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仁完全不明白文倩倩怎麼會說出拜他所賜。
這讓他很撓頭,總覺得文倩倩是說反了吧。
你臉色不好是拜我所賜,我還真是要謝謝你咯?
他忽然覺得和文倩倩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都分手了,還說個屁,有人說分手之後還能做朋友,說這話的人要不是腦子有毛病,就是還不死心。
分手之後,最後就是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是大路通天,各走一邊。
既然沒的說,夏建仁就準備要走,文倩倩好像有話要跟他說,就說道:“喝杯咖啡去吧。”
夏建仁似乎有些錯愕的看了一眼文倩倩,文倩倩對他笑了笑,說道:“怎麼?不敢?”
她的笑意中帶着挑釁的意味。
“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激將法成功了。”夏建仁說道,“張家的準兒媳婦不會沒有車吧?”
文倩倩當然有車,是一輛兩廂的愛麗舍。
“我說,看來你的地位也不算高,就這麼一輛破車啊,怎麼着也得配一輛奔馳寶馬吧。”夏建仁坐在副駕駛上奚落的說道。
文倩倩當然已經不是原來那個略帶着青澀的文倩倩了,雖然短短的幾個月,然而這種豪門的生活已經將她變成了另外的一個人。
夏建仁忽然對她有種陌生感,這種陌生感就對夏建仁來說,就是一道防火牆,可以讓他理智的看清一些問題。
文倩倩撇了一眼夏建仁,沒有說話,發動了車子,很快在一家咖啡館停了下來。
咖啡館似乎都是這種幽靜而愜意的環境,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各自點了一杯咖啡,文倩倩開口了:“你的變化真大。”
夏建仁知道她此話所指的含義,但是卻故作糊塗的問道:“哪裡變化大了?我可沒有去韓國。”
文倩倩心情似乎好了起來,聽了夏建仁裝糊塗的開玩笑,噗嗤笑了一聲,然而很快這抹笑意就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一縷愁思,她輕輕的攪動了咖啡,似乎也在說明自己有些凌亂的愁緒,過了一會兒,才又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就在等我說後悔?”
“沒有,沒有。”夏建仁好像生怕她誤會自己還在迷戀她一般擺擺手,表情有些浮誇的說道:“分手又不是多大的事情,就在這座城市,每天都不知道發生多少這樣的事情,你既然已經飛出鳥窩成鳳凰了,何必對原來的事情放不下呢。”
“何況我現在也有了女朋友了,你也知道,就是薇薇。”
夏建仁最後的這句話,惹來了文倩倩俏臉之上的嘲諷之色,只聽文倩倩說道:“薇薇這個女人可是把我媽和我哥氣得不輕,還真決絕,你是怎麼搞到手的?”
文倩倩的用詞讓夏建仁有種不曾認識文倩倩的錯覺
,要知道原來說話都是細聲細語,用詞文明,雖然家庭有些愛慕虛榮的氣氛,可是畢竟也是受到了良好的教育。
“感情的事情誰能說得來呢?”夏建仁含糊的說道。
文倩倩輕輕的一笑,她也對夏建仁感到了陌生,只不過這陌生中卻又夾雜着好奇。
她不知道的是好奇真的可以害死貓。
夏建仁這時忍不住的說道:“張子豪對你不好?”
說完這話,他就在心裡想,我這只不過是朋友間的隨口表示關心而已,僅此而已。
只是這是不是自欺欺人,恐怕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文倩倩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自從你出現了,好像對張子豪衝擊很大,你到底這幾個月都幹什麼了?”
夏建仁自然不會告訴他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文倩倩看着他沉默,說道:“聽張子豪說,你竟然和當地的黑惡勢力有很深的淵源,他說的時候,我還不相信呢。”
夏建仁說道:“別聽他瞎說,我可是大大的良民,怎麼他一個大少爺還怕我這麼一個小人物嗎?”
“你還小人物,連曹坤這種級別的紈絝頭子看見你都繞行,你還真可以。”文倩倩又想起了那天在酒吧的事情。
兩個人不知爲何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幸好夏建仁的手機響了,打電話的竟然是張若晴。
夏建仁嘀咕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說了一聲我有事先走了,然後就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文倩倩看着夏建仁遠去的背景,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之中。
想到這幾天聽到的關於夏建仁的傳言,她第一次對自己劈腿這件事情的正確性產生了懷疑。
張子豪不過是一個二世祖,夏建仁有可能成爲富一代。
想到這裡,她咬了一下嘴脣,站起身來,把錢放在桌子上,走了出去。
夏建仁不知道張若晴爲什麼要讓夏建仁到張家去找她,對於張家,夏建仁現在還是很牴觸的,畢竟他已經知道了張江峰要對他下手。
在張江峰對他下手之前,他是不是也應該做點什麼?
到了張家,張家好像很冷清,張若晴似乎已經知道夏建仁來了,或者是她已經等了他很長時間了,總之,在夏建仁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張若晴站在樓梯上含笑的看着自己。
“張局長沒有在家嗎?”夏建仁左右看了看。
“我爸爸上班去了。”張若晴一邊說着,一邊把夏建仁讓進了她的閨房。
夏建仁已經是第二次來張若晴的閨房了,當然相比較這次,第一次是足夠想象了。
他神情自若的坐在了一張椅子上,接過來張若晴的茶水,說道:“張大小姐,這次有何吩咐?”
“我哪裡敢吩咐你
。”張若晴臉上不知爲何出現了一抹紅暈,說道,“不過是我過幾天想去廟裡拜拜,你有時間嗎?”
廟裡拜拜?夏建仁心念一動,他緊盯着張若晴的眼睛,似乎想從她的眼睛中看出來點什麼。
張若晴卻誤會了他內心的想法,看着夏建仁直勾勾的目光,臉色的紅暈又增了幾分,嬌羞的說道:“看什麼看,難道我臉上有飯粒嗎?”
這句話總算是讓夏建仁回過神來,說道:“飯粒沒有看到,不過看到了一張美人臉而已。”
他不過是說一句玩笑話,可是這種玩笑話,在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之中,似乎平添了一種讓人說不清的曖昧。
果然,張若晴更加的誤會,美眸之中如一泓被風吹皺的秋水,波光豔豔,波紋漣漪。
“我都知道了。”她輕輕的說了這麼一句,讓夏建仁有些摸不到頭腦。
幸好張若晴沒有挑戰他的智商,而是繼續的說道:“上次我看到你給我弟弟治病了。”
啊!夏建仁有些不自在了,上次給張子豪看病可是動了武力,雖然並沒有給張子豪造成多大的傷害,可是畢竟是把張子豪給摁到在牀了。
“這個,這個,主要是張子豪當時不配合……”
張若晴忽然又啐了他一口,說道:“不配合,不配合你就脫他的衣服嗎?”
張若晴說完,自己也感到好笑的格格輕聲笑了起來。
夏建仁有些腦子抽抽,覺得這女人的心思自己還真是猜不出來,不知道她們的腦部構造是不是和男人不同,反正每一句話似乎都是鋪墊,每一句話似乎都充滿了深意,讓人捉摸不透。
夏建仁忽然覺得自己有點熱,尤其是張若晴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香氣直鑽他鼻孔,而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更是推波助瀾。
笑了一陣的張若晴才直起了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夏建仁,夏建仁竟然生出了一絲的慌亂,趕緊說道:“這個是因爲他中毒很深,脫了衣服便於毒性的擴散。”
“那我那次也是嗎?”
夏建仁錯愕了一下,不過總算是明白了她所要表達的事情,不由得撓撓頭,說道:“這個,這個……”
他第三個這個並沒有說出口,已經被情動的張若晴用香脣堵住了嘴脣。
本來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深深震撼並腦海裡激起了一陣的風暴,夏建仁還打算掙扎突圍,然而張若晴雙目緊閉,呼吸急促,緊緊的抱着,使得夏建仁並不能如願。
就在夏建仁腦子短路的時候,他的手已經越級自行活動,然後,他只能低聲提醒張若晴,說道:“這裡是你家,你不怕……”
“他們都沒在。”張若晴幾乎是用鼻子在說話,哼了這麼一聲之後,和夏建仁倒在了她的閨牀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