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酒瘋
沈柏騰盯着我臉,我眼睛內全部都是醉意,目光接近癡迷的看向他,我想,只有這一刻,我纔敢這樣**裸的看向他。臉上想擁有他的**毫不掩飾,也毫不掩藏。
沈柏騰最終吻了吻我額間,他沒有立即離開,而是長久的貼在我額頭,良久,他脣間的溫度離開,低眸詢問我:“好了嗎?”
我說:“好了。”
沈柏騰說:“好了,就走吧。”
他將我從沙發上打橫抱了起來,在出門前用衣服蓋住了我臉,我安心的埋在他胸口,沒有動了。
因爲在這樣的地方很容易碰到熟人,所以沈柏騰抱着我走的VIP通道,並未從大門口進出,而是有專門的人引至後門離開,不過。在抱着我去後門的中途,難免要穿過江南會所的大廳,這裡的人沒有誰會不認識沈柏騰,衆所周知,沈柏騰是會所內的貴客,也是常客,所以他抱着我在大廳穿行時,會所內很多小姐都滿是好奇的往這邊注目,那些人眼中都在猜測沈柏騰懷中的人會是誰。
可每個人伸長了脖子,想探個究竟才發現,沈柏騰懷中的人,被男士外套包裹得密不透風,只露出一雙穿着高跟鞋小巧的腳。
可沈柏騰在面對那些異樣又好奇的眼神時,如出入無人之境,腳步都沒有停留一下,抱着我步履平穩的在那些灼熱的眼神中淡定行過。
最終消失在大廳中。以估縱號。
沈柏騰抱着我到達樓下停車場時。便抱着我彎身上了車。
他帶着我去了他長住的一套公寓,到達房間門口後,沈柏騰單隻手摟住雙腿虛軟的我,擡手在門上驗證了一下指紋,門滴了一聲,開了後,沈柏騰便再次抱着我走了進去,周助理手上拿着我的衣服和包,他跟在沈柏騰身後,到達房間後,沈柏騰將抱在了沙發上,周助理放下我的包和衣服後,便問沈柏騰需不需要喊醫生。沈柏騰看了一眼沙發上滿臉潮紅,不斷拉扯着衣服的我,對周助理說:“不用,你可以走了。”
周助理便立馬點點頭說,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從沈柏騰的公寓離開了,離開時,還順勢帶上了門。
房間內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沈柏騰看了一眼安靜的躺在沙發上的我,大概是想着我暫時不會有力氣動,便從沙發上起身徑直去了廚房,他倒了一杯水出來,可站在門口看到的景象便是滾落在地像一條蟲子一般蠕動的我。他端着水杯朝我走了過來,放下手中的杯子,便將躺在地下的我給抱了起來,這次沒有放在沙發上,而是將我擁在懷中,單隻手按住了不斷碎碎動的我,才單手將一旁的杯子給拿住,捧住了我臉,低聲說:“水。”
我難受的搖着頭,手在胸口不斷拉扯着嘟囔說:“我不要,我不要喝。”
沈柏騰見我半似撒嬌,半似無賴的模樣,竟然輕笑了出來,難得的好言好語問:“那你要什麼。”
我再次扒着胸口說;“我難受。”
沈柏騰隨着我的手看了過去,發現我襯衫口不知道何時已經被我扒開了。那小縫隙內足夠讓人看清楚裡面的風景,沈柏騰盯着看了一會兒,發現那縫隙中的肌膚上,有紅色的指甲痕,當我手要再次去抓時,他按住了我手說:“難受才需要喝水。”
我眉頭緊皺,閉上眼睛,滿臉不耐煩說:“我不要喝!我好熱。”
沈柏騰的耐性終於耗盡了,知道再和我胡鬧下去只是浪費時間,便乾脆也不問我的意見和意願了,竟然擡手便將掰開我嘴,拿着手中的杯子便往我嘴裡灌,我被他抱在懷中,身體又被他管制住,掙扎不了,嘴也躲避不了,只能任由溫熱的水源源不斷往我口腔內灌,自己也下意識的往下吞。
一杯下肚後,沈柏騰終於收回了手,沒在看我反應,將我從沙發上打橫抱起,便想要朝臥室走去,可此刻的我被他之前粗魯的對待,情緒有些狂躁了,竟然直接在他懷中死命蹬着腿,不斷去抓打他。
沈柏騰根本抽不出手,只能任由我在他手上胡鬧,抓到他臉了,並且很成功的在他臉上抓出一條血痕,他也不說話,只瞧了一眼他懷中像個瘋子一樣胡攪蠻纏的我,冷不丁說了一句:“樑笙,你就作吧。”
我纔不管呢,不斷在他手臂上晃着自己的腿,踢掉腳上的兩隻高跟鞋,大着舌頭說:“我就作了,你剛纔灌我幹嘛,我說不喝,你爲什麼就是聽不懂?”
沈柏騰說:“我沒有聽不懂。”
我說:“既然你聽懂了,那你幹什麼還灌我?”
沈柏騰似乎覺得喝醉酒朝他吵架的我頗有意思,他笑着說:“必須喝啊。”
我想用手去打他,可每次都落在他胸口,便乾脆抓住他肩膀,擡起腦袋便朝着他胸口撞了上去,我說:“我纔不喝呢。”
他悶哼了一聲,笑着說:“你已經喝了。”
我說:“我要吐出來。”
沈柏騰見我雙眼滴溜溜的看向他,便說:“你吐啊。”
我說:“我真的會還給你。”
他說:“還不出來怎麼辦。”
我說:“我喊你喊爸爸。”
他說:“我不缺女兒。”
我說:“那你缺什麼?”
沈柏騰說:“缺安靜。”
沈柏騰一邊分散着我的注意力,一邊抱着我去開臥室門,他暫時性沒有看我,而是朝臥室走去,叮囑我說:“現在我不想聽到你說話,也希望你不要動,不然,我會把你從十五樓扔下去,最好是……”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他懷中的我安靜的詭異,便側臉來看我,就在那一瞬間,我捂着脣扒開他的西裝外套,趴在他胸口朝裡面吐得稀里嘩啦,淋漓盡致。
沈柏騰在那一刻,身體徹底僵硬了,就那樣沒有表情的看着我,等我吐得乾淨後,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擦掉嘴巴上的髒東西,擡起臉看向面無表情像石雕一樣看向我的沈柏騰。
我無辜的看向他,我們兩個人對視了一會,我又看向他衣服上的污穢,便知道自己闖禍了,在他能夠殺死人的視線下,有些內疚的說:“我和你說過我想吐的。”
沈柏騰說:“樑笙,你是故意的。”
我腦袋搖成撥浪鼓說:“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沈柏騰忽然將我往地下一扔,我屁股上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我根本顧不上,在沈柏騰轉身就要朝房間內走時,我一把抱住了他腿,怎麼都不肯鬆手。
他動了兩下,無法從我手臂中掙脫,沈柏騰低頭看向地下的我,眼睛內含着殺意說:“鬆手。”
我說:“我不鬆,我不要鬆。”
沈柏騰再次問:“你鬆不鬆。”
我說:“我不,我不要鬆!”
此時的沈柏騰感覺胸口那一些溫熱的液體就像毒汁一樣腐蝕着他的皮膚,這些東西多停留一秒,便是對他多一秒的折磨,他懶得和我在這裡周旋,便乾脆粗魯的提着我衣襟,像是拎着一隻小雞仔一樣,把從我房間內拎了進去,徑直把扔到洗手間內的浴缸,開啓淋浴頭,便往我身上澆。
我感覺到冰冷的水像冰凌一樣打在自己身上,當即便抱着自己大叫了出來。
沈柏騰見我安靜下來不亂動後,才放下淋浴頭,面無表情的脫着自己的衣服。
一邊脫,看到自己皮膚上的粘液後,臉色便更加冷下一分。
就這樣,他把外套和襯衫全部脫掉後,側臉看向浴缸內渾身溼漉漉抱着自己身體的我。
我可憐兮兮的看向,委屈的喚了一句:“柏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