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紫色閃電,如同是一條紫色巨龍一般,從天空直接傾瀉而下,那種威勢,令人看了都覺得有些膽寒,何況是去接觸了。
然而,此刻齊帆已經是避無可避,就算是他能夠躲開,恐怕那巨大的威能之力,也會令得他渾身的肌膚都會被燒焦了吧。
心中念頭電轉,齊帆的嘴角也泛起了一抹的微笑,那種微笑是一種冷笑,他現在雖然說不敢說能夠與對方敵對,甚至於將對方擊敗,但是要力圖自保,應該問題還不算太大。
其原因無他,只是因爲齊帆從對方那極具威力的一招中看出了一點點的破綻,而這種破綻不單單是力量上的,更有其那種攻擊的落點。
整個的紫色閃電區域,如同是一個雷池一般,然而,其中的威能力量,雖然兇猛,但是隻有其中的一道最粗的紫色光柱是最爲有威力的。
而齊帆也明白,這道最粗的光柱,乃是其中最厲害,最爲令人覺得恐怖的一道,而其中的力量也是無與倫比的。
但齊帆的異火在這個時候猛地發散出極爲刺眼的光芒,藍色的火焰與能量在這個時候如同是從天河之上傾瀉寫來的河水一般,直接與對方直衝而下的能量碰撞到了一處。
兩股力量碰撞到了一處,其力量的悠長自然齊帆的力量難以與對方的能量相對比,然而因爲異火的能量與其他的能量不同,而且其中的高溫也是極爲恐怖,即便是極爲厲害的能量碰到它,都會極爲順利的將其燃燒成爲虛無。
因此在這個時候,兩股力量撞到一處之後,竟然是此消彼長之下,互相抵消,竟然是勢均力敵,將上空的那位天元宮宮主的力量抵擋住,不至於被對方轟擊而下傷到。
這種情形看得一旁所有人不禁都是目瞪口呆,即便是空中的那天元宮宮主看到這一幕,不禁也是心中暗自驚訝不已,這種對手,這麼年輕,有如此的能力,他還真是從來沒有想過。
“算不算一招呢?”齊帆此刻脣角泛起了一絲微笑,他此刻又是發現了一個問題,那便是,這位天元宮宮主並非是真正的實體,而是一個虛幻的分身。
因爲是分身,其攻擊力便不能夠那麼猛烈,即便是猛烈,也不能夠發揮其真實實力的百分之七十以上,因此雖然說現在他的攻擊很令齊帆有些承受得非常難捱,不過卻也能夠勉強抵擋住了。
有了這種發現,齊帆的眼瞳之內不禁更是泛起了一絲的笑意,而後他的身子越發的挺直,雙拳之內發出的異火更是澎湃了很多。
“算是一招吧。”天空之上的天元宮宮主此刻緩緩開口,虛幻的眼神中竟然是有着一抹很是欣賞的成分在。
齊帆點了點頭,緩緩異火收回,而對方的能量在此刻也是緩慢的縮了回去,想來兩人第一招已經是平手。
“看來你還不錯,竟然是能夠接下我這第一招,不過你不要高興,天地神訣不止這一招,這不過是熱身而已。”天元宮主說到這裡,虛幻的身子一動,一道流光忽然閃現,如同是七彩之芒的一道匹練便從天際滑落,直奔齊帆而去。
“天地神訣第二招,七彩通天。”天元宮主的聲音自天空幽幽傳來。
齊帆瞳孔猛地收縮,對方的招數果然是厲害,因爲此刻他已經能夠從對方的攻擊之中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威壓從七彩流光之中滲透而出,而且那種光芒映照下來,竟然是有將他全身盡數包裹,融化在七彩之內。
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七彩之芒竟然是令得齊帆的頭腦有種迷幻的感覺,令得他竟然連抵禦都好像是失去了意識,這種攻擊不但是針對實體的身軀,而且是針對人的靈魂與神智。
猛地吸了一口氣,齊帆雖然有些覺得頭腦發暈,但是他終究是來自於地球的身軀,他的功法是在空間縫隙之內,若他完全是天元大陸之上的身軀與靈魂,只怕此刻早已被對方的這種攻擊給迷幻住了,然而正是因爲他的身軀與靈魂不是完全屬於這個世界,因此他的靈魂中有着一道極爲清明之光,令得齊帆此刻沒有完全喪失神智。
也正是因爲這一道清明之光,令得齊帆在這個時候,竟然是猛地驚醒,在那股七彩之芒爆射而下的時候,齊帆的身軀霍然一動,竟然是瞬間變成了十多個影像,竟然在七彩光芒照射在他身軀之上的時候,險險變幻而去,幻化出了十多個分身出來。
“哦?竟然是沒有將你完全迷幻,這倒是厲害,看來有些意思。”天空之上的天元宮宮主聲音有些驚訝的說道。
“不過不要緊,分身嘛,這個東西沒什麼用,我的七彩之芒一樣能夠分辨出哪個是真身。”天元宮主對於自己的手段很是自信。
然而,就在他話語剛剛落下的時候,忽然一股磅礴之力從下方猛地爆發而出,竟然是瞬間將所有的七彩之芒包裹而進。
七彩之芒被盡數包裹而進之下,起初剛纔依舊,然而就在所有光彩剛有一些異動之際,忽然一聲朗笑之聲從下方猛地傳來:“我說宮主,你的七彩之芒若是你全力出擊,我敢說,即便是有我三個齊帆也難以控制,不過你現在發揮的實力過於單薄,因此根本壓制不了我,宮主承讓了。”
笑聲中,齊帆的一股磅礴藍色火焰猛地升騰,竟然是瞬間便將那些七彩之芒消弭成爲了虛無空間。
那些藍色火焰來的快,去的也快,竟然是在瞬間便將那些光芒吞噬沒有了,而這樣一來,令得天空之上的天元宮宮主的臉色更是大變不已,這種手段,幾乎是他從前根本沒有遇到過的,而且即便是遇到,恐怕以他實體真身出現,也是能夠制服的,不過他現在是分身前來,還真是有些難以應付了。
“還有一招,希望宮主在這一招之後,能夠話付前言,讓我們離開,等到四院聯賽之後再與我們計較這件事情。”齊帆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