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半夜更新,很悲催的一個小時候就發現了盜版,╮(╯▽╰)╭
甩淚,然後今天看偶的首訂,偶感覺有撲的趨勢鳥~~~哎,繼續聲援一下正版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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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歡打了個哈欠,躺在書房裡的搖椅上一下下晃着,發出吱啦吱啦的響聲。
“咚咚”兩下敲門聲,門被人推開了,“五少爺,湘兒回來了,鬱少爺也一併跟着過來了。”
祁歡“嗖”一下坐起身,“請鬱少爺進來再問問湘兒大將軍找到了沒?”
“不用問了。”鬱子期已經進了書房,自顧自提着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飲盡,“你那大將軍臨陣脫逃,我尋到時已然陣亡了。”
祁歡眼珠子發直,半天才反應過來,“什麼?你確定?”他心存僥倖地看着鬱子期。
鬱子期點點頭,祁歡雙手一拍大腿,呲牙喊道:“這下壞了”
“怎麼了?”鬱子期不明所以,斜乜了祁歡一眼,“該不會是那隻大將軍是你特地借回來的?”
祁歡臉色微紅,看了眼鬱子期漂亮的側臉,牙齒咬得嘎嘎響,“還不是因爲你的黑霸王把我的黑美人給咬死了……”
鬱子期白了祁歡一眼,鼻子發出不屑地哼哼聲,“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你的美人香消玉殞也怪它實力不濟。叫你開口認輸,你還不服氣。這下賠了夫人又折兵,還倒怨上我了,當初是誰吆喝着他家美人厲害非要鬥一場?”
祁歡蔫了,水桶腰扭來扭去,瞟了眼鬱子期,越看那張極具欺騙性的粉嫩娃娃臉越可惡。
鬱子期睨了祁歡一眼,“說說這次又欠了誰的人情?”
“忠王。”祁歡從牙縫裡擠出來兩個字,一臉懊惱,“你贏了便贏了,一高興弄翻了蛐蛐罐兒。不然大將軍也不會……你說,忠王問起我大將軍是怎麼去的?我該如何說啊?是說……”
這死胖子說這麼多廢話,不就是爲了推卸責任鬱子期懶得再看祁歡那張期期艾艾的臉,果斷地揮手捂住兩片喋喋不休的厚脣,止住了某人的碎碎念,“行了,別那麼看我。大不了你拿黑霸王賠給忠王就是了。”
“果真?”祁歡那雙如豆子似的小圓眼睛帶着質疑的眼光,上下打量鬱子期,撇嘴問道,“你有這麼好心?”
“你愛要不要,小爺還不樂意給呢”鬱子期冷哼了一聲,作勢站起身欲走。祁歡拉住他的衣袖,“別啊,我要,我要啊”
“葫蘆在明成那裡,待會兒給你留下。”
“多謝多謝”祁歡咧嘴一笑,臉上的軟肉配合着輕輕地顫動,眼睛都快被擠得看不見了,要多諂媚有多諂媚。
鬱子期把頭撇到一邊,“剛纔在林子那邊碰見了你妹子和一小丫頭,我不小心把那丫頭碰到了,像是傷了頭。你回頭幫我打聽打聽,那是誰家的姑娘。”
“你沒告訴人家你是誰?”
“貿貿然在你家後園子裡撞上了人,讓祖父知道了,還不得狠狠訓斥我一頓。”
“你既然不願意讓人知道,還讓我打聽作甚?”
“……”
“叫你打聽你那麼多廢話做什麼?”鬱白兔眼波一掃,不耐煩道。
祁小胖的綠豆眼裡瞬間劃過明晃晃的閃電,脣角盪漾起猥瑣的笑容,“啊——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少字”
“祁胖子——”鬱白兔雙拳緊握,有暴起揍人的傾向。
“被我說中了吧?少字”祁小胖嘿嘿賊笑了兩聲,狼光在鬱白兔身上來回逡巡,“不過,人家知不知道你多大了?會不會張口就來句‘小dd’……”
“……”鬱白兔額角直跳。
“不過話說回來,你屋裡還沒個通房吧?少字”
“……”鬱白兔臉色漲紅。
“又被我說中了,哈哈,我能趕得上半仙了我記得你下個月過生,虛歲十三了吧?少字該找個通房了。我給你說這事的妙處啊……”
“閉嘴”祁白兔大吼一聲。
祁小胖不明所以地擡起頭,望着鬱白兔緋色的臉頰,一個勁兒搖頭嘆道:“你這模樣長得太俏,看着又面嫩,明明跟我家妹子同歲,乍一看還以爲你比她小三四歲……”祁小胖大肆感嘆之時,冷不防鼻子就捱了一記拳頭,痛得他眼淚直流,“嗷嗷,你個鬱矮子,你竟然動手”
惱羞成怒的鬱白兔拍了拍手,挑眉看着捂着鼻子蹲在地上的祁小胖,“哼忘了告訴你,你妹子上晌去過月來亭,好像還帶着一大幫姑娘,結果聽見咱們在裡面鬥蛐蛐,就把人帶走了。不過,剛纔我瞧見她時,她聽說是你把我帶進後園來的……估摸待會兒把這事告訴祁夫人去。”
看到胖子呆滯的目光,鬱子期輕輕揚了揚脣角,拍拍祁歡的肩膀,“哎,早知道你家今日有客,我就不偷溜出來湊這熱鬧了。既然府中忙亂,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留着祁小胖在書房裡發呆,鬱白兔笑眯眯地邁開大步出門離開了,不過臨別時他倒沒忘了將蛐蛐交給湘兒。
……
這廂,祁珍和青黛回了蓮池,給亭嘉兩句,拉着青黛去了她屋裡。
青黛一路上只覺得後腦勺一陣陣疼,一進屋,就央祁珍讓丫鬟給她找了塊冰帕子敷了敷,過了好一陣才漸漸止了疼。
“都怪我,剛纔應該抓住那小子教訓一頓,害你受了這麼遭罪。”祁珍撥開青黛的頭髮,拿了祛瘀止痛的清涼膏給上藥。
“人家又不是有意的。嘶——”青黛呲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鬧開了弄得大夥都知道了。你我臉上都不好看。”
祁珍拿帕子幫青黛擦了擦額角的細汗,心裡惦記上祁歡的不是,嘴上說道:“你放心,今日礙着院子里人多,改天我定給你出氣。”
青黛擡眼看看祁珍,一眼就猜到她心裡想什麼,搖頭說:“你五哥也是個好玩的。你們自家兄妹,何必與他鬥氣。不過磕了個包,沒流血沒傷骨頭,過幾天消了腫就無礙了。你若覺得過意不去,趕明兒淘換些寶貝給我做補償就是了。”
“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祁珍沒好氣地笑了笑,“掏空了陶哥兒,又跑來我這裡打秋風了。”
青黛聞言,眼睛在祁珍屋裡掃了一圈,“倒還有幾件不錯的玩意。”
祁珍抿嘴勾了勾脣,轉身去屜子裡取了個四喜如意木盒,打開盒子從裡面拿了一支細金簪子出來。
“金蝶趕花簪,喏,拿去。”
“你打出來了?”青黛接過來看了看,簪首金條做出的一束花枝,枝端的一朵牡丹有拇指指甲蓋那麼大小,往下是一串帶葉圓果,最下面一朵桃花上落着一隻振翅欲飛的蝴蝶,花、葉、果實和蝶兒都是以片材相疊攢在一起,用鑷子掐出花容、葉絡、蝶翼的氣韻。
“這師傅攢造手藝不錯。”青黛撫着髮簪口中呢喃道,“你讓我幫你畫花樣,怎麼反倒拿來送我?”
青黛把簪子退回祁珍手裡,祁珍過來接,順手給青黛簪上,“我打了一對,你我姐妹倆一人一支,也算有個信物。”
青黛摸了摸插在髮髻上的金簪,想起了原來小時候,關係好的小姐妹,總喜歡戴一樣的花,穿一樣的裙子,然後手牽手一起出去玩。
青黛莞爾,“好,我也不跟你客氣了。”
“這就對了。”
兩人在屋裡又說了一會兒話,祁夫人派人來尋她們說是開席了。
祁珍和青黛便出門去了宴客的花廳。青黛到時,青蓮和青薇已經入席。青蓮坐在週二姑娘身旁,青薇則跟亭蘭坐在一處。祁珍過去與祁夫人說話,亭嘉招呼青黛坐在自己身邊。
“你們兩人怎麼去了這麼久?”亭嘉並不知道青黛受了傷,祁珍走時只說找青黛有事。
“許久未見,一說話忘了時辰。”
亭嘉目光不經意間落在青黛發間,“咦,剛纔沒瞧見你戴,新得的?”
青黛摸了摸髻上金簪,纔想起了剛纔忘了取下,說是祁珍送的,怕亭嘉又別的想法,索性抿着嘴笑了笑沒吭聲。
亭嘉也沒在意,只是看着髮簪說道:“我家裡也有攢造的簪子,花樣都是扁平,卻不如這支的款型生動,這花上的紋樣以前也沒見有過。”
“你也瞧出好來了?”祁珍走了回來,“這圖樣是青黛年前畫的寄給我的,我尋多寶齋的匠人打的。”
“沒想到黛妹妹還有這樣的本事。”亭嘉看着青黛兩眼放光,“妹妹平日裡喜歡畫首飾花樣?”
青黛瞟了眼祁珍,又看着目光灼灼的亭嘉,笑着說:“無事描兩筆,當不得姐姐誇。姐姐若喜歡,趕明兒我給姐姐畫兩張。”
亭嘉要的就是這句話,忙笑着謝過,“七夕乞巧,你和祁珍來我家坐坐?”
“好啊”沒等青黛開口,祁珍已經先應下了,“青黛,亭嘉家可比我家大得多,光她家的湖就有我家半個花園大。你一定要去看看。”祁府是皇帝賜下來的,雖比不上江寧王家的宅院大,卻梧州上官府要大些。聽祁珍這般說,青黛不知武平侯家要大成什麼樣。
“如何?”祁珍一臉真誠地看着青黛,青黛不好拒絕,“我回去問過祖母,若無大事,想來祖母會答應的。”
亭嘉高興地點點頭,“那咱們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