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色的能量在天空迴盪,一道道的能量漣漪向着天空而去,天空之上,好像是一下子被那層金黃色的能量所鋪滿了一般,一層層,一浪浪,竟然是好像馬上就要滲透出陣法了一般。
齊帆在遠處的高山之上,看的很是清楚,他見那統帥如此的樣子,不禁心中也是一陣動盪,他發覺,這個統帥的功法,果然是非常的厲害,而且其中的那股澎湃的力量,竟然是大有一些玄妙。
按照一般的功法而言,轟擊出去之後,一開始必然會轟然炸響,而且其力道之猛,必然會令得整個的陣法爲之震動,但是現在這個統帥所發出的功法,卻是能夠浸淫到陣法當中,令得陣法並不那麼動盪不安,不過期滲透的力量,卻好像是能夠腐蝕陣法一般。
看着這種功法,齊帆的眸子眯縫了起來,他能夠感受到,現在這位統帥,應該是用了極大的能量,施展這種功法,而這種功法的滲透力強悍,腐蝕陣法之後,會真正的將陣法所在區域盡數打開。
沉吟了一下,齊帆向着手下人道;“解除陣法,放他們出去,不過在他們出去之後,將另外一面的人困在另外的一個陣法裡面。”
齊帆的話自然是下面的人言聽計從,因此很快命令便傳達了下去,而且與此同時,天地之間好像是瞬間變得安靜了很多,因爲很快的,陣法忽然撤去,那統帥的攻擊竟然好像是沒有了着落,一下子空蕩蕩的,竟然是什麼也沒有攻擊到。
不過,這統帥自身的消耗可是巨大的很了,他幾乎是動用了全身的能量去進行對陣法的對抗。
而此刻,陣法忽然消失,自然他沒有了着落之處,導致他一下子好像是整個虛弱了很多,且身子搖搖欲墜,好像是馬上就要摔倒了一般。
而與此同時,在另外的一面,一支隊伍,竟然也是被與這邊一樣的陣法所包圍,而裡面的兵馬也是死傷無數,幾乎是一個多億的人,在裡面,瞬間便死去了有將近兩千萬之多。
瞬間死了這麼多的人,不要說是一個統帥,即便是一個馬前卒,見到這種情況也會爲之扼腕嘆息,何況是帶病的統帥了,這時被困的統帥,臉上泛起了紅潮,他還是頭一次,這麼狼狽,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陣法。
驚恐的怒吼了一聲,這位統帥身上的衣服開始膨脹了,他可是要比剛剛的那位統帥脾氣壞了很多,他可是不希望自己的這些士兵死傷殆盡。
因此他此刻將自己掌中的一柄大刀一揮,一道罡氣散發出去,而且在刀氣當中,有着一股股的凜冽之風,他怒吼的同時,他的身上散發出了一種極爲驚人的氣息。
就在烽火州之內,好像是要翻天了一般的時候,在遠處的白澤城之內,白澤坐在自己的屋子裡面,他的臉上的笑容仍是沒有斂去,而他的手掌此刻卻是更加飛快的在運轉,一道道的黑色細線,卻是不斷的向着他飛快聚集而去。
那是一股股的殺伐之氣,不過這個時候,白澤的臉上的笑容,卻是極爲的詭異,而且那些黑色的東西,在快速凝聚而來之下,不斷的攀升着那股殺伐力量,好像是能夠將白澤身體之內所有的兇悍之氣都激發起來一般。
“齊帆,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我還真是沒有料到,你竟然是有這份能力,原來我真是小覷了,你,不過這一次,你幫我忙的這份情,我一定好好感激你的。”白澤脣邊泛起笑容,那些黑色氣體快速凝聚而來的時候,他的心裡這般想着。
殺戮之氣不斷的在凝聚向白澤,而在烽火州這邊,齊帆卻是有着一絲的感悟,他此刻站在山峰之上,他見到了太多的血腥,見到了太多的死亡,不過他發覺,那些死亡的屍體,這個時候,竟然是不斷的有着一絲絲的黑氣冒出來,而且好像其上不斷有着一股陰寒之力在不斷的凝聚,然後消失。
齊帆雖然說不知道白澤在搗鬼,但是他卻明白,在一個血染的疆場之上,如果人死之後,必定會有大量的怨氣存在,但此刻,兩次最爲血腥的戰場,卻絲毫沒有那種殺伐之氣的血腥味道。
發覺了這個問題,齊帆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有種不好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極爲淡,因此齊帆這個時候,有種無奈的感覺。
深深吸口氣,齊帆看着下方的戰鬥,忽然有了一種停止戰鬥的衝動,不過這種想法,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冒出來的,只是現在的情況,自己即便是不跟對方繼續打下去,對方那些人,卻又怎麼會不繼續攻擊自己呢?
齊帆想到了這裡,不禁眼睛一瞪,他現在可是不管了,反正事情已經是到了這種地步,既然如此,那麼這能夠繼續堅持下去了,反正不管如何,眼前的這種局面一定是要先將入侵者給打出去。
齊帆想到了這裡,一揮手,道:“快速的加緊進攻,再開啓三個陣法,而且一定要將陣法開的大開大闔,不能夠有死好多懈怠,而且要加快速度。”
齊帆這麼吩咐,自然是有的用意的,畢竟現在齊帆感受到了一種威脅,一種來自於遠方的威脅,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這種感覺越發的強烈,而死去的人越多,他這種感覺也就越發的強烈無比。
其實這個時候,白澤的聚集也已經是達到了一定的高度,他已經是將那些殺伐之氣凝聚了過來,並且他發覺,在遠處的烽火州那邊,好像是戰鬥越發的激烈了許多,那邊的煞氣越發的濃重,向着他這邊聚集而來。
按照他的推算,其實他聚集一定的殺伐之氣便可以算是成功,每一日他凝聚一定的殺伐之氣,應該就可以了,但是今天,殺伐之氣實在太多,這種殺戮的氣息,如果吸納太多,恐怕便會令得自己的性情大變,所以他一般情況下不敢凝聚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