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帆聽了這話,心中念頭轉了又轉,雖然他怕知道,這樣或許會改變書中的情節,但是若不出去,還真是不成,故此他只得是無奈的搖頭苦笑,而後道:“那你給我易容一下吧,我知道你的易容術很是不賴。”
阿朱愣了一下,而後笑了笑,道:“看來你知道的事情真是不少,既然這樣,我就給你易容成公子的樣子,可是你的功夫別輕易露,不然可是要敗壞我們家公子的名聲的。”
齊帆苦笑了一下,心中這個鬱悶啊,他竟然是能夠破壞慕容復的名聲,他齊帆的本領倒也不小的說。
無奈之下,齊帆只得是讓阿朱幫他易容,而易容之後,齊帆自己照着鏡子,看了看,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易容術果然是厲害,竟然令得他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人。
“行了,我們可以出去了,不過你千萬不要魯莽。”阿朱與阿碧兩個女孩子很是緊張,畢竟他們可真是不知道齊帆的真實實力。
齊帆點頭,他也沒多說,跟隨着阿朱與阿碧兩人一同走向了大廳之中。
大廳之內,鳩摩智與段譽正自等的不耐煩,尤其是鳩摩智,他剛剛聽到在內堂之中,有着人在說話,故此才高聲問了出來,但遲遲不見人出來,他本是想要進去查看的,但卻因爲進入內堂多有不便,故此他在外面已經是急的團團轉了。
“哈哈,這位大師,不知道你要見我,有什麼事情呢?”齊帆扮作的慕容復翩翩而來,一副極爲儒雅的樣子來到了大廳之內。
“哦?閣下就是慕容復公子?”鳩摩智看向齊帆,一臉的詫異之色。
“自然便是在下,請問大師來此的目的是什麼呢?”齊帆看向段譽,他其實心中很清楚,只是此刻不能宣之於口而已。
“貧僧想要將這位段公子在你的父親墳前活祭,不知公子是否願意呢?”鳩摩智合什說道。
“哦?不知道這位段公子與我們家有什麼仇怨,爲何大師要將他活祭在我父親墳前。”齊帆明知事情的情形,但卻裝作不知,當真好像是身在局中了一般。
“哈哈,貧僧去了大理段氏,這位段兄乃是段家的子孫,他身上有着六脈神劍的功法,我曾經答應了令尊,要將那六脈神劍拿來給他,雖然他現在已經仙遊,但我卻也必須將這活劍譜送給令尊的。”鳩摩智一臉的興奮,神色之間很是亢奮。
“哦?那麼這麼說來,這位段兄身上有着六脈神劍的劍譜,看來我真是失敬了。”齊帆看向段譽,躬身一禮。
“小生有禮,我不能說的,你們誰也別想從我嘴裡得知,六脈神劍乃是段家的至寶,所以請各位不要妄想了。”段譽無奈的搖頭嘆息不已。
齊帆心裡暗笑,這位段公子還真是有些書呆子氣,不過齊帆卻也知道,段譽的確是一個頗爲難得的人才,這人將來對於六脈神劍的運用必然會非常的厲害,但此刻卻真的是有些傻頭傻腦的。
“放心,放心,我也沒說想要閣下的六脈神劍,你別擔心,不過這位大師的事情,我也無法干涉,所以還請段公子見諒。”齊帆微笑了一下,然後坐到了一旁。
鳩摩智倒是沒有料到,齊帆竟然是能夠說出來這樣的話,他愣了半晌,這才哈哈一笑,道:“看來慕容公子對於自己的武藝很是相信,那麼這樣說來,閣下的斗轉星移,現在應該是練的很不錯了,那麼貧僧想要領教一下閣下的功夫。”
鳩摩智本來是不想跟慕容復動手的,但是他從剛剛齊帆走進來的樣子看,他總覺得齊帆好像並非是那種武藝深厚的人,而這個時候,齊帆又好像對六脈神劍絲毫沒有興趣,故此他也便好像是有了一些懷疑。
既然是有了懷疑,鳩摩智也便想試探一下眼前的這位慕容復了。
“哦?大師想要跟我比試?我想我未必是大師的對手,所以我們還是不要比了的好。”齊帆微笑着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臉上盡是笑容。
“慕容家的人,什麼時候變成這麼膽小了?”鳩摩智一臉的不屑,他似乎對眼前的這位慕容復起了懷疑。
“公子,你的斗轉星移很厲害,不如表演一下給大師看看吧,否則大師豈不是白來一趟麼。”本是在內堂中的紫衣女孩子這個時候卻是走了出來,站在了阿朱的身邊,一臉笑意。
這話一出口,不要說是齊帆有些震驚,就是一旁的阿朱與阿碧的臉色也變了,畢竟他們不知道深淺,若是齊帆一個弄不好,豈不是成了敗壞慕容復的名聲了。
“公子,你就用那一招就行了,讓大師見識一下就行了。”紫色衣衫的女孩子說完,用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頭髮。
齊帆看到對方女孩子的舉動,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微微一笑,道:“好吧,既然是這樣,我便獻醜了。”
齊帆說到了這裡,手掌向前一探,一道武元力與內力同時發出,這股勁道在空中盤旋了一下,便直接將對面那紫衣少女頭上的釵子給剝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