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一衆人努力擋住向若夢他們飛來的箭,唐少更是顯示出他強橫的力量,把所有近身的飛箭都化爲灰燼。眼看一次次危機被唐少強大的力量給一一劃去。許永祥的臉色已成陰冷,以爲一切都已成定局的局面,卻只因一人兒功虧一簣。
白髮女子絕美的容顏卻露出異常詭異的笑容。就當唐少再一次把周身的箭燃盡的時候,一轉身,對上那雙充滿魔力的深邃的雙眸,白髮女子不知何時如鬼魅般的出現在其身後,嘴角依舊噙着那鬼魅的笑容,讓人不由在心底生寒。
當赤紅的火焰對上鬼魅的火焰,整個大堂都異常燥熱,每個人都有異常的灼熱感,瞬間像陷入火海中,口乾舌燥。
在唐少精緻的側臉上密密麻麻的沁出豆大的汗滴,嘴角也不知何時沁出一絲殷紅。永生知道唐少應該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也許就在唐少倒下的那一瞬,一切都將在這片火海中終極,可是明知如此,卻無力幫忙,永生第一次感到這麼無力,因爲天之驕子的他從來沒有如此的挫敗感與無力感。即便如此,永生仍只是心繫一人。雙眸含情脈脈的注視着那抹依然美麗的身影,嘴角出現一抹苦澀的笑容,‘四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我願用我的一切包括我的靈魂作爲交換,請給她生存下去的機會。’
若夢把臉色越來越蒼白的阿雪緊緊的擁入懷中,感覺懷中的人兒在一點一點的失去生機,害怕的揚首,對上永生脈脈的眼神,那一眼似乎在最後一眼,包含了所有的愛戀與癡情。自來到這個世界,從來沒
有那麼絕望過,爲什麼大家終究難逃一死,難道這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嗎?自己本就不應該來到這裡。那麼大家是不是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此刻若夢如星的眸失去的焦距,那裡面在沒有往日的光彩,而是如死灰一般的絕望。
就在白衣女子牽制住唐少的時候,金元哲與許永祥對視了一下,兩人便領着一衆侍衛全力向衆人襲來。就在金元哲的劍在重賢頸間的剎那,重俊不知何早已放下阿潔的屍體,全力的擋住了這對於重賢致命的一擊。眼中是滿溢出來的恨,“金元哲,你不要欺人太甚。”
金辰峰也從後面牽制住金元哲,眼裡的神情錯中複雜,顯示出了內心的矛盾。“收手吧!父王。”
“太晚了。”看着自己唯一的兒子,金元哲心痛的抿起嘴脣,冷月也加入了戰圈,雙方力均勢敵,竟有些難解難分的局面。
而許永祥對上許永生的璀璨的眸子,眼中是滿滿的嫉妒,爲什麼同樣身爲皇子,那個人總是那麼光芒四射,遮蓋了自己所有的光芒。上天爲什麼如此不公平?心中的嫉妒慢慢轉變爲深深的怨恨。“既然上天選擇我成爲俱東國的王者,爲什麼還要出現一個你。”
永生的眼中沒有怨恨,只是覺得可笑,當初對於雲妃的死,在自己的內心是恨這個同父異母哥哥的,也許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從來沒有把眼前這個人當初兄長。如今看到眼前的許永祥,突然不那麼怨恨了,倒有些同情他了。“在我們兄弟之間,到底是誰更痛恨誰多一點。”
“兄弟
?”這兩個字似乎是在許永祥的牙縫中擠出來般。“我從沒當你是兄弟。”
“哈哈,彼此彼此。”兩人話語間刀劍不斷相撞,在兩人中間不斷擊出火花。如果我們不曾是兄弟,如果我們不曾生在帝王家,是不是我們彼此就不會如此厭惡對方。可是那些終究是如果,所以你我之間註定只有一人可以留在這個世上,這場無意義的戰爭纔會終結。
堂內一衆人陷入混戰。說不上哪方佔了上風。除了刀光劍影,再無其他、
就在混戰中,白髮女子突然嘴角噙笑,櫻脣輕啓,“結束吧!”隨着美妙的聲音,使出了致命的一招。似乎奏響了死亡的樂章。
而在同一瞬間,阿雪的血染上了若夢胸口中的四神之玉,突然光芒四射,鳳鳴九天,似乎是什麼覺醒了般。
白衣女子突然感覺胸口一滯,頓感全身的力氣一瞬間被吸走。臉色蒼白,不可置信的看着被先知老人救下的唐少。
樸天佑也同時出現在堂中,“我沒來晚吧!”而隨着天佑最後一句話在空中的盤旋時,一切彷彿靜止般,突然所有喧囂歸於寂靜。
一團似火紅光緊緊的包圍住阿雪的身體。整個身體在紅光的包裹下漂浮在空中。在阿雪肌膚如細瓷般的額上隱隱出現一團火雲的印記。頸間的血竟奇蹟般止住了,傷口也奇蹟般的慢慢癒合,沒有留下任何一絲痕跡。脖頸間皮膚的白皙勝雪。再也看不見那道猖獰的傷口。彷彿那傷口根本不曾存在過。阿雪蒼白的臉上一點一點轉爲紅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