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的司昊驚喜於林以宣的‘自投羅網’,對於已經成人的林以宣他雖說不急着下手,卻從不拒絕兩人多多相處的時間。
感情是要培養的,多一點的培養就多一點的深情。
林以宣和司昊都不可能知道房門外的蕭炎此時是怎樣一種複雜的心情,更不會知道這一瞬間發生的事情讓固執堅持了那麼久的他在一瞬間下定決心去放手,去祝福。
“昊,別鬧了,我有話要說,真的有話要說。”被司昊公主抱的林以宣摟緊他的脖子,尖叫地要求話語權。
“如果是說你愛我的話,我非常願意聽你的表白。”抱着懷裡佳人靠近牀邊,順勢躺在牀上,更將她困於自己的雙臂之間,大有吃幹抹淨的架勢。
羞紅了小臉,惱羞成怒的林以宣用力掐了他腰間的軟肉,還順便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直到聽到他叫痛的聲音才停手說道:“我真的有話要說,雖然這種事跟我沒什麼關係,不過我還是想告訴你。”
“嘶……”痛叫一聲,司昊難得正經地道:“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居然讓你對我痛下毒手。”
“討厭,什麼痛下毒手,是你活該叫打。”拍了他一下,林以宣很是不悅地瞪了他一眼。
司昊眼見佳人生氣,立馬笑着哄道:“好好,是我活該,你說吧!”
“哼!”冷哼一聲,捶了他結實的胸膛兩下才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剛纔出來的時候看到Betty鬼鬼祟祟地拉着一個男人進了她的房間,雖然不知道是爲什麼,但是總覺得有些不對?”
那個男人真的有些差,即使她給她找了面惡心善的理由,但是Betty不是那種看重內在美的人,而且她亦不認爲就這麼短短的幾天時間,他們就能走到這地步。雖說一、夜、情就是一瞬間的事,但是很多的事細說起來,還是值得研究的。
若不細想還好,一旦思考起來,這可能會變成很多很多種。
原本笑鬧的司昊聽到林以宣說的話,眼裡閃過一絲不屑,嘴上更是沒一句好話,“終於忍不住,明明愛慕虛榮如同蕩、婦一般,卻硬要裝成良家婦女‘霸王硬上勾’。Simon再遜也輪不到她來佔便宜。”
男人之間的友情和敵意有的時候真的很莫名其妙,最起碼司昊和蕭炎就是這般,前一刻兩人還因爲感情的事敵意滿滿、雷電交加,現在說到別的事,又開始徑自維護起對方來了,男人有的時候真的比女人還要多變。
“什麼蕩、婦、什麼霸王硬上勾的,說得真難聽。”對於Betty林以宣不算了解,交情什麼的也談不上,自然她也不會費心去爲了她去跟司昊爭論什麼。“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覺得很奇怪,那個男人太奇怪了,Betty眼光那麼高,而且她不是也說了這兩天都在酒店裡呆着嗎,怎麼突然就冒出這麼一個人,你說會不會是有別的什麼事情,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今天的Betty給她的感覺真的太奇怪了,而且讓她在意的還有那份莫名其妙的敵意。
親吻她嬌嫩的紅脣,本想進一步攻戰城池,無奈佳人不配合,他只有用力地吻吻她嬌嫩的紅脣來滿足自己慾求不滿的身心。
“哦,那個男人有什麼特徵嗎?”若是Betty在打他的小女孩的主意的話,他會讓她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的。
“恩,長得比一般還一般,個子不高,有點胖,皮膚不好,表情陰鷙,像畢加索的抽象畫,所以我才覺得Betty看不上他,一定是有什麼別的事情。”不是她要用外貌協會的標準去看人,而是她周邊的人最少也在一般的標準上,下了一般這個標準的似乎還真不多,特別還讓她記得這麼清楚的就更少了。
‘噗嗤’一聲,接着司昊抱着林以宣哈哈大笑起來,在他的記憶中,林以宣是那種凡事都給人留一絲餘地的,可是現在這個評價,這個標準是不是太抽象了一點,讓人不想笑都不行。
不愧是他愛的人,真是太有才了。
“寶貝,我不得不說你真是太有才了。”
“喂,正經一點,我是說真的,不是開玩笑。”
“好好好。”話是這樣說,但司昊眼裡臉上的笑怎麼也止不住。
林以宣不知道自己到底戳中了他的那個笑點,讓他覺得這麼可樂,她現在關心的是Betty和那個男人的事,到不是她八卦,而是心中的不安促使她想要知道真相。
她無意成爲別人眼裡心中的靶子,她只想過自己的生活,不管是快樂抑或是悲傷都得由她自己和她在意的人一起譜寫,至於不相干的人她不願意讓他們分走自己的時間,更不願意讓他們走進自己的世界。
“昊,別笑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打算,明天我們還要一起前往北海道呢,要是有什麼誤會就不好了。”
收斂起笑容,司昊翻身將她置於身下,四目相對,他認真地道:“放心吧,我不會讓她翻起什麼風浪的。”若是在內地,他或許還有幾分忌憚,可在東南亞,他還是有一些別人不知道的勢力的。
若是一個小小的女人都能在他的面前掀起風浪,他就真該回爐再造一番再回來了。
“恩。”她無意於一直盯着別人,雖說她的確有凡事把人想壞三分的傾向。
“現在都已經商量好了,是不是該給我一個獎勵。”
“唔……”
次日清晨,林以宣他們收拾好行禮之後同蕭炎他們在樓下集合,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都一致地保持着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Betty自然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計劃在一開始就已經被撞見了,更不可能知道司昊和蕭炎都有所行動,現在的她還滿心期待着北海道之旅之後會發生的事情。
林以宣,你的末日到了。
蕭炎瞟了一眼尤自欣喜歡的Betty,心裡的不屑無限放大,他雖然不清楚這個女人昨天跟那個男人談了什麼,不過單看她這愚蠢的表現,他很清楚地知道他又有麻煩要解決了。
這個女人真的很蠢,難道她永遠都看不清嗎?
即使沒有林以宣,他也不會選擇她的。
有一種可能在不經意間就已經變成了不可能,如同她和他,在某一瞬間就已經從相交的一條平行線變成了不可能再相交的兩條平行線。
不管內裡如何,至少在表面上林以宣他們這一行人看着還算和諧,離開酒店到
了機場,一起朝着下一站北海道奔去。
北海道位於日本最北端,是日本一級行政區,由北海道島和附近的利尻島、禮文島、奧尻島等小島組成,約佔日本國土面積的22%。森林覆蓋面積佔總面積的70%以上,人口密度極低。全年氣候寒冷、冬季漫長。
在這裡物產豐富,而且十分適合滑雪和旅遊。
一下飛機,林以宣明顯就感覺到冷空氣把自己久違的雞皮疙瘩全部喚醒了,雙手放到口袋裡,感覺到一絲溫暖之後,林以宣不得不說司昊很有先見之明,若不是他的話她現在一定會凍得發抖的。
目光望向旁邊一身黑色西裝的蕭炎和一身薄外套被凍得發抖的Betty,林以宣不得不說男人比起女人來的確好一點,畢竟他們的一身西裝可是一年四季都能穿的,而女人爲了漂亮穿上裙子什麼的,一般遮了上面遮不了下面,反正是要挨凍的,這不得不說美麗凍人的傳說大部分都是專門針對女人的。
林以宣一直都承認自己的自私,所以她不會對對自己有敵意的Betty伸出援助之手,比如把行禮袋裡的衣服拿出去給她穿之類的,在她看來像Betty這樣的大小姐也看不上她的東西,所以到了飛機場,他們也只是冷眼看着受不住凍的Betty跑去專賣店買衣服。
事實是沒有人會等着她,因着四個人的關係,他們分兩班人馬坐了兩輛計程車前往早就預訂好的酒店下榻。
“昊,等一下我們先去什麼地方?”計程車上,林以宣靠着司昊,嘴裡嘟囔着接下來的行程。
“不是想去吃海鮮嗎?我知道一家不錯的店,我們今天就去哪裡。”
“好。”
從飛機場到北海道的酒店花了差不多十分鐘,放好東西稍稍休息一下也不過就是半個小時的事,經過這一段時間,正好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林以宣還沒有提出,司昊就已經依着她的喜好安排好了接下來的行程。
林以宣看似有主見,事實上她是那種渴望被別人呵護的女生,若非如此,她怎麼可能會接受霸道專制的司昊。從某一方面來說,她拒絕從不考慮自己感受的父親的安排,而接受關心自己的司昊的愛情,區別只在於他們一個人在於每一件事都將她的感受考慮其中,而一個人從來只考慮他的安排對於他的名譽又有着怎樣的變化。
林以宣從來不懷疑父親在某一方面也是爲了自己打算,但是她真的接受不了那種只顧他一個人的感受所做出的決定。她想要的生活除了讓自己的未來更美好,也是想讓自己和家人的生活更好,可惜在某一方面來說她的父親因着很少去關注這個世界的變化而一直認爲他心中那些古板的想法纔是最好的,以至於他從來沒有思考過他制訂的方案他們是否能夠勝任,又是否會喜歡。
他們都不曾真心去談過這個問題,不管是誰的錯,反正他們會越走越遠在某些方面來說雙方都有錯。
來到樓下的時候,司昊給蕭炎打了一個電話,在某些事情沒有確定之前,他們還得一起行動。蕭炎對此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至於Betty在還能靠近蕭炎的時候她是不會主動離開的,畢竟她針對的是林以宣,而不是她的這份感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