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晴挨着我坐在火堆旁邊。她安靜地看着火苗。
紅紅的火焰把董晴映照的象一個披了紅色衫衣的仙子,紅紅的臉蛋更加嫵媚動人。
我正要起身離開時,董晴突然說:“你陪我多坐一會兒,我問你點事。”
我再次坐下,一邊撥弄木柴,一邊問:“什麼事,怎麼這麼莊重?”
“謝謝你!”
“謝謝我?”我疑惑地問。
“我知道你不讓下快艇是爲了我好,我當時不該不給你面子同你頂,你們男人在外人面前都是很要面子的。”
“過去的事了,不用再提了,以後不要‘狗咬呂洞賓’了。”
“你這人怎麼不會說人話呢。”董晴氣得瞪着我。
“好了,我給你老人家賠禮道歉。”我又想開溜。
“問你點私事可以嗎?”董晴猶豫地說。
我不知道她又想問什麼,只得點點頭。
“在楚天居吃飯那天,你唱的那首歌太傷心了,是不是你與肖菲之間出了問題?”
董晴在那天楚天居的宴會上,就隱約感覺到了我與肖菲似乎出了問題,我的那首《讓淚化作相思雨》唱的太投入了,完全是一個受傷的人內心的獨白。
董晴此刻強烈地升騰起探尋我內心世界的.
我從馬乾部那裡要了枝煙,再次回到董晴身邊坐下,隨手又向幾火堆上放了幾根木柴。潮溼的木柴冒出白白的煙霧,火堆裡發出“噼啪噼啪”的聲響。
我望着紅紅的木碳,開始向董晴講述我內心的痛苦。
我從如何接受了肖菲的感情,一直講到我們畢業後對未來生活的憧憬,到肖菲去北京後突然離我而去,以及我現在無法與肖菲取得聯繫,無法證實她爲何離我而去而更加痛苦。
董晴一直靜靜地聽着,不時用手裡的木棍在潮溼的混土上寫着一個字——情。
等我講完,董晴擡起頭望着漆黑的夜空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着,“女子多爲癡情種,緣到盡時仍不知。”
我的講述勾起了董晴的心事,她呆呆地望着篝火。
我倆就這樣靜靜地坐着,誰也不再說話。
眼前紅紅的火堆依舊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洪水擊打着土山下依舊是“啪啪啪”地山響。
過了許久,董明突然問我,“你給肖菲培訓處打過電話嗎?”
“沒有。既然她去北京培訓只是一個託詞,我就沒給培訓處打電話。”
“我感覺你有必要給培訓處打個電話,肖菲畢竟是公派出去培訓的,到了那裡才發生了變故,培訓處也許能知道一些你不瞭解的信息。”
“明天我給那邊打個電話試試。”
“友明”董晴猶豫了半天接着說,“我感覺肖菲不會離開你。”
“爲什麼?”
“你不瞭解女人。”董晴嘆了口氣,“如果一個女人真的愛上一個男人,她會全身心的投入進去,更不可能再去愛另外一個人。肖菲是個好女孩,她對你用情那麼深,怎麼會突然離你而去呢?我猜想,她一定是遇上了很大的麻煩,而這個麻煩將影響到你或直接威脅到你,不然她不會這樣狠心地失蹤。”
聽了董晴的分析後,我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有。
我站起身,向土山下的洪水走去。
幾隻沒被淹死的老鼠正不死不活地伏在水邊,我沒注意,一腳踩了下去,一隻老鼠正好被我踩住了身子,老鼠“吱”地一聲尖叫了起來。
董晴正在火坑旁邊愣神,猛地聽到一聲尖叫,嚇得跳了起來。
“莫友明,快回來。”董晴大聲喊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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