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兒考慮好了,父親。”
“恩,說吧。”水悠然對水凝的選擇十分的好奇,遂問道。
“小四年紀尚小,難以取捨,孩兒認爲其應選擇功夫一類溫和之法,溫養身體,爲其打下基礎。待日後其能辨喜惡再自行選擇。父親認爲然否?”
“恩,善。那你呢?”水悠然點了點頭,其本意也是如此。遂想到水凝這小子是給水生選的,那他不會自己選搏殺之法吧,於是急忙問道。
“孩兒選那搏殺之術。”
“不可。”三人急忙制止道。
水凝見三人意見如此一致不禁莞爾。“父親,請聽…”
“我不會教你那搏殺之術的。”水悠然再次說道,其口氣甚是堅定。雖然水凝身有奇遇,但那搏殺之術甚是兇殘。雖平日訓練士兵也是如此,但水凝不是士兵,而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試問這世間有哪個父母願意讓自己的子女用生命去換取那短短几十年的力量呢?即使是水悠然一樣的鐵血將軍也不能免俗。
“父親,請與我來。我有一事想與父親商議。”不等水悠然反駁,水凝就轉身進了臥房。
水悠然看見水凝進了臥房猶豫了片刻便也跟着進去了。剩下原地的三人,大眼瞪着小眼。這也就是小三,要是自己,哼哼,早被父親打的滿面桃花開了。
水悠然進了臥房看見水凝正等着他遂說道:“小三子,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會同意你學那搏殺之法的。”
看着眼前的水悠然水凝心中一暖“父親你可知孩兒爲何要選哪搏殺之法?”
“爲何?”水悠然氣惱的問了一句便扭過頭不再看水凝。
“因爲孩兒的心不在此。”
“那在何處?”水悠然轉過身看着水凝。彷彿要確認水凝的心是否真的不在他小胸脯裡一般。
“孩兒想問父親一句話。”
“問吧。”
“請問父親這世間真的有仙人麼?”水凝這一年查過許多的書籍,又因爲自己就是奪舍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故自己確定這個世界上是有修煉之術的。而父親先前相信了自己的話就證明父親也是知道這一點的,而水凝之所以這麼問一方面是要說服父親。而另一方面則是他要從水悠然的口中掏出一些尋找仙人的線索。
聽聞此言水悠然瞬間瞪大雙眼:“你要說什麼?”
“父親,孩兒於這一年中學習了許多。但大都不是孩兒想要知道的。孩兒想知道,這世間到底有沒有神仙,神仙又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水悠然看着水凝回答道,過了一會水悠然嘆了口氣。
“既然你自小已經有一個師傅了,父親也就不瞞你了,但這些都是各國之間禁止議論的事情,你不要外傳,就算是水波水秀,你也不許告訴他們。”說到此水悠然看見水凝的眼珠一轉遂又喝到:“水生也不行。”之後水悠然便把自己所知道的各國秘辛講與水凝。包括那山川峰嶽之事,楚國老祖之事,還有那國師千里之外取人首級之事。說完便看着水凝。
水凝聽着水悠然說完既有興奮又有失望,興奮的是這個世界的神仙其實並沒有那麼遙遠,也會時不時的出現在這片土地上。而失望的是就連老爹這樣的國家高層也不曾真正的接觸到所謂的神仙。而父親所說的國師估計就是前世小說裡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人不得已到世俗來混口飯吃。但是習武的事還得繼續啊,於是說道。
“父親認爲我隨那老者去可好?”
“當然,若是你可以隨那老者修煉,不說護佑水家,興許還能超脫生死,爲父怎麼能不高興。”
“父親,正是如此,孩兒的心早已經不再這世俗之中了。父親您想一想,這機緣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孩兒如何能不把握住這次機會呢?”
“可是難道學習武功就不能打好基礎麼,爲何非要學那搏殺之術呢?”水悠然雖然知道此次機會不易,但仍不肯鬆口。
“那請父親告訴孩兒,如果孩兒學習武功,那孩兒多久能學有所成?若是那老先生明年,後年就來我該當如何?”
水悠然沉默了。是啊,練武若是想學有所成動扎十年數十年,那老先生何時來可不是自己說的算的。
見水悠然沉默不語水凝知道其在猶豫於是便欲再加一把火。
“父親,若是等老先生來時。見孩兒還未有所成該當如何?豈不遺憾。孩兒既已看見那方天地孩兒不甘心啊,父親。孩兒欲學那搏殺之術乃是有考慮的。”
水悠然聽水凝如此說急忙問道:“是何考慮?”
“孩兒曾想,孩兒學了那搏殺之術,奠定良好基礎,那老先生定會收我爲徒。試想若是這世間真有那修仙之法,那孩兒學了那修仙之法難道還會如凡人一般短命嗎?”話已至此,水悠然看了眼水凝後走到旁邊的椅子旁,閉目坐了下來。右手放在桌子上,食指一下一下的敲擊着桌面。只有熟悉水悠然的人才知道,這是水悠然習慣性的動作,每次水悠然內心掙扎的時候他都會如此。
房間內一陣安靜,一縷縷清風從窗子吹進來,將臥房中的檀香散到滿屋。臥房內一陣陣敲擊之聲傳了出來。房外的三人不知道水凝與父親說了什麼,但是他們都明白了此時父親的內心在掙扎。他們也在擔心着,因爲此時父親在做着掙扎,也就是小三拿出了等價的籌碼。他們擔心父親會選擇那可以等同小三性命的籌碼。
過了許久水悠然帶着水凝走出了臥房。“水波、水秀你們兩個從今天開始教水生習武。”
他們二人聽了父親的吩咐心中頓感一陣難受,如哽在喉,自己二人今天開始教水生習武,只有水生,那水凝呢?自然是父親親自教。到底是什麼改變了父親的決定,是什麼能讓父親寧願用兒子的壽命去換呢?他們十分不解。
三人看着走遠的父親心中十分煩亂。水凝走到三人面前:“大哥二哥,你們只管好生教水生習武便是,三弟心中自有溝壑,莫要怪父親。小弟有不得不去的理由。”話罷水凝便追着水悠然的背影而去。三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於是水秀說道:“好了小三有他的理由,我們不要杞人憂天了。水生,從今日開始我們倆便教你習武,你不要辜負了衆人對你的期望啊!也不要讓你三哥後悔替你選擇。”
水生聞言狠狠一點頭“恩,知道。”後看向水凝離去的背影,三哥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水凝幾步便追上了水悠然。
“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知道是誰麼?”
“不知道。”水凝乖乖的答到。
“爲父自幼習武,一身武藝雖不說難逢敵手也算的上是了得。但是爲父自幼習的是江湖功夫,而這搏殺之術乃是半路出家,只能說是馬馬虎虎。既然你選了這搏殺之術,爲父只能帶你去見一人。此人從小便跟着爲父,名爲趙紫龍,自幼學的就是那搏殺之術。”
“趙雲,趙子龍!”聽着父親說道趙雲,水凝心中一驚便大呼出來。
“什麼趙雲?”水悠然聽着水凝驚呼遂問道。
“沒,沒什麼。父親您接着說。”
“恩,此人已將搏殺之術煉的登峰造極。其曾在戰場上做出徒手滅殺百人的事蹟,遂在軍中被人稱作‘軍中屠夫’。”
徒手殺百人,那不就是百人斬!真真是變態啊!這樣的人定是有什麼心理陰影,讓這樣的人教自己…水凝想了想一哆嗦,便誹腹道。
水凝隨着父親來到大堂,未見大堂內有人於是問道:“父親,人呢?不在府上麼?”
“恩,在營中,我已差人去尋。我們在此等一等吧。”說着水悠然便坐在大堂裡的椅子上。下人們趕緊上來茶水,糕點。水凝見此便也尋了一處坐了下來。
“父親什麼時候差人去的,我怎麼沒見?”水凝想起父親說已經差人去尋,但自己與父親一路走來未見父親與人接觸,難道是去自己別院之前差人去的,難道父親早就料到自己要學那搏殺之術了?水凝心中一寒,遂問道。
“虧得大家都說你小子聰明絕頂。難道什麼事情都要我親自吩咐纔有人去做?那暗中的侍衛早在我決定之時便去了營中。”聞言水凝鬆了口氣,還以爲是老爹算計自己呢。再想想,若是老爹一開始就想讓自己學那搏殺之術就不會只帶着大哥二哥去別院了,自己真真是誤會老爹了。於是在看水悠然的時候,水凝的眼神帶有一絲慚愧。遂不再言語了。
盞茶的時間便有下人來報,說那趙紫龍到了。水悠然點了點頭。
須臾間,一男子便走入了大堂。水凝放眼望去,嚯。只見此人看似三十左右歲的模樣,多年的軍旅生涯讓其看上去更添成熟穩重之氣。此人肌膚並未像水悠然一般呈小麥色,而是如同自己一樣白皙透紅,光澤亮麗。其目朗如星,配上一幅高鼻樑。雖然雙脣略顯平常,但在這張臉上更顯魅力。
媽蛋,這張臉要是放在前世,直男也受不了啊,更別提腐女了。
趙紫龍走入大堂站在水悠然面前,抱拳行禮:“紫龍見過將軍。”
“免了,又不是在軍中不用來這套虛的。坐吧。”水悠然吩咐道。趙紫龍聞言便在水悠然左手邊尋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紫龍,跟我多久了?”趙紫龍聽聞水悠然問話,趕緊起身抱拳。
“回將軍,紫龍十四歲參軍便跟在將軍左右,到今日已有二十個年頭了。”
“恩,坐下答話,都說了這不是在軍中,不用如此拘謹。”
“是,將軍。”說罷趙紫龍坐回椅子上,但是他此時心中十分詫異。今日將軍是怎麼了,若是平常將軍都是有事說事,從來不會拐彎抹角。莫非自己最近做了讓將軍不喜的事?想到此處,趙紫龍頓時有種如坐鍼氈的感覺。
“二十年了,你也算是跟着我的老人了。今日我有一事需與你商議,你看?”
趙紫龍聽完更是慌亂,思謅到自己最近只是每日練武,並未做什麼令將軍不喜之事啊!但連忙起身跪於水悠然面前“將軍吩咐,紫龍願爲將軍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紫龍起來,此次乃是私事,並非軍令用不着你粉身碎骨。”水悠然見趙紫龍反應如此激烈趕緊說道。但又想到這趙紫龍最近是不是犯了什麼事才如此心虛的。這趙紫龍自幼參軍便跟在自己身旁,雖沒有明說,但自己已然把他當做義子看待,見其如此怎能不好奇。恩,等過後可得查查。殊不知其乃是被自己嚇的。
“小三子過來。”水凝隨着水悠然的呼喚走了過來,站在水悠然旁邊。
“這是我的三兒子,其欲學搏殺之術。你我之間雖未名言,但你隨我多年我早已把你當作兒子看待。這水凝本該與你一輩,年齡雖小但也算是你弟弟。別人我信不過,就由你來教他搏殺之術吧。”水悠然看着眼前的趙紫龍緩緩說道。
趙紫龍站在水悠然面前聽聞,心中感動的一塌糊塗,他又何嘗不是將水悠然當作父親看待呢,只是礙於身份。但聽了水悠然讓自己教水凝搏殺之術頓時傻眼了。
別人不知道,將軍怎會不知道這搏殺之術。此乃是將人體潛能完全激發,以壽命換來力量的方式啊。
若是換個人趙紫龍都會以爲是將軍不想讓其好過。可是這是三少爺啊。就連軍中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將軍對水家三少爺的疼愛啊。這是怎麼回事。趙紫龍心中不明所以遂說道:“將軍不可,三少爺年歲尚小還不到習武的年齡。更何況也不能學這搏殺之術啊!”
“紫龍莫要多言,此理我以與其說明。這是他自己的決定。只要不傷其根本,你只管給我狠狠的教他。”水悠然對趙紫龍說道。後想起水凝平時對自己的態度就又叮囑了趙紫龍要狠狠的教。只是他沒看到一旁的水凝正撇着嘴看着他呢。還狠狠的教,教能用狠狠形容麼,這明顯是報復啊。
中午水悠然連飯都沒讓水凝在家吃就讓水凝隨着趙紫龍去了營中。並承諾稍後會命下人送去生活用品。
“三少爺,你爲何要堅持學這搏殺之術,難道衡量不出得與失麼?”路上趙紫龍不解的問着身旁的水凝。
“趙大哥莫要多言了,其中利弊水凝省的。只是水凝有不得不做的理由。從今以後您就是我的師傅了。”水凝答到。
“切莫叫我師傅。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我可擔當不起。正如將軍所言,你我乃是平輩,但軍營之中多有不便,你便稱呼我爲先生或者將軍即可。”趙紫龍聽水凝叫自己師傅急忙制止。而且聽聞水凝叫自己趙大哥不禁莞爾。水凝雖然長得比平常孩子大一些,但看上去也就十歲左右。自己都三十有四了未免太過尷尬,遂讓其叫自己先生或者以軍職相稱。
“水凝省的了,那我們現在去哪,軍營麼?”小水凝也察覺自己叫趙紫龍哥哥不妥,遂答到。
“恩,沒錯,軍營之中除了帶藝從軍的,其餘的都要學習這搏殺之術,方能在戰場上活命。而將軍還讓我,恩,呃,恩狠狠的教你。正是與衆人一起訓練更加合適。而後我再爲你單獨訓練。但在軍中不要與人說你是將軍之子,以免衆人非議。”趙紫龍說完又提醒道。其實趙紫龍乃是怕水凝說出自己乃是將軍之子有兩個原因。其一,會讓軍中教官對其鬆懈。其二,就是怕水凝堅持不住丟了將軍的臉。
“我知道了。”水凝乖巧的答到。兩人出了府門趙紫龍便僱了輛馬車。馬車晃晃悠悠的好半天才出了城。車上的水凝此時頭暈腦脹,古代的馬車不比汽車,跑起來左搖右晃水凝當然會暈。
“趙將軍,我記得今早不一會你就到了府上,怎麼我們坐了馬車這麼久還沒到啊?”
“恩,當然,今早我到水府乃是騎馬去的,當然不是這馬車能比的。回來我念着你不會騎馬故而叫了輛馬車。”聽完水凝恍然,原來是爲了自己啊。可是這好意真是難消受,最難消受的不只是美人恩,帥哥的也不好受啊。水凝心中哀嘆道。
過了片刻馬車行駛到一處荒野,不知從哪裡冒出了幾個士兵將馬車截下。趕車的車伕拉開簾子看着趙紫龍。
“好了,下車吧,後面馬車進不去了。”遂帶着水凝下了車。並給了那車伕車錢。
“原來是趙將軍,快放行。”那帶頭的士兵一看是趙紫龍便趕緊對後面的人說道。
水凝看着這些人,不解的望着趙紫龍。
“這些是軍營崗哨,將軍治兵極嚴。此處雖是晉都腳下,但也要防那宵小之輩,前面還有幾處,外人進不去,我們只能自己走了。”
水凝跟着趙紫龍走去,就在水凝剛走不久,原來那幾名士兵不知道又鑽到哪裡去了,放眼望去只有茫茫荒野。正如趙紫龍所說,一路上水凝又遇上了幾處明哨,暗哨。因爲趙紫龍帶領都順利通過了。
一會的功夫兩人便走到了軍營前。原本遠處看軍營隱隱抄抄看不真切,到了近處一看,呵,還真是跟前世電影裡演的一模一樣。門前拒馬,木砌圍牆,其中隱隱的圓帳連綿不斷,一聲聲訓練呼喊遠遠傳來。就連圍着竈旁吹牛打屁的兵痞都是十成十的。原來自己前世看電影時的那些吐槽還真冤枉那些個導演,演員啊。
兩人走近軍營,門前巡邏的士兵急忙應了上來問好後便各行其事了。
只不過有一點令水凝不爽,剛剛那羣士兵過來問好的時候瞄了自己一眼便急忙轉了過去不再看自己。還有那小眼神,怎麼回事,老子又不是私生子!你們那是什麼眼神?水凝誹腹到。
趙紫龍帶着水凝走進一座帳篷。只見帳篷內有五人,觀其盔甲皆是將軍,偏將。五人看見趙紫龍領着水凝進來皆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遂一人向着門前走來。此人膚色黝黑,大眼,圓臉。活脫脫一個張飛啊。一邊走着一邊說道:“哎,你,你,你叫我怎麼說你好?雖然大家都知道將軍對你賞識有加,但你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將私生子帶入軍營啊!這麼多人看見了,哥幾個怎麼能幫你瞞得住啊。”看其一臉痛惜的表情,好像真的煞有其事一般。賬內衆人皆是趙紫龍生死相托的弟兄,都相信這水凝並非是趙紫龍之子,只不過閒的無聊打屁而已。
“老五,我觀你印堂發黑,恐有血光之災,不如我幫你解一解吧。”趙紫龍也是知道這老五的德行,故反擊道。至於怎麼解,呵呵,自然不言而喻了。
老五頓時語塞,衆人皆笑。旁邊一白麪將軍又問道:“紫龍,這孩子?”
“我遠方家的表親,生活所迫,來軍營討口飯吃。”
“那在誰手下?”那白麪將軍又問道。
“就在我手下吧,還能照應着點。”衆人皆心有所思。在場的衆人皆是將軍將領,有哪個是蠢笨之人?這趙紫龍乃是孤兒自幼跟着將軍,哪來的表親。況且此子衣着並非貧困之輩。水悠然還要親自帶着,身份不言而喻了。只是衆人想不明白,將軍怎麼會把這小孩子送進軍營的。但衆人也不便多問,也就認可了。
趙紫龍帶着水凝在帳篷裡幾位那過了眼,便帶着水凝去了士兵的帳篷羣。“從今天起,你便與普通士兵吃住在一起。跟着他們做日常操練。結束後我會去單獨教你。”
“操練後還要單獨練麼?士兵們不就是練得搏殺之術麼?”水凝聽到趙紫龍要單獨教自己,一陣寒噤。雖然不知道軍營操練是什麼樣的,但是他知道在冷兵器戰場中對身體素質要求極高。用屁股想都能想到肯定比前世電影裡的特種兵還苦。可是操練之後還要單獨訓練,這尼瑪。
“若是我當年只是跟着衆人一起訓練,你認爲將軍還會賞識我麼?”
“好吧,我知道了。”水凝苦着個小臉,無奈的答到,他能想到自己的好日子到頭了。“特種兵”裡演的,擡擡圓木,跑跑步,跟女兵一起泡泡澡肯定是不會有的了。
他們走到一座帳篷前“狗子!”趙紫龍喊道。只見帳篷裡“道”一聲後鑽出來一個人。此人長得平平常常,典型的路人甲。
“這是我帶來了新人,歸到你們帳篷裡,你帶着點。我走了。”趙紫龍吩咐到,最後跟水凝道了個別便轉身離開了。
水凝看着狗子半晌最後伸出手“你好。”那狗子一看水凝如此哈哈一笑沒有接水凝的手,而是把胳膊打在了水凝的肩上,“小夥,這是軍營別整那套虛的。趙將軍把你交給我,以後我罩着你。走吧,去咱們帳篷裡看看。”說着就摟着水凝走向了帳篷。雖然水凝看着小了一點,但這年頭兵荒馬亂的,說不定就碰到什麼事到了這。以後都是生死相托的弟兄他也不好意思多問,怕觸到了水凝的傷心事。
水凝看着狗子摟着自己的胳膊。這熟悉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了當年的學生時代。這樣的感覺其實,也不錯。如此想着,水凝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狗子見自己摟着水凝,對方也不反感,對其更是喜歡,把水凝帶到自己的帳篷前爲其拉開了帳篷簾。水凝見此也不客氣,一低頭就紮了進去。
狗子看水凝就這麼進了帳篷之後,笑了。
只聽水凝大喝一聲“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