一眼,低聲道,“民女鬆島楓,來自外域。”
“鬆島楓?”蕭寒一臉驚愕之後,隨即露出一個驚喜的表情,“久仰久仰,不過,你怎麼是金頭髮的美女呢?你是哪裡人?英國?美國?”
鬆島楓一愣一愣的,隨即才搖頭,低聲道,“民女不知道這是什麼國家,而是來自日本的一個孤兒。”
日本人?這就對嘛,只不過,怎麼回事金色頭髮的呢?愣了愣,蕭寒只是感概的拍了拍鬆島楓的香肩不再說話。
這時候,蕭寒回頭,看着曹穎問道,“我,可以離開京城了吧?”
曹穎一臉爲難,抱着孩子喂着奶哼了一聲不說話。
曹穎當初想要爲蕭寒生個孩子,但是蕭寒自然是不樂意的了,兩個人推脫討論許久,曹穎才立下一個誓言,那就是生了孩子後,可以放蕭寒走。
蕭寒看中了這點,又不忍心拒絕曹穎的要求下,這才讓曹穎生了一個女兒,經過了漫長的九個月等待,難道,曹穎還要說話不算話麼?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啊!”見曹穎對自己的話聽若未聞,蕭寒緊張的上前一步,把她就摟在了懷裡,“你可是皇上,一言九鼎,若出爾反爾,那……”
“我又不是君子,我可是淑女。”回頭橫了蕭寒一眼,曹穎抱緊懷裡的孩子,“我們的孩子剛剛出世沒多久,你就要拋下我們娘倆離開了麼?”
“這是什麼話,只是讓你恢復我的自由之身罷了。”曹穎將面前小鳥依人的曹穎抱在懷中,低聲說道,“你難道想讓我帶着腳銬,手銬鬱鬱而終麼。”
曹穎終究是不忍心的,想了想,只能無奈的點頭,“不過,你若想出城之後騎兵造反,救出太后,那可不行!”
“我不會這麼做的,不過,見見太后,總應該可以的吧。”聽到蕭寒的要求,曹穎再次猶豫,片刻後,才忍痛點頭,“好吧。”
蕭寒剛剛趕到慈寧宮內,這‘失蹤國師回京’的消息就已經傳出了皇宮,在這裡,蕭寒看到了依然是那麼美麗端莊的太后,而太后見到日夜思念之人,更是激動不已,從牀上跳起來撲進蕭寒懷裡,第一句話就是“哀家要爲你生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