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那蕭家三公子的結拜兄弟更是又出了一條詭計,想要將蕭三公子從他住的地方弄出來,直接送給對方的那宗門去,而另外之人並不同意,故此這兩天以來,他們一直沒有動手,而那蕭三公子的結拜兄弟卻是來來回回商量了幾次,又與那個宗門之人取得了聯繫,此次的行動,他們的目標就是蕭三公子,要將他擒去對方宗門。
、而殭屍所得到的信息也便是這些,而這對於齊帆來說,這事情可管也可不管,但是齊帆卻是決定要管一管。
原因有意兩個,一個是因爲這蕭三公子看起來很是講義氣,對人誠懇的很,而他所修煉的功法給齊帆的感覺,並非是那宗門想要的東西,所以齊帆想要管管這閒事。
而另外的一個原因那便是自己的事情了,他如果救了這蕭三公子,他希望蕭家能夠幫助自己找到那異木,若是有蕭家幫忙,估計那異木即便是再難找,也應該是能夠找到。
齊帆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但卻應該很實用,故此這個時候,他要急着去救蕭三公子,因此腳步也便加快了幾分。
他身後的小丫頭與劉炳晨哪裡知道這麼多,這個時候見齊帆快步的走出樹洞,忙跟了上去,小丫頭幾步來到齊帆身邊,拉住齊帆的手掌,道:“路滑,你拉着我走吧。”
齊帆見小丫頭這樣依戀自己,不禁微微一笑,點頭道:“好,我拉着你走,你慢些。”
小丫頭見齊帆頗爲關心自己,不覺大爲高興,笑靨如花,跟在齊帆身邊,大是欣慰而開心。
齊帆心中焦急,故此腳步也稍微的快了一些,不多時便來到了西邊的一處偌大的沼澤附近,齊帆來到了這裡,便見到了這裡深遠處的一處庭院,那裡便應該是蕭三公子的住處了。,
齊帆見到這般的情形,忙對着身後的劉炳晨道:“你帶着她先過去,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劉炳晨知道齊帆的輕身功夫很好,不過若是帶着一個人在沼澤上行走,齊帆還是怕弄不好傷害了小丫頭,故此讓自己帶,因此劉炳晨也便點頭,將小丫頭的手臂拉住,將她拉上了天空。
而齊帆則是利用逸風的輕身功夫,快速的從沼澤之上行走了過去,而齊帆這樣做,其實還有一個用意,他便是要看看,這片沼澤中是否有着什麼禁制之類的東西,但經過試驗,這沼澤竟然是絲毫的禁制都沒有。
而就在齊帆三人來到沼澤對岸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傳入了三人的耳中:“三位遠路而來,不知道是否找蕭某的?如果是,那便請過來喝上兩杯水酒。”那聲音清朗之極,一聽便是一個年輕人。
齊帆聽到這個聲音,不禁一回頭,看向了一個青衣少年,坐在不遠處的一個亭子裡面,手裡拿着一杯酒,正自看着他們三人。
齊帆看了看着少年,知道此人就是蕭三公子,故此忙一抱拳,道:“蕭三公子客氣了,我們冒昧前來,還請你見諒。”
蕭三公子微微一笑,道:“三位能夠來到我這裡,也算是我這裡的榮幸,看三位的氣度,並非是尋仇,與在下也沒有什麼交情,不知道三位來找我有什麼貴幹?”
齊帆見蕭三公子開誠佈公的問了出來,不禁哈哈一笑,抱拳道:“蕭兄弟果然是快人快語,那我也就不多說了,其實我此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的。”
“哦?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蕭三公子微微一笑,然後將一杯酒推向齊帆而去。
那酒緩緩而來,在齊帆的面前緩緩停住,那樣就好像是下面有着一個桌子將他托住了一般。
齊帆哈哈一笑,伸手接過了酒杯,然後一仰頭將酒喝乾了,之後道:“事情很是簡單,其實是與你與你的結拜兄弟有關。”
齊帆說到了這裡,事情他也憋不住了,不禁一口氣將自己聽到的一切盡數說了出來,而後又將自己跟蹤那後來之人的事情也說了一遍,最後他道;“蕭兄弟,我希望你能夠躲一躲,畢竟現在的這種情形,你身上還有傷勢,不宜與人動手的。”
蕭三公子聽了齊帆的話,不禁眉頭深鎖,良久之後,他這才抱拳,道:“小弟多謝兄臺能給我報信,只是我很是相信我的兄弟,我不相信他能夠背叛我,而即便是他背叛了我,我也不願意就此失去一個朋友,只要他能夠改過,我是交而不棄的。,”
齊帆聽了蕭三公子的話,不禁心中一陣感嘆,而後點了點頭,道:“蕭兄弟果然是個好漢子,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我齊帆既然是來了,那便要將這事情管到底,故此我願意留下來,幫助蕭兄弟,不知道蕭兄弟可否願意讓我等留下來嗎?:”
蕭三公子聽了齊帆的話,不禁微微一笑,道:“多謝了,既然是兄長這麼說了,我怎麼會不歡迎呢?不要說幫忙,即便不是幫忙,來了我這裡,若不多飲幾杯酒就走,我也是會不高興的。”
齊帆很少見到這般爽朗的人,今日見到心中不禁大爲高興,並且他知道這人是個值得交的朋友,齊帆更是高興的很,因此笑道:“這個自然,我定然要與你多喝幾杯纔好。”
兩人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因此便在涼亭之內喝起了酒來。
大約這樣過了有一個多時辰,齊帆神念一動,覺得那殭屍給自己傳了信息,不禁神色一動,道:“你的那位結拜兄弟來了,我看我們最好還是藏起來的好,省得他不會露出真實的他態度。”
蕭三公子點頭,他對於齊帆的話說實話,還是有些半信半疑,他對自己的兄弟一向很是有信心的,故此齊帆剛剛說的那些話,他有些不敢相信,故此這個時候,他也是抱着要試探一下對方的意思,故此齊帆等人說藏起來,他並沒有反對,而是坐了下來,喝起了酒,等待他的朋友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