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很久沒有上線玩遊戲了,心裡也確實非常的嚮往,但我還是不想現在就上線,這麼美好的時光,要是全部都消耗在了遊戲上那就是在浪費生命,這是最可恥的行爲,我堅決不會這樣做。
在房間裡找了大半天,終於找到了一部可以用的電話,於是,憑着腦海中最深沉的記憶,我情不自禁的就撥了一串號碼。
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電話才接通,然後電話裡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聽這聲音,我大概可以想象的到,電話那頭的人此刻應該還沒有睡醒呢。
聽着聲音,確定沒有打錯電話,我就直奔了主題:“是我,夜裡有空嗎,我想請你吃晚餐,但是我身上沒錢,所以需要你買單。”
電話裡頭沉默了半響,然後一個驚喜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出來:“邵兵,竟然是你,你的電話是杭州的號碼,你現在在哪裡,我開車去接你。”
聽到這個問題,我不由得就是一頭霧水,我怎麼知道這裡哪裡,從我醒來到現在,我都沒有走出過這套房子,所以我就跑到陽臺上,隨便挑了幾個眼睛看得到的大字招牌報了過去。
“哇,邵兵,沒想到你竟然就在我的隔壁耶,嘻嘻,我看到你了,你的樣子好傻好萌啊!”
我擡起頭,這才發現在距離我不到100的地方,同樣的一座別墅裡,有一個穿着粉色睡衣的女孩,此刻正趴在窗戶邊上朝着我揮手呢。
我激動的差一點就扔掉了手裡的電話,想不到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這讓我不得不懷疑我是不是又在做夢。
等確定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時候,我迅速的就扔掉了電話,把陸嘉留給我的鑰匙裝進兜裡,這才匆匆的出了門,然後直奔我隔壁的別墅而去。
半個小時之後,杭州的某一家豪華奢侈的咖啡廳,我跟一位粉衣女子面對面坐着,粉衣女子算不上漂亮,但是卻很耐看,她的每一個笑容都讓心醉。
我看着粉衣女子的眼睛,迷茫的說道:“小源,我們不是要去吃晚餐的嗎,你帶我來咖啡廳幹嘛,而且這家看起來很貴的,你就算是把我賣了也賣不到兩杯咖啡的錢。”
沒錯,這個女子就是顏小源,在這座城市裡,除了陸嘉,我唯一還認識的人就是顏小源了,既然我來到了杭州,不管是長住還只暫時的逗留,我覺得都應該有必要跟小源說一聲,畢竟,她曾經是我最深愛的女人,雖然這種愛到現在有增無減,但是我們卻再也回不去了,所以我跟小源只能是朋友,超過了愛情但卻無法進一步成爲親情的那種朋友。
小源抿了一小口咖啡,柔和的燈光把她的臉蛋照的紅紅的。
“這個地方我經常一個人來的,但是今天我要跟她們炫耀一下,讓她們對我刮目相看。”
我完全不懂顏小源在說些什麼,可是一看到這個咖啡館裡入對成雙的男男女女,我彷彿突然間就明白了些許什麼,然後,我就看着顏小源,用一種很特別的眼神看着她。
咖啡館的一角,突然傳來了嘈雜的吵鬧聲,對於這樣的煞風景行爲,我跟小源都是熟視無睹,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數不勝數的事情發生,而吵架只不過是衆多事情中最無聊的一種而已。
於是,我跟小源繼續喝咖啡,裡面座位上的人則是繼續爭吵。
“不要臉的女人,老子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是跟他還是跟我。”
“你能給我多少錢?”
“......”
“這麼少,連去找一個小姐都不夠,虧你還說的出口。”
“臭娘們,你別逼我發飆,趕緊跟老子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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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吵聲突然間停了下來,估計雙方在用眼神對峙了。
過了一小會,我以爲他們已經結束這場爭吵了,因爲咖啡廳已經安靜的太過分了。
忽然。
“啪!”
一個透明的玻璃杯在我們的咖啡桌上壯烈的犧牲,正巧打翻了小源面前的咖啡杯,杯子裡滾燙的咖啡瞬間就灑到了小源的身上。
幸好小源穿的衣服吸水性不好,否則真的有可能會被燙傷。
我頓時拍案而起,一個側身,如豹影一般衝到了這幾個吵架的人身邊。
“你們把杯子扔到了我的桌上了,給你一分鐘,去跟那個漂亮的小姐道個歉。”
我面色猙獰,雙拳緊握,言辭之中不曾有半點妥協,如此一來,這幾個吵架的人都面面相覷,對我這個突然跑出來的眼中釘嗤之以鼻。
爲首的是一個跟我年齡差不多大的帥氣小夥子,一看到他身上的銅鏽就很容的判斷出是一個富二代,他的身後還跟着4個保鏢,準確的說應該是打手,像他這樣的花花公子出來瞎混,身邊要是沒有幾個人幫忙打打架,踢踢場子,哪還有他耍帥的份。
“兄弟,給個面子,這是1千塊錢的賠償費,你們今晚在這裡的消費也都記在我賬上,你看這樣怎麼樣?”
我擦,這個年輕人果然夠爽快,他的話說的簡直就是無懈可擊啊!對於我這種身無分文的人來說,真的很想拿錢走人,可是轉念一想,男人這一輩子,有的是賺錢的機會,人家都差點當着你的面把跟你約會的女人給砸了,這樣事情,簡直就是一種恥辱,所以不管怎麼說,這個面子一定要討回來。
於是挺直了腰板,語氣變的更加生硬幾分,相當不友好的說道:“我剛纔已經說過了,叫你去道歉,你還剩下40秒。”
年輕人一聽,臉色立刻就開始扭曲起來,雙手一揮,怒道:“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幾個去給我好好教訓這小子一頓。”
話音剛落,年輕的身後的4個打手就飛撲而至,我冷笑一聲,待他們近身之後猛然飛起一腳,毫不留情的就踹飛了一個,然後我迅速的來了一個S線走位,繞到其中一個打手的身後,揮起右拳,‘嘭’的一聲,又撂倒了一個。