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高貴奢華而不失親和力的時尚盛宴。
這是一場無與倫比的服裝盛會。
對比去年,她的設計不再是純女性化,清純、優雅、浪漫中又多灑脫和率真,這種種特點把女性婉約溫柔中透着的堅強刻畫的淋漓盡致,讓人樂而忘返,深陷其中。她有能力駕馭服裝,用時尚的服裝向大衆表達出她想要表達的東西,選用最合適的面料最合適的顏色,做出讓人耳目一新的設計,這種非凡的駕馭能力,對時裝和時尚的把握,實在讓人歎爲觀止……
……
看着報紙雜誌上種種對她的誇獎,林以宣只能說這些人不愧是吃這碗飯的,個個妙筆生花,沒看他們的文章之前,她只覺得自己還不錯,看了他們的文章之後,她有種自己超凡脫俗的錯覺。
被描述的太好了,她到不敢認這上面的人了。
“昊,你說他們寫得還是我嗎?”將手裡的雜誌遞到司昊面前,林以宣癟着小嘴,一臉的嫌棄,看樣子不太喜歡別人把她吹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我覺得像。”司昊覺得只要是好話,管他們怎麼寫,他看着都覺得好。
若是一個人入了另一個人的心,不管她做什麼在那個人眼裡都是最好的。如今的林以宣在司昊眼裡就是最好的。
司昊爲人霸道護短,佔有慾還強,別看他跟林以宣在一起的日子沒出什麼事,那還不是因爲林以宣沒有讓什麼給帶給他威脅感,上次若是蕭炎再進一步,這廝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來。
林以宣嗔了他一眼,心知跟他說不清,他這個人愛恨分明,不瞭解的人可能只會覺得他難以接近,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個性格就是愛之慾其生,惡之慾其死。
“我不跟你說了,反正人家怎麼誇你都覺得好。”
“說的對。”
“不跟你貧了,我們該去飯店了,今天的派對可不會是齊叔叔的責任,我們也要幫忙才行。”
“當然。”
林以宣現在的人際關係有些複雜,特別是親情方面,她的父母司昊沒有見過,到是其他人他全部都見了,最讓他覺得心喜的大家對他的接受度還挺高,至少沒有從中挑撥,阻礙他們的感情。
對於派對,林以宣不太喜歡在自己住的地方辦,那樣的話她會覺得沒有私人空間,而且自己辦的話有太多瑣碎的事要做,這讓林以宣覺得麻煩,而且上次在酒店舉辦的宴會很成功,沒花多少錢,卻是賓主盡歡,這很划算。
等他們到酒店的時候,酒店已經在齊建軍的過問安排得差不多了,林以宣沒有干涉這些事情的喜好,在她看來有齊建軍在的話,她只要在旁邊看着就行了。
“齊叔叔,又給你添麻煩了。”
“啊,是以宣啊,這說的是什麼話,齊叔叔可是巴不得你能多給我添幾次這樣的麻煩。”齊建軍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想着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他嘴角的笑容不禁擴大了不少。
要知道當時的他可是生平第一次嚐到了很多從未嘗到的滋味,那時他若輕易放她離開,天知道他錯過和損失了什麼。
“那叔叔讓舉辦單位多辦幾次時裝發佈會吧!”
“貧嘴的小丫頭,這要是叔叔說的算,那中國走向世界的國際服裝大師就不只是你一個了。”齊建軍是軍人出身,愛國情節比一般強烈,說到中國的時尚,即使是在剛剛到來的二十一世紀,中國的時尚一樣趕不上國外。依着齊建軍的想法,他自然是希望中國能最好了。
林以宣能理解,但不能認同,畢竟百花齊放纔是理,“那叔叔就努力吧!”
“你這小丫頭,跟這小子一邊休息去,我知道這段時間你也累了,好好放鬆一下吧!”
“謝謝叔叔。”
派對的時間是晚上七點,現在是下午四點半鐘,他們要休息的話至少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林以宣這兩天都沒有睡好,現在還有些時間,她正好可以趁此休息一下。
“昊,我們要個房間休息一會吧!”
“好。”
躺在司昊結實的大腿上,林以宣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有他在身邊就會覺得特別安心,就像昨天她打電話給家人報喜的時候,她纔會忍不住把他介紹給母親認識,雖然沒有說男朋友,但朋友發展成爲男朋友的事也挺多的,至少到時不會那麼難以接受。
司昊拿着一本雜誌看,偶爾目光落在躺在自己腿上睡覺的林以宣身上,看着她如同嬰兒一般純淨的睡顏,他突然覺得這一生若是能跟她攜手走到最後是他的幸福。
他記得自己曾看過這樣一段話,說一個人有怎樣的心靈,就擁有怎樣的世界。人是自己觀念的奴隸。一個人一輩子的成敗、榮辱、得失、無不因自己的觀念而起到巨大的作用。要想讓自己心情愉快、精神放鬆,我們必須改變自己頭腦中那些錯誤的觀念、偏執的思維慣性,學會放棄,學會放手,還要學會遺忘。可他不認同,他認爲自己若是連自己喜歡的物和人都無法守候,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思。
也許就像《林徽因的47條愛情語錄》裡說的那樣,感情有時候只是一個人的事情。和任何人無關。愛,或者不愛,只能自行了斷。可他認爲若是對方真的無意,放棄了也不會有遺憾,可若是連努力都沒有,或者只是稍稍做了一點努力就放棄,那麼這樣的人即使得到了什麼也一樣守不住。
指節分明的大掌輕撫她細嫩的臉頰,感覺那細膩溫暖的觸感,他發現這種真實的感受最能體現她就在他的身邊。
看看時間,已經六點十分了,七點整派對開始,而在此之前他們的確需要時間整理一下自己儀容,畢竟他們一個是時尚界新封的服裝設計大師,一個則是大師的男朋友,弄得太寒酸總是丟對方的面子。司昊到是覺得無所謂,但他畢竟在林以宣的臉面。
“以宣,時間到了,該起來了。”
“唔,還有點困,想繼續睡。”翻個身,小臉習慣性地蹭了蹭司昊的腿(平常蹭的是枕頭),林以宣嘀咕一句,繼續睡。
看着她嬌俏的小模樣,司昊突然玩心大起地伸手捏住她的俏鼻,看着睜大的雙眼和小嘴,不禁笑着吻吻她的粉脣笑道:“這樣醒了沒有。”
用力拍掉司昊作惡的大掌,林以宣坐起身,帶着起牀氣的雙眼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鼓着雙頰往一旁的洗手間走去。
盯着孩子氣地走向洗手間的林以宣,司昊覺得他的小女孩似乎在這一刻纔像一個真正的小女孩。
“禮物我幫你拿過來。”
“啊,什麼時候送來的?”洗手間洗臉的林以宣此時已經清醒了,不過聽到有關禮服的事,她還是有些疑問,因爲她真的一點都沒有聽到開門或者有人來的聲音。
“半個小時候之前送到的,只是當時你還在熟睡。”事實是他們進來的時候他就沒有把門關上,等送禮服來的人到時直接就可以按他的指示把東西放好了。
“哦。”
換好衣服,挽好頭髮,化上淡妝,林以宣照照鏡子發現自己的打扮恰到好處,不過於出風頭,也不損自己時裝設計師的名頭。走出洗手間,看着正在打領帶的司昊,林以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狼狽的司昊,好像只一條領帶就能難住他。
“要我幫忙嗎?”
望見她嘴角的那絲笑意,司昊就知道她是在笑自己不會打領帶,其實他自己不喜歡打領帶、不會打領帶是一回事,不喜歡陌生人給他打領帶又是另一回事。一般除去特殊場合他的領帶都是由造型師負責的,其他時間他根本就不打領帶。只是這個粗心的小傢伙一直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大大方方在走到她面前,身子微彎,意思相當地明顯。
林以宣不排斥他對自己的親近,給他打領帶對於她來說根本不是什麼大事,而且她一直以爲女生給男生打領帶是一件非常溫馨的事。
感覺到她身上散發的幽香,司昊心頭一熱,只覺得每次被挑戰的都是他自己,要知道現在的他可是一個禁慾將近兩年的男人,經不起挑逗。
“以宣,我覺得我有必要花一點時間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聲音暗啞,他發現她對自己的影響越來越大了。
“恩?”不明白他的意思,林以宣把領帶打好,退後一小步,一臉滿意地拍拍他結實的胸膛道:“作品不錯,只是你剛纔說的是什麼意思?”
司昊霸道慣了,他能忍着不傷害她,可沒說一點便宜都不佔。大掌一伸,將她攬入懷裡,薄脣果斷地吻住她的嫩脣,滑溜的舌頭深入她口中翻天覆地的攪動,蠻橫強勢地脅迫她一起共舞。他像餓了三天三夜的沙漠旅者,飢渴地捧住白嫩的小臉,急切地吸飲她口中的蜜汁……
林以宣被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愣在當場,等到反應過來,才發現他的舉動是如此的火熱,那種感覺就好像被一團火焰所包圍,繼續下去就會被燃燒成灰。
“唔……唔唔……不要……”躲不開他的吻,林以宣只覺得現在的自己無處可逃,唯一能呆得地方就是他的懷抱。
司昊可沒給她掙扎的機會,健壯的手臂摟緊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牢牢困在自己的懷抱,霸道得享受她的甜蜜,直到兩人快要呼吸不過來,他才離開她的紅脣,在她白皙的頸項上親吻遊移。
腦子一片糨糊的林以宣靠在他的懷裡,好不容易恢復一絲清明,擡頭觸及他火熱的目光,胸口一悸,小臉霎時燒紅,小手推着他結實的胸膛,慌張地道:“昊,別這樣,時間到了,我們該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