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掰彎強迫症直男 27bfontcolor=#dc143c此章 開始倒 莽荒紀 網
“陸許你等等!”葉幸反應過來之後一路追出去,終於在辦公樓下攔住了陸許。他想起那天陸許聽說毛微微不做了之後那發瘋的模樣,以爲他又要去惹麻煩,所以拉住陸許的手也微微用了力氣。
“你放開,我要去找微微!”陸許用力掙了兩下沒掙脫,一臉急切地看着葉幸道。
“陸許,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毛醫生已經說了,她不想問診了,也不想被打擾!你那天在警察局發瘋也就算了,這會兒又想幹嘛?你是不是喜歡毛醫生,所以才這樣不捨得她?!”葉幸覺得自己越說越跑題,口氣簡直像是在吃醋。
“我當然喜歡微微啊!”陸許理所當然地回答道,三年來,毛微微對每個病人都像是知心姐姐,沒有人不喜歡她。
可是這話聽到陸許耳朵裡卻像是個晴天霹靂。果然!他果然是喜歡女人的!那自己怎麼辦?就在他一晃神的時間,陸許掙開了他的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那上車的表情像是上斷頭臺。
葉幸看着那絕塵而去的出租車,突然覺得渾身無力起來。陸許爲了毛微微,竟然可以坐進出租車!那,自己還有希望嗎?……
毛微微的家在一個綠化很好的聯棟別墅小區裡,房子前後都是鬱鬱蔥蔥的花草樹木。此時已經過了晚飯時間,天早就黑了下來,小區裡的路上幾乎都沒有人。
陸許極有規律地敲着門,“咚、咚咚,咚、咚咚”簡直像是在發電報。
“武月?”毛微微打開門,詫異地挑了挑眉毛道,“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葉幸呢?”
“他……有點不同意我過來……所以我沒辦法只能坐了出租車,太……恐怖了……”陸許說着就想進門,去被毛微微一把攔下。
“武月,我跟你說過了,我暫時不想做諮詢了。”毛微微將門關得小了一點,硬生生將陸許推在了門外。
“微微,你聽我說,蔡開偉沒有殺孫曉鳳!”陸許急急忙忙解釋道,“還有……你能叫我陸許嗎?謝謝。”
毛微微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還是搖了搖手說:“我知道。曹警官已經告訴我了。但是不管是誰殺的,都是我的病人之一,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不不不,不是的,我不認爲是你的病人乾的!”陸許連忙打斷她,“不管誰,都不是衝着你或者病歷檔案來的,兇手的目遊之大航海全文閱讀!”
“陸許,我知道你只是想要安慰我,想要我繼續回去工作,但是我說了,我現在沒有辦法繼續工作,我會幫你找一個好醫生的……”毛微微並不感興趣他說的話,稍稍後退一步就要關門。
陸許連忙用四個手指扒住門框,一副小孩子耍賴的表情。
毛微微皺起了眉頭,加重了語氣對陸許說道:“陸許,你該回去了!”
“嗯……好香……微微你是不是在做晚飯啊?我也還沒吃呢!”陸許使勁吸了一口氣,手指用力得指甲都泛白了。
“陸許別鬧了,放開,乖。”毛微微幾乎是用一種哄小孩的口吻說道。
陸許可憐兮兮地鬆了兩個手指頭,眼睜睜看着毛微微的門越關越小。
“陸許,你得放手才行。”毛微微無奈地看着他的表情,嘆了一口氣道。
“我放不下!我認識你三年多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陸許的聲音裡帶上了哭腔,就像是一個被家人拋棄了的孩子。“今天你要是不和我好好談談,我就呆在這門口不回去了!”
“夠了!陸許,你要是再這麼胡鬧,我就要報警了!”毛微微突然換上一副兇巴巴的表情道。
陸許被她嚇了一條,認識毛微微這麼久,他還沒見過她發脾氣。他委屈地鬆了手,任由毛微微“砰”一聲甩上了門。
“嘿嘿,我都進不去,你就別想了。”就在陸許頹廢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門邊一叢白色的茉莉花突然抖了抖,花後露出一張人臉來——蔡開偉!
陸許嚇了一跳,驚叫道:“你怎麼……”他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聲音太大可能會惹毛微微不開心,於是連忙把聲音壓倒最低,幾乎是比着口型道,“你怎麼在這裡?”
蔡開偉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兩個人貓着腰躲到門邊的臺階後,蔡開偉用口型比了一句:我捨不得微微,我來看看她!
陸許用手勢打回去:你瘋了!
蔡開偉繼續回口型:你才瘋了!
陸許比手勢:你就是個瘋子!
蔡開偉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你纔是個瘋子!”叫完之後迅速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偷眼看了看絲毫沒有反應的大門。
陸許比手勢:你信不信我有辦法進去!
蔡開偉比嘴型:你剛纔就被拒之門外了!
陸許賊賊地衝他笑了一下,就像是個想到了壞點子要開始惡作劇的小孩。然後站直身子,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昂首闊步地走到路邊,用手帕包起了一塊石頭,一擡手丟上了二樓,只聽“啪”“稀里嘩啦”,樓上的玻璃碎了一地。
片刻後,毛微微的大門猛地被拉開,早就守在門邊的陸許瞅準機會一個健步擠了進去,張口就道:“微微,你必須聽我說。孫曉鳳的死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初步的猜測,是她在打掃大樓裡其它地方的時候看到或者聽到了什麼事情,她自己沒有在意,別人卻對她上了心,於是追着她一直到了你的辦公室。”
陸許目光灼灼地盯着對面的毛微微,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毛微微從他進來開始就臉色怪異地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那,給他開門的是誰?
他猛地回頭,突然看見了物流公司葛老闆的臉,以及一根迎面而來地棒球棍……
夜色的掩蓋下,沒有人發現毛微微家的後門處,有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壓着毛微微架着陸許,上了一輛破舊的搬家公司的小貨車憤怒的菜鳥。
此時的偵探事務所裡,邱繼宇正和田休無聊地下着象棋。邱繼宇一手撐着頭,幾乎就是昏昏欲睡。
而田休,糾結了半晌,移動了一個棋子,想想不對,偷偷瞄了一眼似乎閉着眼睛的邱繼宇,悄悄把棋子挪回了原位。
邱繼宇的嘴巴撇了撇,假裝看不見。
“陸許在不在這裡?”葉幸突然推門進來,招呼也不打,急急忙忙地問道。
“不在啊!”邱繼宇和田休都是一臉詫異的回答。
葉幸皺着眉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顯得心煩意亂。
“怎麼了?”邱繼宇見他臉色不對,擔心地問道。
“他失蹤了!”
就在一幫人爲了陸許的行蹤頭疼不已的時候,開往郊區的公路上,那輛小貨車正在急速奔馳着。
封閉的車廂裡,堆了大半車雜七雜八的傢俱。陸許和毛微微正分別被綁在一張木椅上。陸許在左,毛微微在右。
“啊!疼!”陸許晃了晃劇痛的腦袋,緩緩醒了過來。
“你沒事吧?”毛微微焦急地問道,看到陸許肯定地點了點頭,這才放鬆了一點道,“陸許,我好害怕,現在我們怎麼辦?”
“嗯,沒事,別慌。第一步,我們要換個位置。你來我這裡,我過去。”陸許看清了四周的環境,很淡定地說道。
他的態度讓毛微微瞬間安心了不少。她知道陸許的能力,於是也不多說什麼,費力地用身子壓住椅子,在地上蹭啊蹭的一點一點向陸許那邊移過去。
折騰了半天,兩人終於把位置互換了一下。陸許一坐定,突然像是得了極大的滿足一般嘆了口氣,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然後怎麼辦?”毛微微一臉緊張的看着陸許,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陸許費力地用腳勾着面前的一個紙箱,好不容易將它放平整了,然後心不在焉地說:“什麼怎麼辦?”
“你有什麼計劃?!”車子晃動中巨大的聲音讓毛微微不自覺地扯開了嗓子叫道。
“我沒有什麼計劃啊!”陸許悠閒地翹起了二郎腿道。
毛微微一臉錯愕地看着他,有一種想要抓狂的衝動:“那你幹嘛讓我和你換位置啊!”
“因爲我習慣這樣坐啊!三年多了,一直都是你坐左邊我坐右邊,不換過來我難受!”陸許理所當然地說道,那架勢真的就像他們還在診所一樣。“這兩天我想了很多,關於葉幸我有很多話想和你聊聊……”
毛微微一臉黑線地看着陸許,表情都開始抽抽了,這個傢伙能不能不要這麼不分時間場合啊!
“陸許!你覺得現在是談心的時機嗎?”毛微微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終於壓下了火氣,衝着陸許喊道,“我真的很害怕,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陸許看着毛微微那在眼睛裡打轉的眼淚,咬了咬嘴脣吞下了自己還沒有出口的話,然後問道:“爲什麼那個葛老闆會在你家?”
“我也不知道,他今天下午帶着他朋友突然來拜訪我,我當時雖然奇怪,也沒有多想就讓他進屋了,結果他就一直逼問我東西在哪裡,我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毛微微急得哭出聲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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