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事情,我有主張的,放心。”齊帆冷笑了一下,而後緩緩踱步說道。
少頃,齊帆轉向了馮青兒,道:“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動手?”
“坊市的大道之上,我怕龍兒姑娘有什麼不測,所以回來找你,我們還是快點去吧。”馮青兒有些焦急的道。
“好,這便走。”齊帆點頭之下,雙足之上已經是有妖火出現,而後他一把拉住馮青兒,將她一同帶向了天空。
妖火的風火輪很是好用,不消幾個呼吸便來到了坊市的上空,齊帆低頭看去,只見此刻的坊市大道之上你來我往的正自在惡鬥,而出手的兩人,一個白衣飄飄,正是小龍女,而另外的一個卻是一身黑衣的男子。
看樣子此刻的小龍女已經是落在了下風,身形不住的閃躲,已經是沒有了還手之力,若非是靠着他的逸風輕身功夫了得,恐怕早已落敗了。
齊帆看到這裡不禁心中有氣,身形猛地向下一落,身軀猛地前撲,探出有右掌將小龍女的身形推後了有十丈有餘,而後他的身形便擋在了那黑色衣衫之人的前面。
“閣下又是那條路上的神仙,竟然是敢管我們天元宮的事情。”黑色衣衫的人冷笑着看向齊帆說道。
“我是林大宇,你要拿走的那批貨就是我的,請問即便你是天元宮的人,怎麼便可以隨便搶奪他人財物麼?”齊帆冷冷地看着對方說道。
“天元大陸本便是弱肉強食,況且你的東西那麼多,分給爺爺們點又有什麼。”黑衣男子一臉的奸笑,他可是對於那些東西眼饞之極。
齊帆冷笑了一下,而後將拳頭拿起來,看了又看,道:“你想要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先問問他。”
“大膽,竟然是敢在本使者的面前說這等話,我拿你的東西是給你面子,旁人的東西我們還不稀罕拿呢。”那黑衣人冷笑了一聲,聲音中透着一股強悍的力量。
齊帆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知道對方在給自己下馬威,因此不禁冷哼了一聲,道:“你是天元宮的使者,我看是假的吧?你有什麼憑證說明你是天元宮的使者。”
那黑袍人聽了齊帆的話,不禁冷笑了一聲,而後一翻手,一道令牌在他的掌心浮現,而後哼了一聲,道:“既然是你見到了令牌,那麼今天便留你不得了。”
齊帆聽了這話不禁一愣,旋即他便明白,對方是想要找藉口將自己殺了,殺人奪寶,而這種行徑已經是觸犯了齊帆的底線。
況且即便是他不殺齊帆,齊帆也想殺了他滅口,而此刻他竟然是這樣做,齊帆便更是有了殺他的理由。
想到了這裡,齊帆哈哈一陣大笑,道:“令牌?天元宮之中發的令牌根本便不是這個樣子的,你少要胡吹大氣。”
“你又知道什麼,難道我不是使者,你卻是使者麼?”黑袍人有些憤怒的罵道。
齊帆點點頭,道:“爺爺還真就是天元宮的秘使一名,你們兩個叛徒,竟然是敢僞造天元宮的令牌出來招搖撞騙,看我今天不將你們收拾了。”
那黑袍人與他身後的藍袍人聽了齊帆的話,不禁臉上都是一變,因爲他們隱隱地已經感覺到,齊帆對他們已經是起了殺意,而這個時候他們也發覺,自己好像不是對方的對手。
此刻觀戰的人很多,見雙方劍拔弩張,最後竟然是還將天元宮使者的這個身份說了出來,而且互相指認對方是假的,這不禁令得所有人都大爲迷惑了起來。
而在觀戰的人羣中,劉伯清也在其內,而白家的掌舵人也在人羣中,他們都是想看看,這位秘使大人到底有多少的斤兩,雖然感覺他的實力很強,但是卻並沒有真正的見他出手過,故此這個時候也正好開開眼睛吧。
而對於齊帆來說,那兩個天元宮的使者來說,他們看着齊帆的樣子,感受着對方的氣息,能夠感覺到,自己根本便打不過對方,而且對方看起來真的是要殺了他們兩人,故此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忽然身形一動,向着齊帆衝去,口中道:“先殺了你。”
兩人身形閃動,眼見要接近了齊帆,卻是陡然同時止步,然後身形向後急退,瞬間便退出了有百丈之遠,然後快速的轉身,向着遠處飛遁而去。
原來這兩人卻是虛張聲勢,想要藉着這個時機逃走,畢竟他們還是惜命的。
然而,齊帆此刻卻是不能夠讓他們走了,因爲若是讓他們走了,恐怕後患要很多,故此他此刻手腕一翻,一道極細的火焰自手掌中飛出了兩條,一下子追趕向了那兩名使者的背心。
快速的飛掠而去,那極細的火焰根本便令得所有人沒有看清楚,便瞬間融入了那兩人的身體之內。
這兩個傢伙的修爲都在武聖階別,其實力比之這裡的每一家的家主都要高出一個等階,也難怪他們反抗之間那般無力了。
而這對於齊帆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要殺他們不過是舉手投足見的事情,只是他怕露出破綻,令得其他人知道他是誰,況且這裡太多人都觀看過天元宮的大比賽了,即便是沒有親臨現場,也都會有傳播空間可以看到的,故此他的那種頗爲凌厲的手法,不能夠讓他們看到。
這也多虧了這段時間齊帆滋養了那妖火嬰孩,否者剛剛的這一下,即便是他運用的好,恐怕也便露出了馬腳來的。
而此刻那兩條細細的火焰融入了兩個傢伙的身體之後,他們幾乎是同時轉身,眼光恐懼的看着齊帆,用手指着齊帆,聲音嘶啞的道:“你、你是……。”
還不等他們兩個說完,齊帆的手印卻是變了,瞬息之間,還不等對方說完,兩個身軀便瞬間瓦解,崩潰了開來。
瞬間斬殺了兩名武聖階別的強者,這等身手不得不令佩服了,而那劉家家主與白家的家主,這個時候不禁長長吸了口氣,他們此刻才真正意識到,這個年輕人的厲害,而對於他們兩家而言,這位青年倒是頗爲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