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這殭屍的祭煉,齊帆倒是費了很大的功夫,他首先是將殭屍的全身的皮膚弄得堅硬了很多,而這個過程很是難,因爲他需要用妖火去煅燒殭屍的皮膚,而這種煅燒與一般的煅燒不同,那是需要用妖火溫火進行煅燒三天以上,才能初具規模的。
兩個殭屍被齊帆這樣的煅燒之後,他們的身體僵硬程度比之從前強悍了不少,只是他們的實力都仍是保持在原來的程度。
淬鍊倒是很成功,齊帆倒也滿意,不過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要如何才能讓這個殭屍也走上臺面。
雖然有些難度,不過齊帆並不着急,他現在是要靜養幾日,再過五日就是大會召開的日子了。
這幾日劉炳晨更忙。忙前忙後的去張羅事情,而馮青兒因爲沒來過中州城,故此常常拉了小丫頭去中州城中閒逛,雖然說有一定的危險,不過齊帆將馮青兒帶來的那殭屍派出,倒也沒有什麼危險發生過。
時間便這樣過去了,沒有什麼風波,也沒有任何的衝突,很是安靜的到了召開大會的這一天。
齊帆整理了所有的事情,然後帶着馮青兒、小丫頭,還有兩個高等武神的殭屍,一同跟着劉炳晨走向了特意爲這次會議而搭建的一處廣場而去。
廣場很是大,因爲需要容納最少十幾萬人,所以耗費的時間與財力也的確非常巨大,不過好在傲龍宗頗爲有實力,而且對於錢財,武者倒是並不如何看重,所以相對而言這般建築倒也弄的有聲有色。
齊帆等人來到的時候廣場之中已經是座無虛席,甚至於整個場面火爆到了一定的程度。
劉炳晨將齊帆讓到了一處高臺之上,而後道:“這裡是我們的看臺,接下來會有一個儀式,然後便是請太上長老上去說話,所以主子你一定要準備好,我想白澤一定會想辦法弄出來一些事情,或者是在一些方面與我們爲難的。”
齊帆點頭,他自然是明白,現在的局面倘若白澤不派人來鬧事,那纔是怪事,他那邊都已經是準備好了,妖獸大隊已經是漸行漸近,距離他的計劃恐怕越來越近,他也該是出手的時候了。
齊帆點頭,而後輕聲道:“你去將嶽霸天叫來,我有話跟他說。”
劉炳晨點頭,旋即轉身,去找嶽霸天去了。
時間不大,嶽霸天一臉的高興之色一步邁上了高臺,然後哈哈一笑,道:“見過太上長老,現在一切的事情都弄好了,不知道太上長老還有什麼吩咐?”
“我沒有什麼吩咐,只是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說,你先坐下,我們慢慢說。”殭屍開口說道,臉上一片嚴肅。
嶽霸天見殭屍這般樣子,心頭不禁一沉,他感覺到應該是有什麼事情,但到底是什麼事情他也想不到。故此只得是坐了下來,等待殭屍的下文。
“現在白澤的計劃已經開始,而且事情非常嚴重,我不得不跟你說一聲,讓你有個心理準備,而且即便是今天,有些事情可能要發生,所以在那樣的情況下,你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激動,以免壞了大事。”殭屍沉聲說道。
嶽霸天聽了齊帆的話,不禁一愣,旋即點點頭,道:“太上長老的話我會謹記,只是不知道白澤現在有了什麼樣的計劃,又有什麼手段,能夠比我們聯盟還要厲害。”
殭屍點點頭,道:“這事情跟你說了也沒什麼,不過你可是不要聲張,起碼要在這次大會結束宣佈結束之後,將所有人留下來的時候,那時候再宣佈,所以你知道之後,千萬不要在大會剛剛召開的時候說。”
嶽霸天點點頭,道:“我會的,穩定人心這是正常的,我不會令得人心惶惶。”
嶽霸天也算得上是一代梟雄,他自然明白殭屍的意思,故此他欣然答應了下來。
點點頭,殭屍嘆了口氣,道:“現在白澤與妖獸界有了聯繫,而且妖獸界會全力協助白澤此次的行動,故此在這件事情上,白澤現在比我們的實力要大。”
“妖獸界?但即便是妖獸界幫助他,又能如何呢?難道他們的實力會比我們的雄厚?”嶽霸天不解的看着殭屍,他可是不相信,即便有着妖獸白澤就能夠隻手遮天了。
“沒用的,我們的聯盟雖然龐大,但綜合實力卻是沒有他們雄厚,而最主要是,現在是妖獸界舉整個妖獸界的一界之力前來,所以其聲勢之大,實力之雄厚,絕對比我們的實力強悍不止數倍。”殭屍深深吸了口氣說道。
“舉一界之力?這也太有些不可思議了吧?”嶽霸天聽了齊帆的話,睜大了眼睛,有些驚疑不定了起來。
“的確是是舉一界,所以此次的會議開完之後,德天會或許就會進行反撲,屆時我們或許會進入鏖戰之中,所以你要有心裡準備。”殭屍點點頭說道。
嶽霸天震驚於其殭屍的話,他長長吸了口氣,消化了一下齊帆的話,而後這才從容道:“既然是這樣,那麼接下來我倒是要看看,白澤這老傢伙有多少斤兩,太上長老放心,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好好挫挫他的銳氣,而且此次大會,我覺對不會讓他們有機可乘的。”
殭屍點頭,他對這嶽霸天倒是有些信心,畢竟他也是一隻老狐狸,且自身實力也不弱,故此他說這話齊帆倒是相信,故此他操控殭屍點頭,道:“你放心大膽的去做,有什麼事情我給你扛着,而且再給你交個底,我這裡有一位朋友來了,他的修爲也是高等武神階別,所以你只管放手去搞,沒有什麼的。”
嶽霸天聽了齊帆的話,神色一變,他的瞳孔猛地收縮,這個時候他環顧四周,但卻是並沒有看到陌生的面孔,不禁深深吸了口氣,道:“那麼,那位前輩在哪裡呢?”
“這個你不用管,現在你只需去主持好了會議,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好。”殭屍沉聲的說道,但眼神中卻充滿了一股冷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