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風波算是暫時停歇了,而齊帆這段時間也消停了一陣子,他感覺事情中透着古怪,其中有着很多的疑點沒有解開,而在這種情形之下,他覺得,自己還是以靜制動的比較好。
而齊帆這樣做也的確是作對了,因爲在齊帆剛剛休息了有不少三天之後,外界便又出事了,因爲在第三天的晚上,中州城之內,出現了一場大火,這場大火聽說很大,竟然是燒的是新近成立的那個大宗派的後院,而且燒的極爲嚴重,而最令人震驚的是,那個放火的人竟然就是齊帆。
當齊帆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不禁心中大爲奇怪,爲什麼會有人冒充自己去放火,而這個人冒充自己倒也罷了,但他找的人偏偏是那個極爲囂張跋扈的門派,且那個門派就是那個說是現在宗主叫做白澤的門派。
這其中透着古怪了,這個冒充自己的人,好像也真的與對方有仇一般,三番四次的找對方的麻煩,而找麻煩卻是要留下自己的名字,這種行爲,真是不知道他是什麼居心。
不過齊帆現在倒是不太害怕,因爲畢竟現在有了傲龍宗這麼個靠山,應該還是沒有人敢動自己這邊的人,故此他倒是並不如何的害怕有人來盤查。
第五日的傍晚,齊帆正自在自己的院子裡面坐着,他剛剛誒小丫頭講解玩一些功法的要訣,本是想要休息去,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道光影出現在了院子當中,那人閃爍之間竟然是來動了齊帆的身前,一臉的惶急,道:“這位兄臺,有人要殺人搶寶,不知道是否能夠讓我先在這裡躲藏一下。”
齊帆一聽對方的口氣,好像是個女子,但看他的容顏,竟然是與自己有幾分相似,不禁心中一動,而後微微一笑,道:“閣下當真是被人追趕着要搶你的寶物麼?”
齊帆這話問的很是突兀,令得那人一愣,旋即看向齊帆,這一看齊帆之下,他不禁大吃一驚,身子顫抖了一下,剛要說什麼,齊帆卻是一拉他的手臂,道:“去那間屋子躲一下。”
他所指的房間是小丫頭的房間。
而那人見齊帆指的那間房間也不管不顧的便衝了進去,而當他進入之後,天空之上便出現了十數條人影;,落在了齊帆的院子之中,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上前看了看齊帆,而後冷着臉問道:“你看沒看到一個人從這裡過去,或者是進入你的院子?”
齊帆看了一眼這人,見這人一臉的煞氣,必定是個嗜殺之人,心中頗爲不喜,更兼他藏了人在屋子裡面,心中自然是更加討厭這人,故此冷笑了一聲,道:“這位朋友當真是會說笑,我一直都在院子裡面,怎麼會看到其他人進入院子而不知呢?”
“我問你話,你回答就是,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廢話。小心爺爺一怒之間,將你拉回去當奸細收拾了。”那漢子說着,上下打量了一下齊帆,而後冷笑了一下,道:“看你的樣子很像我們緝拿的人,這便跟了我回去吧。”
齊帆見對方如此的說法,不禁心頭更是火起,哼了一聲,怒道:“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竟然是敢跑到這裡來生事,難道不想活了?:”
那漢子聽齊帆如此說,不禁臉上一變,怒道:“我管你是什麼地方,即便是天王老子的地方,爺爺我也去得,你能拿我如何?”
齊帆聽了他這話,心頭不怒,反而高興了,他忽然哈哈一笑,道:“你果然是個人才,竟然是能夠這麼說話,我倒是想要問問,這塊令牌是否有用,若是無用,我這便將他還了給那位發令牌的人,然後將我師傅的那塊也還回去。”
齊帆說着,一翻手間,在自己的儲物戒指之內拿出了一塊令牌拋給了那漢子。
那漢子其實是看着齊帆的實力纔會剛剛那麼說話,此刻齊帆拿出了一個令牌出來,這傢伙本便是個頗爲大大咧咧之人,對於這些事情很是馬虎,而且見齊帆修爲低微,即便是有師傅,也不過是武神階別,他的修爲都是武神中期的修爲,故此心中一點沒將齊帆放在眼內,而齊帆拿出來的令牌更是不屑的很,故此在接住令牌之後,也不細看,手掌用力,竟然是咔的一聲,將令牌折斷,拋在了一邊,而後冷笑道;“我管他誰發的令牌,以你這般的修爲,在城池之內能夠認識什麼樣的人。”
齊帆見對方將令牌弄壞,不禁心中更是一喜,卻是裝作驚恐之狀,大聲道:“你竟然是敢將傲龍宗的令牌折斷,我這便告訴我的師傅去,讓師傅將令牌歸還嶽霸天,什麼太上長老,簡直就是狗屁。”
齊帆的這番話一出口,他面前的那幾個漢子本來冷笑的臉在這個時候忽然變得有些蒼白了起來。
不過過了片刻之後,卻又都變得有些不屑了起來,那爲首的人冷笑道:“你少要在這裡裝蒜,不要拿大個的來壓我,爺爺可是嚇大的,你個趕緊跟了我回去,否則爺爺的手段你可是吃不消。”
說着那漢子就要動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齊帆已經是暗中神念一動,將那殭屍召喚了出來,殭屍本是在單獨的一個屋子中盤膝進行適當的修煉,而這個時候,那殭屍在屋子中忽然爆發出了一股頗爲凌厲的氣息,那氣息直接是攀升到了高等武神巔峰。
那氣息在院子中瞬間彌散開來,令得那些漢子不禁臉色大變,而後腳步蹬蹬的後退了多步,這才站穩,但是心底的恐懼卻是隨着那種氣息的來臨而爆發了出來。
“我說,最近聽聞傲龍宗果然是多了一個太上長老,而且修爲竟然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是高等武神巔峰,不知道他住的地方是在什麼地方?”爲首的漢子這個時候有些驚慌了起來,他漸漸的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是惹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