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了一下,齊帆攤手道:“原來是這樣,不過我說實話,外院的這個規矩太過狗屁,我便偏偏不信,我身後的這些人,他們就會一輩子當你們的奴役,我偏偏要讓他們成爲他們成爲天縱之才。”
“憑你?不要讓我笑掉大牙了,我知道你有點本事,不過想要在外院稱雄,還沒那個資格。”白衣人冷笑了一下,然後他的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柄鐵筆,在掌中晃動了一下,一臉的狠戾之色。
“要動手了嗎?我一定奉陪,不過說回來,你如果輸了呢?”齊帆雙手在自己的胸前環抱起來,一臉的無所謂的樣子。
“我會輸,你別開玩笑了,我若是輸了,我給你們做奴役。”白衣人一臉的倨傲神態,那種語氣中的自傲與自信,當真是令得所有人都覺得,他這人是絕對不會輸的。
齊帆微笑了一下,然後擡起手,指了一下白衣人的身後,道:“我看你身後有不少勢力的領頭人,這樣吧,你們一起上來,省得我也麻煩。”
齊帆的這話說的更是狂傲無比,他竟然是讓外院的幾大勢力的領頭人一同上,這份狂傲,在外院還是從來沒有人有過的。
“一起上?你小子也太狂妄自大了吧?難道你覺得,你一個人就能打敗我們外院前十的所有人嗎?”白衣人聲音這個時候有些冰寒了起來。
他明白,若非是這個人真的有實力,那便是這個人是個瘋子,但是他看着齊帆,覺得齊帆並非是瘋子,那麼既然不是,豈不是說,這個人真的實力恐怖的令人有些汗毛倒豎了嗎?
心中有了這種想法,白衣人哼了一聲,回身看向了身後的那些人,希望他們也能給他迴應。
其實這些人跟白衣人的想法一樣,對於齊帆的話,他們的心裡也開始打鼓了,若非對方是真的有實力,那麼他現在這麼一說,豈不是真的要與自己十人對抗,這種事情,在外院之中還是首次出現。
一時間場面有些尷尬,因爲對面白衣人這方面竟然是有些冷場,過了好半天,白衣人這才哼了一聲,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不多說,如果你能將我擊敗,我們再考慮一起上。”
白衣人這話算是把話拉回去了一些,但是他之內的倨傲仍是每一偶散去,畢竟他在外院稱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外院什麼樣的強手他沒見過,像齊帆這樣,看不透實力的,他還真是頭一回遇到,而越是未知的,越是令人心寒。
齊帆見對方如此說,也便不再爭,他點頭,放開手掌,道:“來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白衣男子聽了齊帆的這話,心中很是有氣,這個時候他也忘記了剛剛齊帆的話語,他的身子猛地向前一衝,掌中的鐵筆猛地探出,直接點向齊帆的咽喉。
速度、力道,都是拿捏的很好,這一下的威力,如同是雷霆一擊。
齊帆看着對方的出手,從氣勢上看,對方的實力應該是在武靈巔峰階段,而且其出手的威力,頗爲強悍,這種修爲,倒也算得起是外院的拔尖人物了。
齊帆心中想着,他的腳步一變,身子便閃了開去,手掌緊握,剛想要出招與對方鬥上一鬥,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他們的頭頂一個人的聲音緩緩傳來:“你們這些小傢伙們,在這裡幹什麼?外院比試就要開始了,在這段時間之內,外院已經是下了通知,不準再自行械鬥,難道你們不知道?”
那聲音蒼老而渾厚,聽在人的耳朵裡面很是令人心神震動,因此白衣人在一招出完,想要繼續追擊的時候,身子一頓,然後便停止了進攻。
齊帆身形閃爍,本是想繼續與對方周旋,但是聽了這個聲音,忙停了身法,然後擡頭看向了天空之處。
此刻天空之上,一個黑衣老者正自俯視着衆人,而大家一見到這個老人,不禁也都沒了剛纔的銳氣,因爲這個老人,正是外院中的一個長老,此人一向極爲嚴格,因此衆人對他都是頗爲尊重。
“白長老,這事情不能怪我們,是天縱盟會的齊帆,他將我們的幾個弟兄弄得動彈不了,我們纔來找他理論的。”白衣人反打一耙,竟然是把責任推給了齊帆。
冷笑了一下,齊帆擡頭看向天空,道:“這位長老,我齊帆剛剛進入外院沒多久,不過你也應該能夠知道,他們這些勢力,對於我身後這個院落之內的人是什麼樣的,我要將他們弄成有成就的人,這難道有什麼不對嗎?況且是他們在挑釁,我不過是出手教訓了一下而已,況且這五人是來我這裡搗亂的。”
白長老在天空之上晃動了一下身子,然後道:“這事情我不管誰對誰錯,但是從現在開始,不準自行爭鬥,而至於那五個人的情況,齊帆,你把他們給解開吧。我想他們是解不開的。”
這白長老倒也是個老狐狸,其實他剛纔也試驗着想要隔空解開那五人身上禁制,可是他發現,這五人身上並沒有什麼氣息波動,那種感覺,就好像這五人本就是應該站在那裡一般。
因此他這個時候,也只得是如此會說了希望齊帆能夠將他們五人給解開。
齊帆聽了這話,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擡起頭的,道:“解開倒是沒有問題,只是我想讓長老承諾一件事情,不知道長老您可是能夠答應?”
“什麼事情,你說來聽聽。”白長老微笑了一下說道。
“我希望在外院比試之前,他們能夠不來騷擾我們,讓我們安心準備比賽,不知道白長老是否能夠答應我這件事情呢?”齊帆緩緩說道。
白長老聽了這話,不禁微微點頭,他自然是明白,齊帆的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因此他道:“你們也都聽到了,想要讓齊帆解開這五人,你們也得答應老夫,在外院比試之前,不得再來騷擾天縱盟會,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