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負責
就在他問出我這句話時,我辦公室內的門忽然傳來敲門聲,我身體一震,全身上下緊繃着,下意識保持正常的聲音問了一句:“誰啊。”
門外傳來秘書的聲音,她說:“樑總。是我,您還在辦公室嗎?”
我聽到後,便將朱文用力推開,他後退了幾步,我死死的瞪着他。
朱助理對於我這個模樣,冷笑了一聲說:“太太,如果沒這膽,就千萬起這色心,小心哪天我突然精神不正常了,發生點什麼事情,我可不能像您保證。”
他說完這句話,便蹲下身,撿起了被他扔在了地下的領帶,又一絲不苟的將胸口的襯衫一點一點扣上,我從來不知道。看上去偏瘦的朱助理身材竟然這麼有料,這小麥色肌膚,胸口肌理分明的線條,偏冷硬的臉。
每一處都帶着無聲的誘惑。
他將領帶繫好後,對還在傻愣着的我走來,我以爲他還要對我怎麼樣,下意識縮了縮,他見到我這個反應。恢復了以爲的恭敬有禮,對我淡淡一笑說:“夫人,麻煩讓一下。”
聽到他這句話,我身體立馬一閃,從門口讓開了,朱助理便有再看我,從茶水間內走了出去,剩我一個人靠在門上狂喘着氣,心臟到如今還在狂跳。
下意識摸了一把額頭,發現全部都是冷汗。我在心裡想着,果然,男人不能調戲,調戲起來,嚇死你。
直到門外再次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纔回過神來,立馬站直身體說:“進來。”
等我從茶水間出來時,賈秘書正好從推門進入,而朱助理正在我辦公桌便整理文件,她看到辦公室內只有我們兩個人時,臉上沒有露出半分異樣,朝我微笑的走來說:“樑總,不好意思,我忘記了一樣東西在辦公室,回來接,見您房間內有燈。便進來詢問了一句,沒想到您還在公司。”
我微笑着說:“東西拿到了嗎?”
賈秘書說:“已經拿到了。”
我說:“我正要下班,你開車了嗎?”
賈秘書說:“開了。”
我說:“那我不送你了,回去的路上小心。”
賈秘書微笑着說:“謝謝您的關心。”
賈秘書和我說了幾句話後,便若有似無的瞟了一樣背對着我們,整理我桌上文件的朱助理,不過。她很快便收回視線,對我微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我公司。
等她走後,我連看都不敢看朱助理,拿上自己的包後,便說:“司機會送回去,你下班吧,很晚了。”
我沒等他答應,自己先拿上包跑了,一邊跑,一便在心裡想,我跑什麼?我有什麼好怕的?這樣的男人我要睡了他,是我賺了,心虛個什麼勁兒?
下次他要再敢來這樣挑釁我,不把他當場辦了,我就不叫樑笙,我這樣想着,可剛走出沈氏大廳門外時,看到不遠處停了一輛黑色的車,我動作頓時一頓,下意識停住了腳步。
隔了好久,我提着包,緩緩朝着門外走去,到達那輛車邊停住,後車座的車窗戶緩緩下降,露出沈柏騰那張帶笑的臉,他看到我手中抱着的公文包說:“這麼勤奮。”不過,他這句話剛說完,目光忽然在我脣上一掃,眼眸內的神色緩緩變深。
我知道了他注意的這點,故意揚起一絲笑,還嘶了一聲呼疼捂着嘴巴說:“不好意思,剛纔吃東西的不小心自己咬到了自己。”
沈柏騰冷笑的問了一句:“是嗎。”
我說:“沈總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是已經在休年假了嗎?”
沈柏騰說:“你先上來,我有話和你說。”
我說:“去哪裡?”我笑着問:“上車嗎?”
我哈哈笑了出來說:“不好意思,你這輛車我並不想上。”
我剛說完這句話,想朝前走時,朱助理正好從大廳內的電梯口走出來,他朝着我這邊走來,走到門口時,看到門口沈柏騰的車,他只是一眼,便立馬移開視線,朝着我走來,在我身邊說了一句:“太太,我送您去醫院。”
我嗯了一聲,便隨着朱助理朝前走。
我隨着朱助理朝前走着,堅決沒有回頭看沈柏騰,他也沒有追上來,直到兩輛車一前一後出了沈氏集團時,我以爲沈柏騰已經離開了,誰知道一輛車突然毫無預兆從側面衝了過來,直接急剎車在我們前方。
當時正在開車的朱助理眼疾手快,立馬將剎車一踩,車子輪胎在寂靜的馬路上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我忘記急安全帶了,身體毫無預兆往前一衝,腦袋直接撞在副駕駛的座椅後邊。
腦袋內瞬時間一陣暈眩,有一霎是空白。
直到我們的車前傳來刺耳的喇叭鳴叫聲,我穩住心神擡臉去看,橫擋在我們前方的那輛車內的窗戶口出現一張臉,是沈柏騰那張笑得萬分狡詐陰險的臉,他對着駕駛位置上的朱助理打了一聲招呼,然後淡笑着說:“開車要當心,傷着了你主子,小心你這條狗命。”
他說完,沒有多停留,臉從窗戶口離開,窗戶合上。
車子便囂張的從我們車前帶起一地沙塵離開。
朱助理靠在副駕駛上,笑了一聲,隨即,纔回過身看向我問:“夫人,沒事吧。”
我心神不穩的說:“沒事,開車吧。”
朱助理倒也沒有說什麼,對於沈柏騰的話絲毫不在意,繼續發動了車子。
我們到達醫院後,朱文陪着我去處理手上的傷,燙得也不算嚴重,但還是需要進行處理,因爲任由傷口自動復原,以後說不定會留疤。
我手臂上被處理好後,朱助理又送我回了沈家,在下車之前,我坐在車內問朱文:“那天夜晚……我們……”
朱助理從副駕駛位置上下來,爲我將車門給打開,他淡淡的說:“那天夜晚,我們什麼都沒發生。”
聽到他這句話,我鬆了一口氣說:“那就好。”
我正要下車時,朱助理說:“您怕我會要您負責嗎?”
我當即便笑了出來說:“你開什麼玩笑?負責?誰讓誰負責,你先搞清楚狀況好不好?”
朱助理盯着還破皮的脣,說:“真發生那樣的事情,我會讓您對我負責的。”以腸狀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