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升到了這裡纔算是停止了下來,而這個時候他纔算是擡起了頭看,看向了站在場地中心處的嶽霸天,冷笑了一下,而後一步步走到相距他不過百丈的距離以內。
“你?你是誰?”嶽霸天看着眼前的人,他怎麼看,都好像是認識對方。
“我是誰,難道你不認識嗎?”眼神凌厲的在嶽霸天的身上掃視了一圈,而後冷笑連連。
嶽霸天看着眼前的這個人,這人年紀在四十左右,一張四四方方的臉頰,一雙幽深的眸子,這些都是令得他那麼熟悉,可他就是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這個人到底是誰。
“難道你真的認不出我是誰了麼?三十年前,我離開的時候,我就說過,我一定會回來的,那個時候的一切一切,我都會討回來,是我的,別人休想拿走。”黑衣人冷笑了一下,將自己頭上的帽子輕輕拿掉,露出了他整個的臉容。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嶽霸天忽然想起來了這個人,這個人竟然是在三十年前離開了他的家族,單身而去的嶽子龍。
這個嶽子龍資質很好,按照他的天賦,應該是一個修煉天才,對於在天羅大陸之上的武者來說,武尊一下的修煉,只要是其天賦好,都能夠提升很快的,但是在武尊以上,若是沒有特殊的天賦,或者是奇遇,其修煉速度便會慢下來的。
而這位嶽子龍其天賦,在家族中,被很多的長老認定,將來必然是能夠突破武神階別,達到中等武神的階別,如果運氣好,說不定能夠達到高等武神階別。
然而,就是這個嶽子龍,在年少的時候,因爲年少輕狂,對於女性有着一種偏好,常常出去尋花問柳,並且依仗着自己是家主的二房兒子,竟然是在家族中隨意對女孩子出手,而這樣的結果倒也沒對他如何,但是在一次他外出的時候,跟蹤一個門派的入室女弟子,將其糟蹋之後,竟然是將那女孩子殺死了。
而他沒有料到的是,那個宗門的實力非常的高,在當時的中州之上,雖然說比不上岳家的實力,但因其煉藥術與鍛造術方面卻是極爲的厲害。
在這種情形之下,那家族的家主發出了一道追殺令,竟然是召集了天羅大陸極多的武神強者,讓他們進攻岳家。
岳家雖然實力頗爲雄厚,但是因爲當時對方強者的數量過多,造成岳家無法真正的抵擋,故此在無奈之下,本是要將嶽子龍交出去的,但是卻又因爲不忍,最後選擇了將嶽子龍逐出家族,並且宣告天下。
當時這事情在天羅大陸喧嚷一時,被視爲當時最爲震撼的一次追殺。
但最後的結果,卻是沒有了下文,而嶽子龍好像是從這個大陸蒸發了一般,無論您那個家族如何的追查,竟然都是無法找到,故此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沒有料到,在三十年後的今天,這位當年名動一時的天才,竟然是又回到了中州城,並且來的哦了這裡。
“你是嶽子龍,你竟然沒有死?”嶽霸天沉聲道。
“你總算是認出我來了,既然你認出我來了,那麼你也應該知道,你我之間是有着絕對性的區別,故此你現在的位置應該是我的,我要回岳家當家主。”嶽子龍微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你?你還想回岳家?”嶽霸天冷笑了一聲,而後盯住對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我看沒有那個必要的,你我之間沒有什麼冤仇,而且還是同一血脈,所以我不想對你出手,你還是走吧。”
“廢話少說,你現在的位置應該是我的,若非那幫老傢伙不肯給我出頭,我又怎麼會落到這步田地,不過老天眷顧,讓我能夠達到今天成就,故此我要拿回來我應該有的東西,而現在你在我想要的位置上,所以你跟我就是有仇,”嶽子龍冷笑了一下,而後腳步又向前走了幾步。
“論起來我還應該叫你一聲大哥,但是你要明白,你已交給你被驅逐出了岳家,已經是沒有任何的資格再次進入岳家,所以請你自重,而且此次的大會與岳家無關,所以還請你離開。”嶽霸天冷笑了一下,而後一擺手說道。
“什麼狗屁會議,以你這樣的修爲,這樣的樣子,也配在這裡發號司令,你的位置不但是我的,而且就連今天的這個會議也應該由我來決定,而且此次選拔盟主一事,不應該由投票選舉,應該以武力爭奪,畢竟盟主的能力代表了整個聯盟的實力。”冷笑着說道,嶽子龍一臉的冷笑之色。
仰天打了一個哈哈,嶽霸天臉色冷了下來,一對眼睛看着嶽子龍,冷笑道:“這麼說來,你今天來,不單單是要奪岳家家主的位置,而且還要奪這個盟主了?”
“不管你怎麼說都好,反正我覺得這不公平,要挑選蒙盟主,就應該是全方位的,而現在的情形,是對抗外地,那麼對抗外敵的時候要靠什麼?不是靠你說,是要靠你的拳頭。”嶽子龍冷笑了一下,而後擡起了頭,看向了在場所有的與會者,微笑了一下,道:“不知道各位以爲如何?”
沒有人說話,這些人對於此事其實沒什麼好說的,一邊是嶽霸天,一面則是一個如此強悍的強者,說什麼也是徒勞,而且對於這個規則,他們自然也無法完全駁倒嶽子龍說的話,故此沒有人說什麼,而只是看着場中的兩人。
“你看看,沒有人說話,也就是說,大家都默認了我的說法,而你呢?”嶽子龍的笑意在在臉上浮現而出,那一抹驕狂之色頗爲令人心驚。
嶽霸天看了看四周,脣邊抽搐了一下,他也明白,這些人之所以不說話並非是同意,而是他們即便是說話,對於眼前的局面,也不能夠善罷的,而對面的這嶽子龍一看就是故意來找茬的,而且他很可能是白澤派來的,而一有了這種想法,嶽霸天心中一橫,哈哈笑道:“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沒話好說了,不知道你要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