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年始的時候開總是特別的忙碌,尤其是軍訓結束後新鮮人的生活更是豐富多彩。來到了他們嚮往已久的大學校園,在這裡他們將面對更多的未知,面對一個陌生的城市,面對陌生的校園,陌生的同學,這一切都在他們措手不及的時候接踵而至。在其他學校都沉浸於探索新生活的時候,b大這個自由學校被一個深水雷炸開了。
圖書館一個剛加入勤工儉學部的學妹問着正在整理書本的張愛萍:“學姐,公告欄上的事情是真的嗎?”
張愛萍疑惑的說着:“什麼事情是不是真的?”
她一臉八卦小聲的問着:“就是我們系一直曠課的夏末學姐其實是的在迪廳上班,還給人當小蜜?這是真的嗎?”
張愛萍也顧不得場合大聲反駁道:“你這是從哪裡聽來這麼不靠譜的事情?她家裡不缺錢,只是出國進修去了。”
對方被她拔高的聲線嚇到,拿出剛剛放進課本夾層紙張:“我......我也是剛剛在學校公告欄上看到的,還有許多的照片和宣傳冊,好多人都看到了。”
張愛萍接過彩色宣傳單,看着哪不實聳動的標題:驚聞省高考狀元b大中文系才女迪廳上班,是道德的淪陷還是特立獨行?
上面詳細的介紹這夏末身世背景,並且列舉許多不尋常的事件,但是都是誇大扭曲事實的猜測。而上面所說的迪廳事件,其實就是夏末帶她們去玩的四月天。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影射已經很明顯,只要一打聽就能知道夏末所有真實的信息。
小學妹看着生氣的張愛萍小聲的說着:“學校宣傳欄那邊還有許多夏學姐跳舞的照片,還有許多其他更多的信息,我趕着過來圖書館所以沒細看。”
張愛萍認真的說着:“她是我認識的總最聰明努力和自愛的女孩,這上面印的絕對是誣陷。”火辣性子的她扔下自己手頭的事情,就往學校最大的公告欄衝去,面前圍了許許多多的學生,紛紛討論着。她大聲的喊着:“讓一讓。讓一讓。”
孫嘉妮和李鵬也是一得到消息就趕了過來,看着拼命往裡擠的張愛萍,上前一步就將她拉了出來:“你傻啊,擠什麼擠。公告欄是鎖着的,進去也沒用,我們去找溫教授。”
羅英看到兩人大聲說着:“這不是夏末室友嗎,天天住在一起肯定是知道的,上面說的可是真的?”圍觀的人看着兩人人。眼睛散發着探索真相的求知慾。
張愛萍一直看無緣無故和夏末做對的羅英不爽,開口諷刺道:“別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如果她去迪廳上班那麼我們都要去掏糞了。”
羅英:“你的話能信嗎?一丘之貉,誰不知道你拿了她多少好處。連排版的事情都讓你去,這樣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大一生?”
張愛萍氣的全身發抖:“你......”
孫嘉妮倒是少有的冷靜:“她一年出版兩到三本書,同時管理三家公司,試問這邊有誰可以做到?你覺得她有必要做這樣的事情嗎?你知道她多有錢嗎?你知道她多努力嗎?這些都不知道就滿嘴噴糞的人的話你們也信,我只能懷疑以你們的智商是怎麼考進b大。”
孫嘉你的話引起衆人的唏噓,雖然對於她質疑衆人智商這件事情有話要說,但現在是看戲比較重要。其他可以稍後再討論。
這回輪到羅英說不出口,因爲她被話中的強大信息量嚇到。
趙一曼說着:“哪照片上的人難道不是夏末嗎?看着很清晰的。”
孫嘉妮:“這是上元節那天,我們全寢室的人都在,當時是我們強烈要求夏末去的,她未成年絕對不會想去的。”
已經轉系轉寢的徐溫妮從人羣中走出來:“是的,當時我們都在場,但是我們都沒有跳舞也沒有上臺。雖然是我提議的大家一起去的,但卻不是一起離開,直到第二天上課纔看到她。她好像和那邊的人感覺很熟,我知道的只有這些。”
她的解釋讓所有人又從夏末的強悍中跳脫出來。懷疑的看着孫嘉妮。
張愛萍冷聲反問:“你這是什麼意思?解釋還是潑油?她從來都沒有對不起你的,爲什麼也要和那些人一樣往她身上潑髒水?”
徐溫妮:“我只是將我所知道的事情告訴給大家而已,我有說錯或者捏造什麼嗎?”
嶽紅笑着說:“就是,上學期期末我們還看到她從一輛豪華轎車下來呢。開車的人可不年輕。遠的我們就不說了,我們書記對她多好,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
看着兩個火爆脾氣的姑娘就撩起袖子就準備衝上前去,郭峰一下衝上前去:“學校不允許打架,要是夏末本人在這她也絕對不會浪費這麼多力氣和口舌。走,我們去找教授。”
溫敏銳吃驚的看着手中的東西:“上面說夏末在迪廳上班是真的嗎?”兩人搖頭又點頭。她追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上面印的都是真的?”
張愛萍看了孫嘉妮幾眼一眼,對方點點頭。“我知道夏末年前有段時間去幫朋友的忙,教過他們舞蹈,就是現在很紅那個男女組合。照片裡面的dj就是她的朋友,那次之後就沒有見他們再聯繫,應該是發生了不好的事。”
孫嘉妮:“她是個不愛聊心裡話的人,但是絕對不可能向這張紙上寫的那樣的人。我們學校附近不是開了一家專賣店summer,就是她乾媽的。從大一新生開學,每個季度乾媽就會給她郵寄衣服,從不間斷。”
張愛萍點點頭:“我現在也在店裡打工賺取生活費,夏末推薦的。後來聽g市來的經理說起才知道,品牌是以夏末的名字命名的,她是股東之一。所有主打款式的模特都是夏末,這兩天他們正在做廣告牌,他們早晚會看到真實的夏末。”
溫敏銳看看兩人:“這麼說來,夏末去法國的事情你們也知道。”看着兩人點頭,她說着:“好,我知道了。會讓學校出面處理的。你們先回去,不要和任何人有衝突,不然留下處分就不好了。這也是夏末不願意看到的。”
溫敏銳看着手中的宣傳紙張,想了一會。然後撥打着自己兒子的電話:“你們上元節那天是不是在四月天?哪時候是不是碰到夏末?”
馬凱聽完立馬打哈哈:“媽,這都什麼時候的事還拿出來說,又有誰在你耳邊告狀了?聽他們瞎說,你兒子可是很乖的。”
溫敏銳嚴肅的說:“你乖不乖我還不知道,我們現在說的是夏末的事情。別打岔。”
馬凱其實骨子裡挺害怕她媽媽生氣的,因爲後果比家裡其他兩人生氣嚴重,立馬坦白:“是,那天卓新生日,我們都去了。小夏好像也帶她朋友去玩,引起了一點小轟動,我們出面解決的。”
她追問道:“後來呢?”
馬凱警覺的說着:“後來我們就分開了。媽是不是卓新出事了?”
溫敏銳其實猜到這事情肯定是和李卓新有關,好在照片中沒有他的身影,不然影響絕對很大。“卓新沒事,是夏末又出問題了。”
馬凱不高興的說着:“不是偷偷跑法國去了嗎。怎麼又出問題了,就不能安生一會兒?卓新因爲這事都不開心了好一陣子,我還以爲那病又犯了呢。我就說她是個禍害,都不聽。”
“行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先這樣,在那邊好好照顧自己別整那些有的沒的,掛了。”沒有任何猶豫,她給李卓新去了一個電話:“學校發生的事情,你知道了嗎?要怎麼處理?這次可沒辦法瞞着了,估計是要被開除的。”
李卓新生氣的將手中的紙揉成一團:“我已經讓團委的人去將公告欄裡面的東西撕掉了。有宣傳欄鑰匙的就那麼幾個,總能找的到。至於開除,b大不會因爲不實傳聞開除任何一個人。”
溫敏銳突然瞭解自己的兒子爲什麼會說出夏末是禍害這樣的話,因爲她影響了李卓新的判斷和處事。“你要知道雖然老校長和袁校長很支持你。但是如果影響過大,那麼他們絕對會以學校聲譽爲主。而且你越維護對她是越傷害,因爲你已經處於風暴的邊緣,有可能會被捲入。這是我們不願意看到的。”
李卓新看着電腦屏幕上笑的一臉自信的夏末,摸摸她的嘴角:“我知道該怎麼處理了,絕對不會有影響的。”
很久沒抽菸的他再一起點起了香菸。就這麼靜靜燃燒着,有時候香菸只是讓人思考的一種手段,即使不進入肺部也可以。他曾經想過捨棄夏末,因爲她是那麼的不聽話,總是陽奉陰違,麻煩不斷。但是內心就是割捨不下,一想到就會覺得不舒服,好像是硬生生空了一片。
多麼神奇的一件事,他居然離不開一個女人,甚至連想都不可以。這是一種負擔,甜蜜的負擔。他再一次因爲夏末的事情撥通卓小舅的電話,有些沮喪的說着:“小舅,我需要你的幫忙。”
卓昌源一擡手打斷正在進行的會議,知道他習慣的公司員工陸續起身,回去等下一次的會議時間安排。他調侃的說着:“呦呵,好久沒聽到這樣的稱呼了,怎麼又準備讓我給你擦屁股?”
李卓新摸摸鼻子沒有反駁,繼續說着:“我記得你是不是有收購一家報社?能不能幫我報道一則消息?”
卓昌源起身看着對面矮於自己的辦公大樓:“是有這麼一家公司,很久沒有聯繫那邊主管,也不知道關門了沒有。有什麼新動作?是逮住什麼小把柄,要多大的板塊?”
李卓新:“我一會把文字報道、素材和圖片發給你,多大板塊你自己去考慮。謝謝。”
卓昌源:“說謝你這不是外道了,咱們可是親甥舅。只要你哄着你媽開心,讓她別整天盯着我相親結婚就好。”
李卓新知道最近她媽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的緣故,特別好折騰,幸好倒黴的不是他。“這個我沒有辦法,哪是我親媽和親姥爺,胳膊擰不過大腿。您這年紀也該找一個了,別整天就知道工作看報表數據。”
卓昌源看着手中的娛樂公司宣傳方案上的圖片,一個挺知性有才華的丫頭,隨即放在一邊:“你這口氣和家了那兩個完全一樣,不和你說了,我這苦命人不比你們事業單位安逸,要工作賺錢養家了。”
掛了電話,李卓新打開郵箱編輯着報道內容,雖然許久沒有動手寫文章但是這底子還是在的,不虧是b大風雲多年的才子。至於這篇報道的結果如何,只能後續等各方的反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