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染倒也“通情達理”立時道:“瑤兒,我給你時間。”
“好了好了,你趕緊走吧。”雲瑤催促。
他正色道:“不可,那姓燕的若深夜前來,你身上有傷,豈不是正中他下懷?”
雲瑤嘴角微抽:“那你在這裡,又是個什麼事兒!”
狐狸搖了搖尾巴道:“本王乃正人君子,自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
雲瑤擦了擦嘴道:“那你剛纔爲何親我?”
狐狸道:“大邑禮節。”
雲瑤嘴角抽搐:“什麼破禮節!”
原來大邑竟有這等禮節,那這麼些時日以來,自己還真是大大的失禮。
“我要睡了。”雲瑤頭有些痛,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上了牀榻,狐狸殷勤的上前服侍她躺下,很君子的樣子。
雲瑤真是累了,沉沉睡了過去。
花月染看着她,眸光繾綣,良久俯身在她脣上輕輕吻了吻,這個模樣,真真是讓他發怒也不是,不發怒也不是。
“王爺,主子可是睡了?”
菡萏的聲音輕輕傳來。
花月染看了一眼熟睡的雲瑤,起身走至門前,見菡萏端着些衣物道:“守她片刻,本王去去便回。”
“是。”菡萏行了一禮。
花月染緩步走至前廳,燕澤西正獨自坐在那裡,臉色陰鬱。
花月染頓了頓,而後擡步,一直走到他面前,而後擡手,只聽“砰”的一聲,燕澤西連人帶椅子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廳柱子上。
血跡自燕澤西脣角滑落,他擡手抹掉,站起身就向花月染衝來,疾風勁雨的拳頭轟然而至,卻被花月染輕飄飄避開,一把扯住他的衣襟,又是一拳。
聽到動靜跑來的燕冬兒在看到眼前一幕時,睜大了嘴巴。
昔日燕澤西便不是花月染的對手,此刻又如何能是?
他已然鼻青臉腫狼狽不堪,可花月染卻一襲華貴,不見絲毫凌亂。
這種一邊倒的被虐真的一味的被虐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人命了!
燕冬兒連忙上千扶住燕澤西:“哥!你沒事吧?”
燕澤西咬牙站起身,一把將燕冬兒推開,再一次向花月染衝去。
“哥!你不是他對手!別打了!”燕冬兒急的跳腳。
聞訊趕來的煙羅等人亦打了一個寒摻,卻不敢上前,誰敢跟錦王爺打啊,那不是找死嗎?
一併趕來的還有泰迪,突然見到發飆的花月染,泰迪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一個哆嗦,藏到安娜身後。
“砰!”又是重重的一擊,燕澤西重重的跌落在地。
“哥!”看着燕澤西已經不像個樣子,燕冬兒又氣又心疼,忍不住瞪着花月染道:“錦王爺,你仗着武功高強,便這般欺負人不成?”
花月染卻看也未看她,只淡淡道:“若有下次,本王送你去死。”
冷冷淡淡丟下句話,他搖着摺扇緩步離開。
“哥,你沒事吧哥?”燕冬兒晃着燕澤西,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煙羅也緊張道:“冬兒,他一定沒事的,你想想,要是王爺真想殺他,還用得着用拳頭嗎?”
這句話說了跟沒說一樣一樣的,而且讓人更心塞了!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