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又異口同聲的閉嘴。
聽到後面的動靜,東方望沒有回頭,不用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些事情必須要自己爭取,就算對方是自己的親哥哥加太子也是一樣。
“四哥,這房間不能住三個人呢,你的侍衛是不會讓你和小望單獨在一起呢”,王德懷現在曬的和個印度阿三一樣的黑,笑的時候,牙齒和眼睛就更加的顯眼了。
王具懷臉色有些難看,只是兩人誰也沒有後退,還是就這樣卡在門口。店小二疑惑的看着兩人,“兩位客官,後面的房間和這個是一樣的,採光還要更好些呢”。
“我就要這個”,王德懷,和王具懷誰也不讓誰。
王具懷知道東方望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即使如此,他還是不放心讓自己的弟弟和自己心愛的人同住。
王德懷這次逃出來就是爲了東方望,他還有好多話想和他說呢,既然東方望不介意自己的性別,還開口承認喜歡自己,那他肯定不會讓其它男子來侵犯他了,自己的哥哥也不行。
“那好吧,這個房間就留給你們了,我去住剩下那間”,東方望走到門口,朝兩人微微一笑。
“好”,兩人同時讓開了身子。
劍南春面色鐵青,心想兩位皇子竟然都與東方望有關係。
店小二很是疑惑,走時還不斷的望這那間房間裡面,難道里面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秘密?
等到了房間,她才捂着肚子,笑倒在牀上,一邊笑,還一邊想着,“看來,要擺脫王具懷還真是不容易啊”。
察爾哈汗一到房間,就四仰八叉的往牀上一躺。而且還很應景的打起了呼嚕。
這麼久以來,提心吊膽的,陸之昂也是累的很,但看到察爾哈汗的動作,又不好意思阻止,畢竟是這幫人幫助了他,當然他也可以選擇離開,但一個人的目標就更大了。
等洗漱完後,他就把察爾哈汗的手和腳往裡面挪了挪,自己側着身子挨着牀邊睡着了。
這是很久以來的難得的安穩感,他抱着寶劍,很快就睡着了。
他夢
到了一年前,自己還是個年少輕狂的世家公子哥的時候。他搖着摺扇,吹着帶着花香的微風,指縫中漏着陽光。他和他的紈絝朋友們,沉浸在酒香裙綠的溫柔中。
陸之昂出生的地方,叫雅安,遠離京都和四大家族的封地,靠着運河,發展的也是很快,陸家便是那裡的首富,而他更是家中的嫡子和繼承人。從小被驕縱慣了。
他還有個愛好,喜歡習武,家裡人爲了讓他遠離那些嬌少爺的惡習,也就很支持他的這個愛好。四處爲他請師父和教頭。
商人用錢請來的,當然都只是些三教九流了,因爲真正的高手,是無法用錢收買的。
但他也的確有天賦,很快就能學會那些人的所有本事。
等學完後,他就又和那些公子哥們進去溫柔鄉,來消磨自己富裕的青春了。
只是突然有一天,有一個老頭子,突然出現在他家門口,說是來應聘當武術老師的。陸家管家不識貨,心想以前的那些滿身疙瘩的肌肉男,都被自家少爺給打敗了,你一個幹扁老頭來頂什麼事情,還想把他轟走。
結果老頭往門檻上一坐,硬是幾人來拉,來推都不動絲毫,他這次信了,然後恭恭敬敬的把他請進了家門。
老頭說他叫姬康,是青峰一派的唯一傳人,早就在雅安看中了陸之昂,要收他做關門弟子。
他當時聽了很高興,心想着,自己總算能做武林人了,還恭恭敬敬的嗑了三個響頭。
他的師父也真是武功厲害,卻也老是咳嗽,他以爲師父時年紀大了,身體不好了,才讓自己家的大夫,給師父看病抓藥,但姬康老頭不讓大夫看,而是自己寫藥方,讓去抓藥,他還很自豪的,心想自己的師父,不單會功夫,還會醫術呢。
只是他的武俠夢還沒做多久,禍事就來了。
剛開始,他們不斷的死動物,雞,鴨,水塘裡的金魚。後來就開始死人了。
在他的師父來的三個月後的一天,他把他叫到了面前。
“之昂,你是個好孩子,爲師隱瞞了一些事情,真的是很抱歉”,姬康當時看上去好像又老了十歲,
臉上的褶子,像那些被他揉爛的紙一樣。
“師父,你在說什麼,你是我師父,你做什麼都是對的”,他當時只是個沒見過世面,以爲天下就是這個雅安鎮。
姬康只是搖搖頭,“你聽我說,唐門的人已經來了,我受的傷,也是唐門害的,他們是爲了這個”,說着,把一直拿在手裡的那個一把長劍遞給陸之昂。
“這把劍叫慾火,傳說是用地獄之火煅燒的,能夠控制冥兵,得慾火者,得天下”,說着又開始咳嗽了。並且這次還咳出了血。
嚇的他,只顧着幫他順氣,都忘記了他剛纔說話的分量了。
姬康搖搖頭,推開了他的手,“你聽我說,我的時間不多了,這個秘密我們青峰一派,守了五代人,這次,因爲被人下藥,而泄露了出來,爲了不辜負祖師爺臨終所託,我耗盡了自己的精元,才能熬到現在。”
陸之昂聽都不可思議,即驚訝又興奮,心想着,沒想到,只有說書先生故事裡面纔有的情節,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雖然也爲師父難過,但心還是狂跳不已。
“你拿了就劍,就快離開這裡,如果實在撐不下去了,就要想辦法找到一把叫青冥的劍的主人,只有那把劍,才能剋制他”,等說完,他師父就劇烈的咳嗽起來了,直到最後,吐了口黑血,斷了氣。
他很傷心,想去找父親,商量師父後事的事情,可是一出門,就看到家裡到處都是死人,他家的護衛,家丁,很一羣黑衣人,正在搏鬥。
當然算不上搏鬥,因爲這是場單方面的殺戮,死的都是陸家的人。
他想起了他師父臨終的話,“爹,娘”,他叫着自己的爹孃,想帶兩人一起離開。
卻被他的管家一把拖着,往房間裡面去。
“少爺,別喊了,老爺和夫人,都已經不在了”,這個管家是從小看着他長大的,此時滿手的鮮血,黑色的衣服,都看不出是傷哪裡了。
“你快從地道那裡走”,說着,就把他推進了陸家爲了運錢而開挖的密道。
他還沒來得及把管家也拉進來,密道的門就被合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