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讓你們將你們家主找出來,我有事情要跟他說。”齊帆晃悠着手臂,微笑着說道。
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令得那些傢伙越發摸不透齊帆的身份,而且剛剛的那一招更是令得他們感覺到齊帆的不俗,因此那領頭之人忙身形一晃,向着大門而去,口中卻是道:“大家在這裡等着,不要動手,我去找家主出來。”
齊帆看着對方慌慌張張的進入府邸去通傳,不禁心中好笑,不過他此刻心中卻是另有了一翻計較,畢竟他此刻身在險地,再怎麼說,換一個別的身份還是好一些。
因此他緩緩踱步,在大門口處思索着下一步的事情,而且神念放出,此刻也發覺,跟蹤自己的那些人這個時候卻是也好像是有些異動了起來。
時間不大,劉府的大門便打開了,而後一個身材瘦小的老者,一步邁了出來,他看了齊帆一眼,而後上前抱拳,道:“不知道這位朋友是哪條路上的,來我府上有什麼貴幹?”
齊帆見這老人說話不卑不亢,倒是一派宗師的表現,不禁暗自點頭,不過此刻已經是不能夠再有猶豫,因此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劉家主是否可以請我入府一談,在下有點事情跟閣下說。”
那劉家家主叫做劉伯清,乃是劉家的族長,爲人很是精明強幹,做事從來都是滴水不漏,說到看人方面,其更是很準,故此他在見到齊帆第一眼的時候,便覺得齊帆並非是一般之人,故此在齊帆說了這話之後,他連忙點頭,招手,道:“既然朋友如此說,那便請進。”
齊帆見對方答應的痛快,心中高興,哈哈一笑,與劉伯清一同走進了劉府的大門,而在他們兩人走進劉府大門的時候,齊帆的神念在身後的陰暗處掃了一下。
他發現那些跟蹤自己的人,此刻也都撤離了,想來是因爲見到自己進入了劉家,因此便退了回去吧。
齊帆想到這裡,便不再多想,跟着劉伯清一路走向了劉家的大廳而去。
在劉家的大廳之內,劉伯清請齊帆坐了,而後笑着問道:“不知道這位朋友如何稱呼?”
“在下林大宇,乃是天元城之人,此次前來其實也是身有要事而來,此行打擾劉老兄了。”齊帆一副老成持重的道。
劉伯清聽到齊帆說自己是天元城的人,不禁神色一變,而後站了起來,抱拳,道:“原來兄弟竟然是天元城下來的貴人,我還真是孤陋寡聞,沒有好生款待,怠慢之處,還請林老弟不要見怪。”
齊帆見劉伯清如此的樣子,不禁忙擺手,賠笑道:“劉老兄過謙了,我也沒什麼特異之處,只是適逢其會,來到了這裡,聽說閣下是此城中的頭號人物,故此特來拜訪,而且正好也借用閣下的威名,幫我了一個小忙。”
“哦?林兄弟需要什麼樣的幫忙,在下一定竭盡全力。”劉伯清聽齊帆說幫忙,立即提起了興致。
畢竟能夠巴結上一位天元城來的人,那可不是一般的事情,況且他明白齊帆所說的來自天元城的意思,那便是等同於說,齊帆乃是天元城那邊來的使者,論起來那可是如同欽差一般了。
齊帆擺擺手,微笑着道:“其實老哥剛纔已經算是幫了我,剛纔我身後有幾個傢伙,跟蹤我,我不想打草驚蛇,也不想張揚,故此只得是藉助來此虛張聲勢一下,所以劉老哥已經是幫了我了。”
劉伯清聽齊帆如此一說,不禁點點頭,他從齊帆的眼神中能夠感受到一股真誠的感覺,而其實他不知道,齊帆說的這假話其實一大半都是真的,就連要擺脫那幾個跟蹤的人也是真的,只是齊帆的身份卻是假的,所以劉伯清雖然看到齊帆的真誠,卻是沒有真正的看對人。
而齊帆玩的這個把戲,他心裡最清楚,這是跟金庸小說中的韋小寶學的,畢竟他的招數還真是管用,十句話中九真一假,而那一假卻是最關鍵的。
齊帆見對方相信了自己,不禁暗暗高興,而後他輕咳了一聲,道:“還有就是,我此來乃是極爲機密的,你知道也便算了,不要跟旁人提及,我乃是奉命行事,此來是以秘使的身份而來,故此你千萬不要聲張。”
劉伯清自然是知道,此事關係重大,不能夠兒戲的,故此連忙點頭,道:“請大人明示,此次前來,到底是有什麼事情要做,只要我能夠幫的上忙的,一定竭盡全力去辦。”
能夠幫天元宮的忙,劉伯清自然是一千個,一萬個願意,他可是打着燈籠也不好找這種關係呢。
雖然黑峽城有着天元宮派來的人,但是那些人都是眼高於頂的傢伙,所以對他們劉家與白家都並不如何給好臉色,有些時候都是呼來喝去,故此他們兩家對於那些人不過是虛與委蛇。
而現在卻是忽然冒出來了這麼一個秘使大人,劉伯清又怎麼能夠不盡量的巴結呢。
“我此來是要追查兩件事,一件事是,天元城之內,應該有着一些人心懷不軌,而且聽說在你們這城池之中便有着兩名使者是被通緝人的同黨。”齊帆說到這裡眼神閃過一抹殺意,而後接着道:“還有就是,那個通緝之人應該是已經潛入到這城池裡了,即便是沒有,估計也快了,故此你必須加派人手多加盤查。”
劉伯清慌忙點頭,他自然也明白,若是在自己這座城池之上出了紕漏,這責任可是付不起的,故此他連忙點頭答應,然而他哪裡知道,要找的人就在他的面前,而且還大肆要他多加搜查。
若是他現在知道這事情的話,恐怕他必然會立即吐血倒地的吧。
而齊帆做了這件事情之後,心情大好,不過也不想再留下來了,畢竟此間事了,他還要去白家走一趟,這樣弄一圈之後,自己在這城裡也應該是能夠安全的住上幾個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