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房間的時候,就發現諦聽正睜大一雙眼睛看着我。並且還動了動鼻子在我的身上聞了聞,哼了一聲說道:“你身上竟然有別的女人的味道,一定是去享受了!這件事我要稟告秦總!讓她好好地收拾收拾你。”
“我的親哥啊,你就別多事了好不?剛纔我也沒有看到你這麼精神啊。”我哼了一聲,這貨還敢說自己是神獸呢,睡覺睡得呼呼的,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我這怎麼是多事呢,這是原則問題。”接着他促狹着我問道:“怎麼樣,那妞的感覺如何?”
“那妞……老子特麼的根本就沒有找。”我哼了一聲說道。
諦聽則是哼哼笑了兩聲說道:“這件事情我要告訴秦總,不過你小子如果想壓下這種事情的話,那下次辦事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以前總是看一些小電影已經弄得我沒有感覺了,不知道親眼看着人們實戰是什麼感覺。”
“艹!”我罵了一聲,這傢伙的腦袋裡面我還真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呢。但是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有搞清楚,但是這件事情我可不敢問靈風和玄風了,這兩個傢伙,也太特麼黑了,一分鐘就要八千塊顧問費,這是坐地起價啊。
“諦聽哥,那鬼魂不是都在頭七纔回來麼,善良的鬼怪則是看看家人,至於那些怨氣沖天的鬼怪,就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怎麼今天晚上我就看到那女鬼了呢?”不過這厲鬼和我先前看的的有些不同,她並沒有那麼生猛啊,只是附在周小蠻的身上,與其說是她在找我的麻煩,還不如說是她好像是在試探什麼。如果她真的想對我動手的話,我根本就沒有活命的可能啊。
“怎麼,你今天就看到那女鬼了?”諦聽十分奇怪的說道,這太不科學了,完全超出了我的認知。究竟是多大的怨氣,才能夠讓這女鬼在死後當天就現身的呢。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而且這怨氣沖天的厲鬼,沒有對付她的仇人,第一個對付的人竟然就是我,實在是太詭異了。難道這陽間代理人,就要這麼歹命麼?連厲鬼出世都要先找我試試身手。
“這裡的事情太過於詭異了,這個地方我們不能長時間待下去了。明天一大早我們就離開這裡。好了,我睡覺了,你幫我把風。”說着這貨就跳到牀上來,往我的懷裡面鑽,它的身體還有些顫抖,看來嚇得不輕啊。
我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清晨橘黃色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散落在房間內,透過光線隱約可以看到那跳動的浮塵。
我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的,門外就傳來周小蠻那焦急的聲音,口中說道:“張小強,你快點出來,出事情了。”
我聽到這話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穿好衣服急忙向着外面走去。我出門的時間還是晚了一點,此時一個房間的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
我剛剛擠過去就看到一個青年警察神色凝重的從裡面走出來,阻擋了人們的圍觀,說道:“各位不要再看了,這裡發生了命案,我請各位不要離開,配合我們調查。”
我看了看門牌號碼,驚了一下,這個房間,正是先前那對青年男女的房間啊,這裡面竟然發生了命案,是不是那個女鬼做的?
我打算進去看看,就發現警方已經扯起了警戒線,裡面的那幾個警察都神色凝重。一個在外面抽菸的警察聳了聳鼻子,口中說了一句:“麼的,這個兇手真特麼的喪心病狂,當差十五年了,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命案呢。”
一邊竟然還有一個青年警察在嘔吐,他當差也有三年了,但是一直沒有碰過命案,平常也就是抓個小偷。沒有想到第一次就看到這麼血腥的一面。命案必破,這是我國的傳統,也是底線。所以現場的警察正在蒐集證物。
我剛剛邁動了一下腳步,就被警察擋了回來,說道:“你想幹什麼?退到警戒線外面去。”
現在進去的話,絕對會被攆出來的,我急中生智,說道:“我是醫生,能夠察覺到你們原本察覺不到的證據,你就讓我進去看看吧。”
這個警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眼,問道:“把證書拿來我看看。”
我就是個送快遞的,哪裡有什麼證書啊。我只是有高中畢業證。“額,大哥,證書我忘了拿了你就讓我進去看看麼。”
“叫同志。”警察哼了一聲說道。
但是任憑我怎麼說,人家都不讓我進去,我也沒有辦法了。只有急的在門外轉悠。這醫院的車子來的倒是很快,十幾分鐘的時候就來到了這裡,法醫在裡面查看了十幾分鍾。沒有一會兒我就看到兩個蒙着白布的擔架從我的眼前擡走了。
警察則是愁眉不展,想來也是,命案在這個城市已經有三年沒有發生了,這次倒好一下子竟然就死了倆,這種命案破除不了影響他們的政績啊。
我現在已經感覺到這件事情八成是那個女鬼所爲了,想來那女鬼應該報仇了。應該回去地府報告吧?
我和周小蠻她們本來打算立刻離開的,但是到門口的時候就被警察攔住了,第一句就是問我們有沒有不在場的證據。
我們三個人都是獨立的房間,當初就是在房間裡面睡覺,根本就沒有證人啊。我倒是有一個諦聽。但是諦聽如果在警察面前說話的話,難保不會被警察當做妖怪抓起來,之後送進研究所,讓那些整天研究的教授看看動物是怎麼會說話的。
我們只能夠灰頭土臉的走進來,同樣灰頭土臉的不止我一個,我就看到一個頭發弄得鋥光瓦亮的四十多歲的男子,正在和警察爭執說道:“老子一天幾萬上下,你們耽誤的起麼?我要給你們領導打電話,投訴你們!”
警察則是不理會他,淡淡的說出了一連串的數字號碼,說道:“這是我們市局的電話,還有省廳的。”
聽到這話這人就不在打電話,狠狠的看了警察一眼在大廳裡面來回走着,用電話安排着外面的事情。
聽着警察說話的態度,我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像小事一樣慢慢化小了,這件事情畢竟流傳太快了,影響太深了。我拿出手機來搜了一下,就發現好幾千條信息,每條點擊竟然都過萬了。
省裡決定這件事情一查到底,絕不姑息。市局自然要抓緊破案,貫徹上面的指示。所以說別說這人是投訴了,就算是打官司,他們也不會退讓半步。
這一天在酒店憋憋屈屈的度過了,第二天一清早,我就有聽到一個壞消息,這酒店裡面竟然又死人了!
警察都已經在這裡戒嚴了,裡面竟然還會發生命案,這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啊,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市局對於這件事情十分震怒,責令限期破案。要是再這麼鬧下去的話,局長的烏紗帽都快要保不住了。
而這個酒店的老闆都快要哭了,這麼死來死去的,就算是破了案子生意也會一落千丈的啊。
警察倒是找到了一點線索,在那對青年男女死前,正好有一個姑娘跳樓自殺,而且這姑娘和死者還關係曖昧。警方初步確定爲仇殺。
當下他們就開始詢問住在這裡的人的身份,和那個紅衣女子有沒有什麼聯繫。
而我的眼前則是坐着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警察,此時她正在打量着我的身份證。“你和前天的跳樓死者有什麼關係?”
我對警察,尤其是這麼漂亮的警花,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那天我看到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同時加上了自己的推測說道:“我感覺這件案子不是仇殺。如果是親者復仇的話,殺了那對青年男女就行了啊。而且他明明知道你們對着酒店施行了戒嚴,他這時候再動手的話,不是找死麼。”我並沒有說的太直接,這件事情我懷疑不是人做的。
這些警察都是無神論者,我說這話的話,一定會被扣上怪力亂神的帽子,尤其是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如果若是接口我擾亂警方的思路把我抓起來的話那就糟了。到時候我還不擎等着背黑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