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
“寶貝!”
“寵兒!”
“……”
話說,我剛回到地府,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地府大大小小的神仙就一股腦兒地搶寶似的朝我房間衝着,還好,喜歡在地府大肆修建房屋的老爸,把我的房間修得夠寬敞,寬敞到有時我都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因爲我的房間夠大,所以,這些神仙才會有事沒事地使勁兒往我這兒鑽。
我半閉着眼睛,優哉遊哉地半躺在搖椅上,翹着一條腿,上下搖着,一手拿一瓣西瓜,左右開工很沒形象地啃着,西瓜汁順着嘴角往下滴着,兩粒西瓜籽很有造型感地掛在下巴上,隨着我一張一閉的在嘴上下搖晃着,搖搖欲墜,小白坐在一旁替我扇着摺扇,微風習習,那個愜意,那個享受啊。
我睜開眼睛,看着在我面前站得整整齊齊的衆人,在最前面領隊的毫無例外,還是我老爸老媽。
“小乖,怎麼回事?怎麼受傷了?”閻王揪心地看着自己寶貝女兒的右腿,心像針錐般難受。
“有什麼好問的,寶貝,直接告訴我,是誰做的?”老媽紅着眼睛,眼淚在眼眶裡骨溜溜地轉着,“誰欺負我孟婆的孩子,我讓他灰飛煙滅!”邊說邊很有氣勢地揮了揮手裡的雞毛撣子。
後面的一干人等也頻頻點頭,很好,我要的效果達到了,現在,是我煽風點火的時候了,我放下手裡的西瓜,用手背擦了擦嘴,搖椅嘎吱嘎吱地搖着,“老爸……”我淚眼婆娑地看着老爸,手指了指天,“瘟神,他欺負我!他故意的,怕被我發現,他還小心翼翼地躲了起來。”
“那老傢伙不想活了?”老媽第一個嚷了起來,“我的女兒他也敢動!牛牛,帶上你的人,把那老傢伙給我拉下來!”老媽衝着牛牛下達着命令。
“是,大嫂!”牛牛抱了抱拳,領了十幾個人下去了,不對,是上去了。
“小乖,”老爸心疼地走了過來,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痛不痛?”
“不痛?不痛你試試!”我翻着白眼。
“別廢話了,寵兒她爸,快點施法。”老媽也跟着坐下來後,湊了個腦袋過來。
“不要!”我嘟着小嘴
,堅決地反對着。
“爲什麼?”老爸奇怪地看着我。
“這個,”我指了指自己的膝蓋,“縫了十七針,是十七針哦,你這麼一揮手就把它弄好了,那我不是白嚎了那麼久?”怎麼想我都虧,不能就這麼好了,多浪費我的眼淚和表情啊。
“可是,這樣會很痛,而且,你行走也不方便。”閻王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要不,你就在地府呆着,別上去了。”
孟婆在一旁點着頭,“對,別上去了,上去了就受傷,還是下面安全,實習什麼的,別管了,沒畢業怎麼了?沒畢業就不能活了?這地府有幾個是讀過書的?”
“沒事,痛啊痛的,很快就習慣了,至於走路嘛,放心,我有自己的車隊。”上面還有兩匹馬在等我呢,我得意地咧了咧嘴,笑着,“但是,這實習還是得去的,我不想半途而廢,而且,這是我第一次想認認真真地做件事兒,你們就不能支持下?”我不高興了,磨着牙。
“支持,支持!我們都支持!”一看寵兒不高興了,衆人連忙齊聲回答着。
“這就行了。”我滿意地點着頭。
大黑走上前,遞了個藥瓶給我,“知道你愛漂亮,”晃了晃手裡的藥瓶,大黑繼續說道,“這藥很管用,不會讓你留下疤痕的。”
“謝謝。”我P顛顛地從大黑手裡接過瓶子,怪不得大黑老是打架也不怕,原來有這個寶貝啊,不錯,不錯,看着我家大黑保養得水嫩嫩的臉,我吸着口水,這藥一定很有效,看大黑的臉就知道,我就說嘛,老是打架的大黑,身上怎麼可能連個疤都沒有,原來有這麼個寶貝啊,早點拿出來嘛,真是的,太小氣了。
小白收起摺扇,起身朝屋外走去,“小白!”我不高興了,“我都這樣了,你還趕着去約會,太不把我放眼裡了。”我粗聲粗氣地說着自己的不滿。
“這個約會很重要,我可是等了很久哦,”小白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無害地笑着,“下週記得回來報道的時候別再遲到了。”說完,也不等我答話,只留下個背影,遊魂般的飄走了。
閻王看着逐漸飄遠的身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沒有說話。
“寶貝,你今天上去的時候,帶兩個……人,呃,兩個……”老媽話說到一半兒,停了下來,“寵兒爸,他們是人是鬼,還是神?”
“應該是神吧。”老爸抓了抓腦袋,隨即又拍了拍手,於是,我的面前出現了兩個……姑且稱他們爲人吧,一男一女,年齡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女的,雖然長相一般,但是整個兒還算清秀,明眸大眼的,看上去很爽心,一副討喜的模樣,男的,整個兒看上去,算是個帥哥吧,主要是最近看帥哥看得多了,沒什麼感覺,還是那句話,有比較,纔有發現,所以如果把他放在我們班上,應該也是排名前三的人物了,只是這個男生看上不苟言笑的樣子,一副欠扁的模樣。
“他們是誰?”
“苟布利,苞籽。”回答的是老媽。
“狗不理包子?”我看着眼前的兩人,好吧,我承認我現在很餓,但是我老爸就這麼把你們倆打包放我面前了,我還真沒地方下口啊,不甘心,我再一次從頭到腳的仔細打量着兩人,的確,還真沒地方下口。
“他叫苟布利,我叫苞籽。”賞心悅目女指了指那男生,又指了指自己,“我們是賈斯丁的手下,國際刑偵部的。”
“哦。”我點了點頭,和我沒什麼關係。
“你沒什麼要問問我們的嗎?”苞籽是個急性子,有點沉不住氣了。
“沒有。”我開始打着呵欠。
“可是,你不想知道我們爲什麼來嗎?”苞籽有點抓狂的趨勢。
“不想。”都說了和我沒關係,幹嘛老煩我。
“那你總想知道我們來做什麼吧?”苞籽一副“我就知道,你想知道”的模樣,緊追着我不放。
“沒興趣。”你們又不是我的手下,我管那麼多幹嘛,沒事給自己找事的事,我是絕對不做的。
“……”苞子無助地看了看苟布利。
“小乖,”老爸插話了,“他們暫時棲身在你的手鍊裡,具體的行動,等我們做好部署後再告訴你。”
“喏。”我把左手朝前一伸,示意他們進去,“以後,你們的名字就是狗不理、包子。”這樣比較好記,對吃的東西,我永遠都是過目不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