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霸天很是信任齊帆一行人,他一直拿齊帆這一行人作爲他的救命稻草與追隨目標,
不過他雖然嘴上如此說,但是心裡卻也是有些無奈,他真是不清楚齊帆去了哪裡,他心裡很是有些不高興,畢竟自己如此待對方,而對方卻是不告而別,這也的確是令得他心裡大大失落過。
但嶽霸天的城府很深,他雖然如此想,但他覺得齊帆這一行人並非是小人,不會做出來不告而別,將自己放在風口浪尖之上不管的。
了所以,他纔會一直在拖延是時間,既然對方是想單對單的打,那麼自己這邊自然奉陪,這樣拖延一下時間。
這麼一託就是三天三夜,直到現在,他身邊的一名武神強者因爲多次下場,終於是在場中隕落,被對方的武神七階的強者給轟殺了。
眼圈有些發紅了,嶽霸天心裡也很不是滋味,畢竟這些人跟了自己這麼久,雖然說感情有的不是太好,有的交情深一些,但是看到他們爲了宗門而死,他還是心中感嘆,看來自己手下這些人都還算是很不錯,是有血性的人,並沒有因爲局勢的弱小而背叛自己,這就是人性與血性了。
“怎麼樣?我說岳霸天,你們還是投降吧,你看看你手下還有多少的武神了,你再看看,那些不堪一擊的小輩們。難道你就那麼忍心,看着他們死在我們的手裡麼?”場中的那武神強者趾高氣揚的說道。
這話說了出來,嶽霸天果然是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其實都有衝動想要投降了,即便是自己死了,也算是保護了他身邊的這些人。
不過,理智告訴他,即便是自己真的投降了,而自己身邊的這些人是否能夠保住,那也是一個極大的問題。
如果對方反悔,那說不定自己這邊的人沒有死在戰場上,反而是死在了自己的行動上,那到時候即便是死去,恐怕自己也是閉不上眼睛的。
人要有人性,那才能稱之爲人。
人要有血性,那才能稱之爲雄。
英雄未必都是天地間最爲出色的人物,好人也未必都是那種長命百歲的高齡長壽之人。
而對於眼前的局勢,沒有一個人走出去投降,其實這就是人的本性與血性的綜合體,那麼在這種情形之下,嶽霸天也清楚,自己不能那麼做。
“放屁,我們即便是死,也是要死在戰場上,絕對是不會被你們侮辱的,士可殺而不可辱。”嶽霸天激動的喊道。
“不錯,死又有什麼好怕的,幾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一個漢子忽然越衆而出,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若是齊帆在這裡聽到,一定會被他氣笑了。
因爲這話乃是上刑場說的,這人卻是在這種情形之下說了出來,顯然有些不合時宜。
不過這份勇氣與膽色卻也真是令人佩服的很了。
這漢子的修爲不過是聖域武聖的中期,他腳步堅定的走了過去,脣邊掛着一絲的笑意,他大步而行,而嘴裡卻是不斷的說道;“小子,爺爺倒是要看看你怎麼殺死我的,即便是死,我也跟你一戰,爺爺最不怕的就是死了。”
腳步堅定而快速,很快他的腳步便已經是來到了對方的面前,胸膛挺着,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憑你也想跟我動手,說實話,我真是不屑殺你,不過現在的情況,雖然不屑,但今天還是要出手,我第一下要轟擊你的右肩,然後是轟擊你的左肩,其次我轟擊你的右腿,最後將你的左腿也打斷,最後纔是讓你慢慢流血而亡。”那武神強者一臉的嘲諷的笑意,那笑意中帶着一種蔑視的囂張之意。
“你想的很好,不過你卻忘記了一件事情,說實話,我也挺替你悲哀的,武神,你不過是個屁。”那漢子的臉上在這個時候也露出了一抹的不屑之意,然後他的口裡忽然pen噴射出了一口血劍,直奔對方的面門而去。
那對面的武神陡然見對方襲擊自己,不禁臉上露出了嘲弄與不屑,擡起了手臂,想要去將對方的血劍給抵擋而下,然而就在這個瞬間,他的臉色卻是狂變了。
因爲他忽然發現,對方這一招不過是虛張聲勢,是引誘他不去躲避,而對方自己卻是引爆了自己的身軀。
什麼叫做寧爲玉碎不爲瓦全,什麼叫做視死如歸,那麼這種的死亡就是一種了。
用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精神去與敵人同歸於盡,即便不能夠將敵人真的殺死,起碼也要讓敵人這一生忘記不了自己,也要讓對方痛苦終生。
自爆,那是武者最痛苦的事情,不但是肉身,即便是靈魂也會因此而消散,雖然不會萬劫不復,但卻因爲自爆會傷及靈魂,下一次轉世之後,是否能夠繼續修煉,那都是一個未知之數的。
然而,他竟然仍是選擇了自爆,要與對方同歸於盡,這種的手法已經是令得全場震驚不已。
控制不了,根本就無法阻止了,僅僅是因爲那麼一點點的耽擱時間,這位聖域武聖的武者便自爆在了那名武神強者的面前。
武神七段,應該是在武神中階別偏高的一類人了,他的實力如果按照真正的動手,這位聖域武聖根本就不會是他三合之將。
然而,對方卻是運用了這種手法,竟然是絲毫不給自己出手的機會。
一名聖域武聖的自爆說起來也是非常的令人震驚的,而且其爆炸的那種威能即便是以武神強者也是難以抵擋的,何況是距離這般的近、。
而更主要的是,這位武神強者絲毫沒有防禦,如果他開啓了防禦的能量,或許還能夠抵擋一二,起碼不用隕落的,但是這個武神強者,太過輕敵,太過覺得自己能夠勝過自己,所以他也隨着對方的爆炸,在轟隆的聲音中,瞬間被爆炸的能量給吞沒,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隕落了。
兩個人同時隕落,雙方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都爲之駭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